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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814章當“外人”離開后
呵,離開那家公司,他們說的倒是輕巧。
如果真如自己猜想的那樣,這一切都是金家在背后搗鬼,若真離婚了,他們勢必會宣揚的沸沸揚揚甚至在業界封殺自己,且不說那些與公司有著千絲萬縷聯系的企業會不會聘用他,就算是用他,他們能給出年薪百萬的薪酬待遇嗎?
這些問題跟小市民的父母怎會解釋的清楚。
當于根生腦海中冒出這個念頭的時候,他自己都嚇了一條。
“小市民”?
他以前從來不覺得跟父母交流有這么困難,因為那時一切都由妻子幫他運籌,即便有爭執也是妻子跟公婆,他當然知道很多時候都是父母在吹毛求疵,但是他仍舊會不由自主地偏向自己父母,最后實際上也會采取妻子的建議。
因為他們生養自己的父母,而你只是半路加入自己家庭和人生的女人,兩相比較,當然是父母更重要啊;
因為他們是長輩,不管他們說的對錯,有則改之無則加勉,這是女兒理所當然奉行的孝道。所以勿論孰是孰非,理所當然指責妻子。
而且在他看來,身為妻子,理解自己、包容自己、并且遷就自己父母、孝敬自己父母更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的事情。
卻從沒想過妻子也是需要理解,包容,遷就和尊重的。
于根生知道再說下去,他們又會說他偏幫一個外姓人……
是了,以前他們便是經常說他們才是一家人,做妻子理所應當以夫為天以他為中心,否則便不是一個合格的妻子。而且男人就是應該風流不羈,志在四方什么的,所以他根本就不覺得跟外面女人搞點激情有什么不對。他清楚記得他母親曾經也說過,父親當年還是一個教書匠時,就跟其她女人搞一起,母親便是用自己的寬容大度維系一個家,現在還不是一樣夫唱婦隨白頭偕老了?
所以他也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跟一個女大學生來點生活調劑和激情也沒啥大不了的,他唯一憤怒的是那個女人竟然背著自己生孩子……好吧,好像問題又回到了原點。
于根生偏過頭就看到怯怯懦懦從房間里走出來的萱萱,才不到兩個月時間,一個那么活潑靈動的孩子變得畏縮起來,連眼睛看人都躲躲閃閃的。
他朝萱萱招手:“萱萱,到爸爸這兒來。”
萱萱沒有第一時間想小鳥一樣撲進他懷里,而是睜著驚恐的眼睛畏縮地看向于母。
于母偏頭對萱萱黑著臉呵斥:“你出來做什么?還不快給我滾回房間里去,沒把作業做完就不要出來!”她偏頭對著于根生瞬間換上慈愛的樣子,“根生啊,小孩子可驕縱不得,今天我去接她的時候,老師說她上課開小差,作業沒做完,還留堂了,這樣下去學習跟不上可怎么行?你看她小小年紀就這么不懂事,長大了自己會吃虧的。”
于根生語結。
這時一聲怯怯的聲音傳來:“爸爸,水……”
一個略微瘦弱的小男孩睜著惶惑大眼睛盯著他,手里端著一杯水。
就在梓箐離開沒兩天,在于家二老的堅持下把于強接回家。他一直都非常安靜,有著超越同齡人的成熟。
于母見此連忙過去把杯子接過來,一臉心疼,“強強就是乖,知道心疼爸爸,來,奶奶看看小手有沒有燙到。”
于強見于根生目光始終落在萱萱身上,便靠近了些,“爸爸為什么都不看強強,是不是強強有什么做的不對,強強都可以改,只要爸爸別不要強強了……我舍不得爸爸還有爺爺奶奶。”軟糯的聲音,可憐而乞求的話語,讓人心都快化了。
他成功吸引于根生的注意力,而萱萱則再次被于母呵斥回房間,一晚上都沒吃飯,算是懲罰她這次不聽話的教訓。
妥妥的原劇情的套路。
梓箐是兩天后才知道父親干預了她離婚的事。
而后又從閨蜜口中得知現在于家上下因為于根生工作不保而急得上躥下跳。
她從琴繪聲繪色的描述中勾勒出于母在一堆大嬸大媽中像祥林嫂一樣哭訴他們于家何其不幸,原本娶了一個有點身家有點背景的媳婦,哪知竟然是個吃里扒外養不熟的白羊狼,這些年盡管她只生了個女娃也從沒說過她一句重話,現在就因為自己兒子在外面領養一個孤兒就尋死覓活吵著離婚……
有人嘴賤:不是說那個孤兒是你兒子在外面跟別的女人生的野種嗎?哦不不是“野種”,是孩,孩子。
周圍人掩嘴竊竊私語低聲嗤笑。
于母就狠狠挖那個人一眼,那人卻毫不在乎地斜眼癟嘴冷笑,內心卻是腹誹:先前不是在她們面前各種顯擺,他們兒子多么的能干有出息又有孝心,娶了才貌雙全的富家女,買了房子車子,還把他們接去一起住…卻嫌棄媳婦各種不是,現在好了,終于吵的離婚,原來竟是你兒子自己出軌了,還有野種了……想想就可笑。
周圍的人也是閑的蛋疼,反正經常聚一起就是東家長西家短,很樂意聽到別家這種家門不幸的事情來安慰一下自己的不幸。
有好事者還嫌事情不夠深扒,啜著牙花子嘀咕:嘖嘖,當初不是各種嫌棄媳婦這也不對那也不對么?怎么反倒人家離開后卻變得更糟心了呢?
可不是么,那天我打停車場經過,聽到有人在車庫里面傳來男人和女人吵架的聲音。
于母心說,男人和女人在地下停車場吵架關自己什么事,狠狠挖了那個胖大嬸一眼。
旁邊有人立馬附和,你莫不是說的上前天下午?我也聽到了,聽說是為了某個私生子的事情…一邊說一邊朝于母這邊努嘴。
眾人會心一笑。
這本來是于母想要來發泄這段時間不快,順便損一損那個惡毒女人的,卻不料反倒把自己陷于難堪境地。
噌地站了起來,抱著手,昂著頭,梗著脖子,鼻孔朝天,“哼,我兒子生的兒子就是我的孫子,女人愿意巴著我兒子是因為我兒子有本事,卻不像某些人,都給了幾十萬彩禮也把媳婦娶不回家呢。”
這話一出,立馬讓眾人對她橫眉相向。從彼此含沙射影專戳傷口的揭短演變到最后互相蹬鼻子上臉謾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