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斯沉吟不語。五十萬,對別的新人來說是不可能的,但是阿諾,值這個價
至于一個月兩場?為了保證拳王的體力和勝率,拳王級別的拳手,每個月比賽也就一兩場,有的甚至兩個月一場。阿諾就等于提前享受拳王待遇了不過,也值
至于一百萬,還值一場比賽就賺回來了等他變成了另一只唐龍,一場能賺一千萬兩千萬上不封頂黑拳賺錢主要靠賭博,碰上黑馬,一場賺幾億
“可以,那咱們現在就走吧”阿克斯也是很有決斷的人。
“怎么,這就想讓我走了?我剛才動手,閃到腰了,得好好養一養。另外,明天早上,我希望見到一百萬現金,還有,我要住單獨的別墅。跟別人住一起我不習慣你去安排吧。”沈遲吩咐得理所當然,很有闊少爺的范。
阿克斯咬了咬牙,忍了只是在心里發狠道:你要是變不成龍,看我不把你打成蟲
“那行,雷諾,你留下伺候阿諾少爺我先回去了。明天見”回頭又對地上的大漢喊道:
“都躺在地上干什么?你們廢的是胳膊,不是腿都給我滾”
最后竟然是他親自開車拉著二十個廢物回去的。沒辦法,都被廢了十九個廢手一個廢腿,都開不了車。
等他們到家已經是三個小時之后了,可是眾人只覺得手更疼了一點也沒有緩解。去醫院一看,大夫說大部分關節都脫臼了,神經也錯位了,要手術各個關節都要手術
嚇得大漢們臉都綠了
阿克斯趕緊給沈遲打電話,沈遲告訴他,去找老中醫正骨就可以了。必須是老中醫
阿克斯本來想讓沈遲正骨的,可是沈遲告訴他,他只會錯,不會正。阿克斯沒法,只好四處打聽老中醫。
其實正骨,沈遲當然會了能破就能立。等他分筋錯骨手大成了,怎么錯的就能怎么正回來。也就是一扭一推的事。
可惜,他現在還沒有大成,正倒是能正,慢慢摸索唄,而且因為他沒有大成,錯的也不常規,必須慢慢摸索,那還不把人疼死啊
其實他就是懶的。他這個錯骨專業手得慢慢摸索,那老中醫更得慢慢摸索了老中醫不會武術,他們治療的都是跌打扭傷,人家那是錯一個關節,扭一根筋。
這二十個人可好,凡是關節都脫臼了,一根筋扭成麻花樣。老中醫也算見多識廣,雖然沒見過這種癥狀,但是聽說過啊
分筋錯骨手的大名誰沒聽說過
老中醫問唯一正常的阿克斯:“這是得罪了高人了吧?”
阿克斯心里一緊:“怎么說?”
“這可是傳說中的分筋錯骨手不是爛大街的擒拿手,很少有人會了,會的人都是這個。”老中醫比了個大拇指。至于分筋錯骨手,他翻譯的也比較專業。
在阿克斯聽來就是:分開你的骨頭,扭折你的神經。怎么聽怎么覺得冷。
不過他接著就沸騰了扭斷對手的脖子他的唐龍
不要指望組織黑拳的變太想法跟正常人一樣。他們都是以殺人為樂的自己殺不了人就看別人殺人
沈遲拿了一條被子給雷諾,讓他睡客廳。沒辦法,就一間臥室。
雷諾一點怨言都不敢有,他現在看見沈遲就打怵。
沈遲回到臥室,拉上窗簾反鎖了門窗,沒有開燈,繼續打開電腦搜索他想要知道的消息。
他現在已經隱隱有個計劃。
第二天一早,阿克斯一個人出現在沈遲門前。帶著一個大號的皮箱。
他手下能打的昨天都來了,現在都半殘了。再帶人來簡直是自取其辱而且昨天帶人來是示威,現在大家馬上就是一家人了,再帶人來就有點不給面子了。
“雷諾呢?怎么是您開門?”阿克斯的態度比昨天還友好。“我離門比較近。”沈遲把阿克斯讓進房間,讓阿克斯走在前面。
阿克斯還想客氣幾句,突然感覺后頸一痛,兩眼一黑,就倒下了。
沈遲拿過箱子,打開,確認是一百萬美元,真幣。
然后他跟對待雷諾一樣,扒光了阿克斯的衣服,連個內褲都沒留。拿到衛生間燒了。衛生間的澡盆里還泡著床單,被子和窗簾至于洗衣機的甩干功能,已經被他破壞。
最后他把一百萬裝進自己的背包,還剩二十萬裝不下,他拿出一件衣服,包了包,然后裝在昨天買東西給的塑料袋里。提起背包,拿著阿克斯和雷諾的手機,錢包,銀行卡,和兩把槍走了。
哦,還開走了阿克斯的車,至于阿克斯今天開來的車,他把四個輪胎扎了
走出很遠,路過垃圾桶,他扔掉了阿克斯和雷諾的手機和銀行卡。其實他可以輕松地把他倆的銀行卡變成自己的,但是他不想,那樣就沒意思了。
至于這一百萬,他拿的很開心這是他勞動所得,不是黑客技術來的。
他沒有殺了阿克斯和雷諾,不是不敢,是現在不合適。組織黑拳,以殺人為樂的大變太,他想,他殺起來不會手軟雖然他沒有殺過人。
師父說過,除暴才是安良。但也告訴過他,殺人不是不可以,但是殺的必須是極惡之人而且要講究方法,不能把自己賠進去。
阿克斯肯定是極惡之人了,但是現在要是殺了他的話,昨天那二十個人立馬就知道是他干的,他之后就會面臨無窮無盡的麻煩,斯坦福是別想回了。那自己豈不是賠進去了?
所以,現在還不能動手。至于扒光他們衣服,就是為自己逃離拖延時間了。他們沒有衣服沒有手機沒有錢,想找人就得耽誤時間,報警,估計他們是不敢的。
那只有出去找電話通知自己人了。出去,裸奔?兩人估計還得要點臉,畢竟阿克斯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要讓人知道了毒狼阿克斯裸奔,他在道上也不用混了。
而雷諾,就是阿克斯的臉面,雷諾裸奔阿克斯臉上也不好看
那二人只能把床單撈出來晾干了或者雷諾辛苦點,披著濕床單出去找電話。
他之前有些猶豫,想把床單被子一塊燒了,這樣他們耽誤的時間更長,但是三思之后還是算了。他怕逼急了雷諾裸奔出去。雷諾丟臉他不怕,他怕招來警察。
那個屋子可是他在網上訂的,用的都是真名到時候牽扯到他可就不好了。至于屋子的損失,他會跟房東協商一個滿意的價格。
等他跟房東談好,他會立刻清除或者篡改網上的信息。但不是現在。
他從來都是小心翼翼,不敢讓人發現他是黑客,甚至不敢讓人發現他電腦技術很高。為此他連大學都不敢報計算機系,而是報了擦邊的數學系。
隱藏,已經成了他的本能。或者是每個黑客的本能。
當然,以他的水平,當老師都綽綽有余了,上不上計算機系區別都不大。
沈遲把車開到一段車流量小的公路上,停車,走人。往前走五百米,拐上另一條大路,繼續往前走,他查過,五分鐘之后,會有一輛通往機場的大巴路過。
果然,沒一會,大巴就來了。沈遲上了車,來到機場。
到了機場,他先把自己銀行卡里的錢都取出來,一共兩萬多,再加上阿克斯兩次給的兩萬,四萬,放進包里,然后他去寄存了行李,接著買了一張最近起飛的票,不管去哪里,上機,在飛機關門之前再下來。之后取回行禮,坐上機場大巴,去了臨近的內華達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