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1章“如約”悔婚
第1851章“如約”悔婚
管家傳來消息,新郎的車子再過幾分鐘就到教堂了。
梓箐心道,自己提前把秦紫沫送進醫院,沒有了那起車禍,難道這婚禮就會真的繼續下去了嗎?
還是說那個女人會以另一種更奇葩的方式再來攪局?
對于此時的梓箐而言,雙方父母和賓客已至,儀式即將開始。
至少,不應該是她成為悔婚失禮的那一方。
梓箐在司儀的主持下,一手拿著捧花,一手挽著父親的手臂,一步步朝中間走去。她感覺到蔡伯堯身體傳來輕顫,另一只手更是緊緊抓著她的。可能在每一個欲親手將自己女兒交到另一個男人手里的父親,都是這般不舍和情難自已吧。
在如輕煙的頭紗遮攏下,梓箐依稀看出迎面朝自己走來的男子,高大挺拔,一身黑色西裝更顯冷峻,冷漠,一點也看不出在這樣濃重而喜慶的日子里該有的喜悅或者幸福的情愫。
梓箐心道,他的是有多厭惡“自己”以及這場婚禮啊。若真抵觸到了這種程度,為什么當初又應下了這門婚事?還走到“教堂”這一步?以原劇情對他牛叉本事的描述,玩弄原主的感情和公司于股掌間,既然如此,原主還有什么能要挾他呢?難道也能強按牛頭喝水不成?!
總裁文里的總裁肯定不是禿頂的啤酒肚;也不是又矮又瘦的豆芽菜;更不是黃牙塌鼻老頭。
總裁文理的總裁一定是年輕帥氣有型的;一定是高大俊朗,外表冷酷內心腹黑的;一定是還沒結過婚的,即便是游戲花叢也鐵定是從沒有對那些女人動過心的。然后將所有第一次都在見到女主那一刻才真正開啟人生……
在司儀唱道:“請父親將女兒的手交給……”時,蔡伯堯更是緊緊抓著梓箐的手,眼眶里蓄著淚,“媛媛…你一定要幸福,知道嗎?爸爸媽媽這里永遠都是你的家……”
梓箐重重點頭。她把后面那句話聽進去了。
在司儀再三“催促”后,蔡伯堯才依依不舍地將梓箐的手送向米景山,“現在我就將媛媛交給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對她,如果哪一天你不……”
就在這時,從教堂大門傳來一聲咋咋唬唬的喊聲:“等一下,等一下——”
沒看到人,梓箐已經迅速從記憶中搜尋到這個聲音的主人。她現在也不想去追究這個注定會強勢插入這場婚姻的女人究竟是怎么從醫院跑出來,又是怎么穿過教堂那么多人,竟然直接跑到這里來的。
只見秦紫沫穿著一身病號服,腦袋和手臂上都纏著白色紗布,頭發遭亂,懷里正抱著一束捧花急躁躁地朝梓箐跑了過來。
像是累極,上氣不接下氣地直喘,一手撐著腰一手把捧花遞向梓箐,“呼呼……那束花摔壞了,這次我我終于又把捧花做好了。呼呼,總算是沒有遲到,來,給你……”
梓箐微微揚了揚手中捆扎絕對靜美的捧花,嘴角輕揚出一絲柔和的笑意,“我有最美的捧花了……”
言下之意就是她不需要了了,可是秦紫沫頓時急了,立馬開始細數自己為這束捧花付出了多少辛苦汗水努力之類的。比如里面多少支玫瑰代表什么含義,百合又是什么意思,總之,就連里面又幾片綠葉都是她精心設計的,若是梓箐不用她的捧花,簡直是對她拳拳之心的抹殺。
“不,不,這可是我花了一晚上構思出來,絕對和其他捧花不一樣的,而且我做了一上午,你……”
就在這時,一只散發著寒冰氣息的高冷男人突然開口,不過不是對梓箐,而是看向秦紫沫說的:“你說……你先前就做了一束捧花被摔壞了,然后又帶病重新做了一次?”
秦紫沫看到終于有人搭理自己,立馬轉向米景山,嘟著嘴,一臉懵懂無辜的樣子,“嗯的,本來一個小時前我就把捧花送來了,可是蔡小姐不肯接,捧花就掉地上了,我還還…摔了一跤…”她說到后面幾個字細若蚊吟,眼角還有意無意瞟向梓箐這邊,帶著很委屈的怯怯的樣子“我怕蔡小姐責備,所以立馬回店里重新做了一個送來…沒想到蔡小姐還是在生我的氣,不肯接我做的捧花……”
米景山深邃的眸子微瞇,冷冷地瞥了梓箐一眼,神情帶著極度的傲慢和不屑,冷哼了一聲,“哼,既然如此挑剔,連捧花都還沒有準備好,那這場婚禮就此取消吧……”
登時,整個教堂內靜的可怕,好一會司儀回過神,強笑著打圓場,“呵呵,新郎官還真是有幽默感啊,新娘手里不是有……”
米景山只是冷冷地看了司儀一眼,用原文的話來說,冷若冰山的氣場頓時讓全場的人都冰凍住了,然后他就在眾人無比崇拜的目光中瀟灑折身離去,丟下孤零零的可憐兮兮的新娘子。
于是新娘子就提著她那臃腫的婚紗在后面追啊追,哭著喊著“景山,景山,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梓箐扶額…哦錯,是情不自禁笑了。被自己腦海中突然冒出來的畫面感逗樂了。
原來總裁文里的女主男主的腦回路是長成這個樣子的,事實也能被說成這個樣子,完全把她這個刁鉆苛刻的蔡大小姐形容的淋漓盡致嘛,就是一個刁難花藝小妹的惡毒女人。
而這竟也能成為男主悔婚的借口。這劇情君究竟的有多缺愛缺重視才會想出這樣一個梗。
司儀被涼在那里,硬生生將后面那句話吞回肚子。
新郎官竟然臨陣離開,這婚禮還要怎么繼續?
蔡伯堯本來舍不得把女兒交給另一個男人手里,可是此時卻變成無比憤怒,簡直豈有此理。如此戲耍他們,讓蔡家臉面何存。
還有女兒…她以后還怎么見人啊?
蔡伯堯正要去追米景山問個清楚明白,究竟是為了什么,好好的婚禮怎么說取消就取消了?而且直接甩甩手走人?這這叫什么話嘛?
梓箐下意識拉住蔡伯堯,在其耳畔輕聲喊道:“爸——”
他猛地停住,憤怒的心情在剎那間平靜下來。現在最受傷最受打擊的應該是女兒才對,自己堂堂蔡氏真正當家人,這么在人面前沖出去算什么?不管怎樣,一旦爭論起來,丟臉的都是他們…反而讓女兒更傷心難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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