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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女人就是這樣,為了所謂的名節,為了保持自己溫良賢淑的形象,即便在夫家當牛做馬比奴隸還不如,也不肯跟娘家訴苦,更不會“家丑外揚”。
有道是媳婦熬成婆,真真是“熬”出來的。
梓箐沒那么多時間在這里“熬”,她不稀罕那溫良恭謙的形象,她就是粗人一個,她要快刀斬亂麻。
趁著輿論正盛,梓箐向里正提出要與張然和離!
張家氣的不行,對梓箐破口大罵,“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能嫁給我們張家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要離也是我家兒子休了你……”
梓箐只回了一句:“張然不能人道……”
“你這個賤人,小娼婦,你作死……”
“你兒子不能人道……”
“我,我我要殺了你,你這個挨千刀萬剮的丑八怪……”
“你兒子不能人道……”
里正:“咳咳,呃……既然如此,那就請陳郎中來看看吧……”
“不行——”張老頭張老太立馬拒絕。當初陳瘸子已經下了定論,若是喊他來在眾鄉鄰面前作證,以后……
梓箐現在并沒有用面巾蒙面,就那么大咧咧地站在眾人面前,盯著兩人說道:“里正大人說的對,還是讓陳郎中來檢查一下,以后免得再耽誤姑娘的終身了……”
“你這個賤人,都是你害的……”張老頭叫囂著朝梓箐撲上來。
梓箐輕巧讓開,她只用了一兩天時間就完全讓身體和靈魂契合了,所以她現在的身手即便是十個張老太都碰不到衣角。
梓箐說道:“是你們要給你兒子納娶一個青樓女子,把身體搞壞了不能人道。還不知道留下其它什么疾病沒有呢,又怎么能怪我呢?”
“嗷嗷——”張老太抓不住梓箐,又聽著周圍人的嘲笑聲,一屁股癱坐在地上開始耍潑耍橫起來。
梓箐轉身對里正說道:“里正大人,小柯自知容貌丑陋,這些年在張家恪守本分,從未有半點逾矩。以前他們并沒有納妾。張然不能人道之事我覺得只要夫婦和順,家業興旺就行了,可是他們竟然沒詢問過我的意見就納妾。這讓我實在無法接受,我提出和離卻遭到他們全家人的責罵毒打……”
說道這里,梓箐哽咽著泣不成聲了,“那樣的生活我實在過不下去了。求里正大人能給小柯做個見證,以后我與張然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梓箐現在是演技中級。此時說的聲情并茂動情至極,周圍看熱鬧的人也唏噓起來。都紛紛指責張家不是。
明知道自家兒子不能人道竟然還娶媳婦,人家都沒說啥也就罷了,卻還要納妾。納妾也就罷了,你好歹跟人家正室商量一下呀,好吧。連商量也免了,竟然還要打罵兒媳。這就有些過分了……
“要驗身,都要驗!”一個冰冷的帶著威嚴的聲音在廣場上響起。
眾人側目,竟然是張家二郎張然,人們自動的讓出一條道來。
張然走到梓箐身邊,說道:“既然你要驗身,那便都驗身吧。你一個女人如此不知羞臊,是我這做夫君沒有教導好。不過……”
張然頓了頓,下巴微揚,掃視一圈眾人“如此也好,實不相瞞,我的確不喜歡這個女人,試問誰能對著這樣一個貌丑如夜叉的女人同寢共枕?你能嗎,你敢嗎?會做惡夢的,是不是?”
眾人轟然大笑,一句話就將梓箐至于不利位置。
張然輕蔑的瞥了梓箐一眼,說道:“所以,我只用她上面來疏解而已,我不會讓這樣丑陋的女人懷上我的骨肉。可是大家都知道她們王家有家底,我們張家窮困,得罪不起,不敢休了她,所以我只得納妾。沒成想這女人心如蛇蝎,她的心靈如同她樣貌一樣的丑陋,竟然親手殘害了妾室……十足的妒婦。如今她硬是要將事情鬧到這個地步……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
唔喔——人群唏噓聲一片,原來竟然是這么一個女人呀。
梓箐心中希望瞬間被澆滅,她看向張然,貌似比前兩天見又有些不一樣了……是氣質,那種志得滿滿一切盡在掌控的氣勢。
梓箐敢肯定,就在他休養身體的這些日子一定發生過什么。
現在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她。好吧,其實對于一個貌若夜叉的丑女來說,她應該早就習慣了人們一樣的眼光了,可是這次,這些輿論再也沒有倒向她這一邊。
張然絲毫不畏懼“檢查”,莫非他的身體已經完全好了?
不,不可能。
張然走到梓箐面前,一身淡藍色長衫,修長的身體,玉樹臨風。以一種居高臨下姿勢看著梓箐,說道:“王小柯,我承認,當初我答應娶你的時候是看中你的那點嫁妝,可是這些年來,你在我們家吃穿用度,哪一樣缺了你丁點?我自問沒有任何地方對不起你,除了沒有滿足你的性欲需要,而你卻因此而讓我整個張家蒙羞,甚至還要我擋著父老鄉親的面做什么檢查,你居心何在?”
“如此也好,我便隨了你的意,那就檢查吧。”張然朝一旁不知所措的陳瘸子喊道:“陳二叔,這次就麻煩你再幫我檢查一下,還我一個清白,還我張家一個清白。”
“這,這……”
“哼……”張然冷哼一聲,瞥了眼梓箐,拂袖離去,直接朝旁邊空屋走去。
梓箐心中忐忑不安,周圍人的譴責什么的她已經麻木了不在乎了,若是對方的身體真的沒什么毛病的話,那么自己想要和離的理由就不成立……自己就無法平和地走出張家了。
經過這一出鬧劇,人們對這個無鹽女以及張然是否不能人道更加好奇起來,將屋子圍了個里三層外三層。對著木門翹首以盼呀。
不過一會,檢查結果出來了。讓梓箐意外的是,張然的命根子竟然還能…翹起……意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
呵,果真是一個攜帶了金手指的男人……
梓箐感覺到了危機。
既然張然仍舊具有男性能力,那么梓箐提出的和離要求就不成立了。反過來主動權落到張家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