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配的無限逆襲

第1869章 事實證明……

第1869章事實證明……

第1869章事實證明……

類別:科幻小說作者:蜀椒書名:

對于顧明西而言,開辦工作室本來就是玩玩而已,工作室在經濟大蕭條中連掙扎一下的余力都沒有就直接垮掉了。

可是當他要回歸家族的時候,才發現家族企業也因為經濟不景氣,公司經營積留的問題在這一刻爆發出來,瀕臨破產。

他現在終于明白了,以前那些經常光顧他們工作室,將他們的“藝術”推進殿堂的那些人,其實都是跟自己家族企業有著千絲萬縷聯系的人。

是因為家族企業已經不再具有那么大的魅力吸引他們,所以他們也沒必要繼續“捧”著自己的工作室。

顧家這個時候為了不讓自己連養老的錢都沒有,便甚至主動尋求買家。

現在放眼x市甚至全球經濟,也只有蔡氏還屹立不倒甚至在這次經濟大清洗中資本瘋狂增長。

所以也只有蔡氏才有能力買下他們的企業…

以前顧明西沒有為家族企業盡力,現在卻不得不幫著想辦法了。現在好多企業都在蔡氏,對方定會趁機好好拿喬。

他想到殷婻的妹妹在蔡氏工作,再聯系上次蔡氏總裁親自為一個前臺小妹出頭。而那個前臺不是別人,正是殷婻的妹妹玲玲。

看來,這個女人還是有點用處的啊。

于是兩人的關系再次變得…微妙起來。

其實男女之間就是這種需要和被需要,反正也就幾十年,磕磕碰碰風風雨雨,轉眼年華逝去,日子就這么過去了。

而當他們的關系剛剛回暖時,秦紫沫來找他。風流多情的他因為這段時間的事情都差點把這個女人忘了。聽到對方說出那樣的話,他真的很想笑來著,可是自以為有良好的素養和紳士風度讓他并沒有把話說死。

至于對方想為她的矯情買單?這怎么可能?他當然拎的很清處孰輕孰重,說秦紫沫只是他一個“同事”也不過份嘛。

現實就是這么戲劇,短短四年時間,蔡氏便從當初那個仰人鼻息的掛名集團,一躍成為整個國家甚至全球經濟的中流砥柱。

它的礦產,藥業,占據全世界消耗的三成。它的運輸也壟斷了幾乎整個大洋上的百萬噸巨輪。

所以它的任何決策和風向都可能對商界掀起滔天巨浪,比如商品價格,產量輸送,用工需求等等。

歷朝以來就沒有獨立言商而能成大器者,所以商界能否屹立不倒能做得多壯大,還要看它與當政合作關系有多深。或者完全成為當政的產物,或者……去左右政黨更迭。不是梓箐搞不定那些政論,而是她壓根兒就不想分出這部分精力去運籌那些。

她只需要把握好眼前這個度就行了,讓企業“順風順水”的發展就行了。

此時,當人們再次翻回四年前那一場婚禮鬧劇,米氏對蔡氏的打壓,以及米景山和那個花藝小妹與幾個以藝術為名的二代紈绔鬧出的緋聞,只覺得這一切簡直是太好笑。

藝術界,時尚界,跟那些收藏石頭一樣,在“識貨”人的眼中就是一塊寶,反之,就像t臺上那些夸張的近乎嘩眾取寵的的走秀一樣,說的好聽是時尚是藝術,可是在絕大多數人眼里,也就是看看,跟看一則花邊新聞的價值差不多。

好吧,一不小心又“代表”了大多數人。

花藝,將花各種剪摘然后裝成各種造型,究竟有多美嗎?梓箐從來沒怎么覺得。

或許在飽暖后看起來會讓人有賞心悅目之感,但是在梓箐眼里,它絕不會比一個饅頭更有價值。

當然,或許是因為她經歷過無數劇情世界,從普通的宅斗宮斗,也經歷過飛天遁地,領略過大自然的各種震撼,所以看這些,當真麻木了。

梓箐很明白自己這種思想絕對屬于“小眾”,所以她從一開始壓根就沒想過要去女主比拼“藝術氣息”,而是直接將原主的企業搞上來,以絕對的經濟實力去影響這個世界,引領真正的潮流風向。

被碾軋后的格局,是騾子是馬立見分曉。

事實證明,實力才是王道。

和平社會,金錢決定一切。

亂世之中,槍桿子出政權。

修真世界,武力為尊……總之,梓箐就還從來沒見過隨便異想天開畫點什么,就奉為藝術,就左右了這個社會的例子。

……曾經發生在原主父母身上的病如今落在米家二老身上。

不過他們卻怨恨不得蔡家不伸出援助之手,只恨他們自己當初的背信棄義,是他們自己先背棄了兩家永世安好相互扶持的盟約。

被剝掉所有光環的米景山,看上去腰背貌似也沒有以前那么挺直了。生活難以為繼,還要給病重的父母買藥,必須去找工作。

此時才發現除了耍酷裝高冷外,竟是一樣手藝都不會。最后跟秦紫沫一樣,當一個送水工,按件計酬。

白天繁重的工作將他們剩余精力已經壓榨的差不多了,于是晚上再也沒有出現“一夜七次”“**不倒”的神話了,饒是劇情君親媽也扛不住了呀。

有句話說的好,貧窮夫妻百事哀。

以前在劇情君的照拂下,他們生活的所有內容就是各種虐戀,各種以打別人臉成就自己榮耀,踩別人達成自己的成就,增進他們之間的感情。

他們根本不用去考慮柴米油鹽醬醋茶,就連洗衣做飯這些都是有一個兩個三個專門用人伺候在他們身邊。而且為了彰顯總裁的霸道,也經常在生活細節上各種挑剔,比如洗衣液為什么用那么拙劣的牌子之類。

原本秦紫沫的馬虎和口不饒人被米景山認為是心直口快的爽直,可是現在卻變成了每天如同一個大嬸一樣咋咋唬唬。

總是在他耳邊說她這一天是多么多么的累,那些客人是如何如何的難伺候,老板是怎樣怎樣的刁難她…

就好像全世界的人就只有她才在努力工作,就只有她最辛苦,就好像所有人都在跟她作對,所有人都是錯誤的一樣。

這讓米景山感到煩不勝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