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嫁

第一百二十七章 相思(求月票)

第一百二十七章相思(求月票)

類別:穿越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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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臉!”清韻氣哼哼道。無彈窗

這三個字,衛馳不敢說,但他內心是贊同的。

爺說這話,居然臉不紅氣不喘,這不是昧著良心說話嗎?

衛馳是站在清韻這邊的。

可是很快,他又改主意了。

因為清韻也不是吃素的,她比楚北更狠。

只見清韻望著大樹,笑臉盈盈道,“楚大少爺親自來我泠雪苑,莫不是小妾懷了身孕,特地來求安胎藥的吧,一千兩銀子一粒,謝絕還價。”

一句話,差點把楚北氣的摔下樹來。

這女人,明知道他是騙她的,她還故意說話氣他!

衛馳默默的把書放到窗戶旁,縱身一躍,消失不見。

主子大戰,做屬下的圍觀湊熱鬧,那注定是城門失火,被殃及的無辜池魚。

書放在窗戶上,風一吹,書翻動的颯颯作響。

楚北縱身一躍,就從樹上下來了。

清韻看見他,雙眸火花四溢。

青鶯和喜鵲也臉紅的厲害,想到方才的窘迫,兩丫鬟是呆不下去了。

兩人互望一眼,屏氣凝神的退了下去。

楚北走過來,他耳根窘紅,尷尬不已。

清韻火氣上涌,把書拿起來,再丟一回。

楚北伸手接了,望著清韻道,“這是你外祖父的書。”

言外之意,就是叫清韻別亂丟。

清韻哼了鼻子道,“外祖父的書,能自己長腳跑我泠雪苑來嗎?”

楚北詞窮。

說完,清韻剜了楚北一眼,要把窗戶關上。

可是楚北把手伸了過來,也不摁哪一邊,就由著清韻夾著。

清韻狠狠的用力,她連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可是楚北就是不走。

半天之后,楚北道。“消氣沒有?”

清韻松了手,望著楚北道,“你怎么不把腦袋湊過來?”

楚北嘴抽,“夾手可以。腦袋不行,往后你要罵我腦袋被窗戶夾了,我怎么反駁?”

清韻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隨即把臉崩緊了。

暗處衛風和衛馳兩個撫額捂臉。

這絕對不是他們沉穩睿智的爺啊。為了哄三姑娘高興,臉皮都不要了?

楚北見清韻笑了,覺得方才的尷尬算是化解了。

其實看了也沒什么啊,她不也瞧過他?

再說了,他們已經定親了,早看晚看不都是看。

這話,楚北敢想不敢說,不然清韻非得瞪死他不可。

清韻見他不走,沒好氣道,“還不走呢?”

楚北舉了手中的書。道,“有事相求。”

清韻隴眉,問都沒問,便拒絕道,“不樂意幫忙。”

拒絕的那叫一個果斷干脆啊,半點回轉的余地都沒有。

楚北正要說話,有一暗衛縱身過來。

湊到楚北耳邊低語了兩句。

清韻豎著耳朵,也只勉強聽到幾個字:相思病、求娶、行房即死……

清韻清晰的感覺到,楚北的怒氣,幾乎是瞬間被點燃。

楚北望著清韻。把書一丟,道,“我晚間再來。”

說完,便縱身一躍。消失不見。

可憐那本書,被清韻丟了兩回都沒事,楚北一丟……就掉地上去了。

窗外,清韻不好撿。

暗衛把書撿給清韻。

清韻問道,“誰得相思病了?”

“安郡王。”

暗衛回了一句,便跟清韻告辭。縱身離開。

清韻拿著書,有些懵怔,心底還有些莫名的惴惴不安。

不是她自我感覺太好,實在是楚北的怒氣,來的太快,安郡王又送過養顏膏給她,讓她心慌。

千萬千萬別告訴她,安郡王是要娶她啊。

清韻覺得她肯定是想多了,她幾時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了?

她肯定是想多了!

清韻深呼兩口氣,把這事拋開。

把窗戶關上。

清韻走到小榻上,坐了下來。

她把書放在小幾上,揉太陽。

外面,青鶯推門進來,見清韻坐在小榻上,還訝異了下,她以為楚被還沒走。

青鶯走過來,賣關子道,“姑娘,春暉院又熱鬧了。”

清韻瞥頭看著她,有些心不在焉的問,“又有什么熱鬧了?”

青鶯咯咯笑,道,“衛馳大哥辦事麻溜呢,李媽媽從紫檀院出來,下臺階時,滑了一跤,把胳膊摔斷了。”

清韻聽得一怔。

喜鵲推了青鶯一把,把話補齊了,“臺階上有油,李媽媽是踩了油摔倒的。”

清韻笑了。

她知道衛馳不會往臺階上撒油,那樣會傷及其他無辜之人。

但是李媽媽摔倒,十有**還是衛馳的手筆。

李媽媽明面上是老夫人的人,今兒才上任,還不到一個時辰,就在紫檀院摔了,借大夫人幾張嘴,她也解釋不清。

她要怎么解釋?

徐媽媽丟了鑰匙,可以說是她馬虎。

可李媽媽是踩了油滑了腳,才摔倒的。

老夫人連著提拔了兩個管事媽媽,一天之內,兩個都倒了霉。

還一個比一個倒霉。

老夫人能不懷疑是大夫人在背后搗鬼?

這個啞巴虧,大夫人是咽也得咽,不咽也得咽。

見清韻高興了,青鶯就道,“春暉院熱鬧,奴婢去瞧瞧。”

清韻嗔了她一眼,她知道青鶯喜歡湊熱鬧,便道,“快去吧。”

喜鵲提醒她道,“外面天一會兒就黑了,你仔細些看路,別摔了。”

青鶯連連點頭道,“我知道呢,我帶紫箋一起去,對了,姑娘要吃宵夜嗎?奴婢一起帶回來。”

“不必準備宵夜。”

清韻回道。

青鶯清脆脆應了一聲,便跑出了屋外。

清韻見了搖頭,眸光落在書上。

她拿起來,翻閱著。

她正好翻到《逢遇篇》。

“行有常賢,仕宦無常遇。賢不賢,才也;遇不遇,時也;才高行潔,不可保以必尊貴;能薄濁,不可保以必卑賤。或高才潔行,不遇,退在下流……,”清韻輕誦出聲。

喜鵲在一旁看著,她忍不住道,“姑娘,這是什么意思?”

清韻笑道,“書上說一個人能否做官,官階的高低,并不憑他才能的大小,品德的好壞,而要看他能否投合君主、長官個人的好惡和利益。”

“只要能投合,即使是‘竊簪之臣’、‘鳴之客’,也可以飛黃騰達;即使毫無才能,單憑‘形佳骨嫻,皮媚色稱’,也能受寵。”

喜鵲聽得似懂非懂,“那皇上豈不昏庸?”

清韻搖頭一笑,“誰都喜歡聽好聽的,這是人之常情,忠言逆耳,良藥苦口,說得對,不一定就招人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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