蘇輕月是越聽越覺得不像話。被花太寶一鬧,高慎那曖昧得亂七八糟的話,三哥的名聲算是毀了。
錦鳳樓的男女支價格聽說很貴,一般出手不夠闊,家底不夠厚的人,是‘消費’不起的。
有這個財力,還跟三哥過不去的,不用腦子想也知道,肯定是金大老板了。
小廝阿吉拿了面鏡子給金洵,金洵照了下,確定臉上的淤青全都好了、恢復了英俊之后,擺了擺手,阿吉把鏡子交由下人取走。
花太寶在一名婢子的帶領下,走到金府大廳,朝金洵一揖,“見過金老板。”
“讓你辦的事情,怎么樣了?”金洵冷淡地問。
“奴家在隆源客棧潛伏了九天,不止蘇輕月不太出門,就連蕭羽川也總是不太出房門。”
“哼。”金洵臉色難堪,“蘇輕月那等絕色美人,蕭羽川不死粘在她身邊才怪。”
“這兩天還好些……”花太寶如實稟說,“頭兩天,蕭羽川愣是床都沒讓蘇輕月下,那等床上的持久力度……”手中的繡帕攤開,半掩容一笑,“小的在隔壁聽著隱隱的聲音,都面紅心跳呢……”
金洵手里的茶杯差點沒捏碎,“夠了,別說了!”
“金大老板別生氣……”花太寶嗲聲說,“奴家替您扳回來一成了。今兒……”把在客棧房門外發生的事加油添醋地說了遍,“現在呀,怕是整上鎮上的人都知道蕭羽川個壞男人有了蘇輕月這等美妻還不夠,還跟奴家、跟高公子亂,都罵他沒良心呢。小的可是費足了心思呢,頭發都被蕭相公弄亂了……”
金洵聽得心脾舒暢,“下去領賞。”
“多謝金老板!”
“以后,蕭羽川那兒,你要多騷擾他,多對他‘情深意重’!”
“奴家明白……”花太寶歡天喜地的跟著管家去領賞了。
金洵手執一把折扇出了府中大門,站在街上,被蕭羽川揍了之后,眼眶被打青了不說,揍得他一身傷,是個男人也可以忍受點傷痛,被人說打不過蕭羽川,搶不到蘇輕月,簡直是奇恥大辱。
“主子,您終于肯出門了……”阿吉一臉感動,“小的真怕您在府里憋壞了……”
“阿吉,你真是忠仆。”
“小的對主子您忠心耿耿。”實際上,主子不出門,他這個下人也跟著窩在府里,實在是快長霉了,不然,他才不管主子出不出門。只是有些話,做下人的是不方便說的。
“走吧,隨意晃晃……”金洵搖開手里的折扇,大搖大擺的走在大街上,到處聽人談論蕭羽川不像話、蕭羽川是斷袖,他嘴上是樂開了花。
九天過去了,窘得他不敢出門,現在沒太有人說他金洵,津津樂道的屁話總算繞到蕭羽川那了。
他解脫了!
傍晚,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隆源客棧廂房里,蘇輕月聽到敲門聲,打開房門,只見蕭羽川獨自一人站在房門口。
羽川走進房,把新的房地契交給蘇輕月,“媳婦,鬼宅的房地契已經過完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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