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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兩人的洞房花燭
第118章兩人的洞房花燭
她倒不是舍不得侯府里的錦衣玉食,而是她和女兒去了莊子,老爺怎么辦?他一個人留在這里?她很久都見不了他面?
所以她是有些反對的。
阮如笙忙解釋說道:“不是去了就不回來了,是去避一避,避一避。”
“避什么?有什么可避的?你難道還怕了你祖母?”林輕語心里來了氣。
見她模樣就猜測今天肯定是老太太又在她面前說什么了。
不然如笙怎么會她一回來就抱著她哭了那么久像是受了驚一般。
這會還說要避一避,她們又沒犯什么錯事,避什么。
阮如笙見說不過娘,只得等爹回來了再商量。
阮永定回來,桌上,阮如笙就對他說道:“爹,我們把神印取出來,交給端王吧。”
阮永定剛坐下來就聽女兒又在出餿主意。
瞥了她一眼,理了理袖口準備用膳。
“你又有什么高見?”阮永定沒好氣的問道。
阮如笙也不想這樣啊,可是不說不行了,那個端王實在惹不起。
“神印不知道有什么秘密,我們拿著危險,索*出去吧。”阮如笙認真的說道,末了又補充:“交給端王的時候讓他保你一命。”
阮永定瞪圓了眼睛:“難不成你的意思是我不交出去我還可能惹來殺身之禍嗎?”
阮如笙搖了搖頭:“爹,我不止這個意思,你就是交出去也可能會惹來殺身之禍。”
林輕語見他們父女說的嚴重,又聯想到今日如笙的不正常,就問道:“你今天是不是遇見什么事了?”
阮如笙嘴唇動了動。她還是說不出口。
林輕語見她面色憋紅,眉頭皺得更深了:“究竟遇見什么事了?”
阮如笙躊躇半天,嚅囁著吐出兩個字:“...沒事。”
其實阮永定已經有這個打算了。
拿個禍害在手里,又不知道怎么用,還不如獻給端王,也許還能獲得端王當靠山。
只是這樣的話涼王那邊的人是不能再走動了。
誰都知道涼王和端王不對盤。
雖然兩人是叔侄的關系,卻自成兩派。
所以阮永定最后決定道:“我就再去一趟端王府。”
阮如笙心悸的頷首。也只能走這一步了。
尚書府。婚房。
趙言臻喝了太多的酒,頭有些暈,在眾人的嬉鬧下進了洞房。
有趙家的男丁和女孩鬧了一會洞房。撒了一些喜果子。
阮如婳靜靜坐在大紅色布置的羅漢床上,心情緊張的撲通撲通跳,她嫁的人是什么樣,她還沒見過。
只覺得外面鬧哄哄的。一會又有男子的聲音,一會是女子的聲音。還有小孩的聲音。
沒過多久,那些人就嬉鬧著散去了。
一下變得靜悄悄的,只有趙言臻落地走在地板上的聲音。
阮如婳更是正襟危坐。
透過紅頭巾的模糊影子上,她看見了一個人影走了過來。
趙言臻雖然喝了很多酒。可是頭腦還是很清楚的。
他一點猶豫也沒有的過去旁邊的架子上拿了挑喜帕的桿子。
然后坐在阮如婳的旁邊伸出桿子將她的紅頭巾挑了起來。
阮如婳一驚,這人怎么這么粗魯...
還來不及有什么氛圍,紅頭巾就被趙言臻的獨臂挑開了。
一張硬朗的面孔出現在眼前。阮如婳心里一喜,人長得好看。
然后目光就觸及到他那幾乎是少了整個一半的怪異肩膀上。
本來寬厚的肩膀因為突然少了一半。所以衣服就軟趴趴的貼在上面,感覺像個怪物一般。
“啊————”
阮如婳忍不住尖叫起來,一把推開了趙言臻趴在床上干嘔起來。
虧得一整天沒吃東西,不然要吐一床單了。
趙言臻本就面無表情的臉色此刻狂風暴雨一般的刮過,眼里的冰霜冷得嚇人。
他胸口起伏,顯然是十分的憤怒。
她嫁給他又不是不知道她是獨臂,她又不是沒見過,何必見一次尖叫一次?
趙言臻并不知道見他的是阮如玉,反正這兩人他分不清楚。
他將手中的桿子往地上一扔,拂袖就準備離開。
阮如婳嘔了一會一見他要走,又趕忙起身拉住了他,強忍不適說道:“你別走,你走了我怎么辦?”
哪有剛嫁進趙家,第一天新婚的時候丈夫就走人了的?
那她以后在趙家還怎么混。
不行,這是自己以后的丈夫,一定要忍耐住。
阮如婳閉上眼睛,不去看趙言臻的身子,只手拉住了他的衣袍。
趙言臻衣袍被她扯著,臉上的憤怒席卷,過了好半天才消停下來,冷哼一聲,又轉身走了回來。
冷眼瞧著阮如婳緊閉著雙眼的模樣,心想這也是嬌滴滴的黃花大閨女,嫁了自己這個半殘的人,難免有些受驚。
他頓了頓,坐在了她旁邊,臉色放柔下來。
趙言臻臉上掛著一些不自在,這種不自在在他失去了那只手臂后就一直掛在了上面。
無論什么場合,尤其是人多的場合,他總是不自在。
所以導致他現在性格有些悶。
原來就不會說話,現在成了這副模樣,越加不會說話了。
所以他現在都是用行動來表明。
見阮如婳害怕,就深呼吸一口氣,起來去桌上端了交杯酒,將其中一杯交到了她的手里。
阮如婳死命閉著眼睛,心尖還在發抖,不停告訴自己,一定要忍耐啊一定要忍耐啊。
感覺他站了起來,然后一個冰涼的東西就到了自己的手里。
是交杯酒。
她閉著眼睛,對他舉了舉杯。
趙言臻和她交臂喝過。
禮儀完成了,兩人誰也沒開口。
趙言臻頭昏腦漲的,去吹滅了兩邊的紅燭。
屋子頓時一黑,阮如婳沒料到他會這么快吹滅蠟燭,唇邊抑制不住的就“啊————”的一聲又尖叫了起來。
趙言臻黑暗中的眼透出惱怒。
終于*的說道:“你給我閉嘴!”
未知的恐懼一直沖擊著阮如婳的大腦,她以為自己能承受住的。
可是看著那么個怪人的時候她還是一下就崩潰了。
尤其是在黑暗里,她終于承受不住的哭了起來。
“你、你別過來啊——”她朝床里面縮,哭聲好不凄慘。
趙言臻簡直氣炸了,剛剛對她升起的一絲憐惜頓時消失得一干二凈。
她既然怕他,又為何要嫁給他?
最后他什么也沒說,憤怒的甩了簾子出去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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