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姚芊芊重生了3
雖然光線并不好,但是姚芊芊一眼就看出來,這個高大的身影正是謝必誠。
他腳步有些踉蹌,走到床邊并躺了下來,可躺得并不安穩,不住地調整著姿勢。
姚芊芊心跳如擂鼓,她心里一直在叫,“撲過來吧,撲過來吧……”
可是謝必誠調整了好一會兒的姿勢,也沒有撲過來。
姚芊芊急了,暗想文綠竹當初不知是怎么做到的,難道要主動去撩撥謝必誠?
潑天的富貴就在眼前,姚芊芊的心一團火熱,她等不及了,伸出手去挑逗著謝必誠。
可是謝必誠喝酒喝得有些醉了,反應比過去遲鈍,并沒能感受到姚芊芊的挑逗。
姚芊芊摸了謝必誠的胸膛一會兒見沒有反應,于是咬咬牙,干脆掀開衣服,露出酥胸,然后伸手去捉謝必誠的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酥胸上。
她此時還是少女,胸并不是很大,但是挺立嬌俏,還是很美好的。
謝必誠喝得半醉,本身就被酒精弄得有些騷動,此時雙手被放在一雙柔軟上,更是直接情動了。他雙手有了動作,開始揉搓起來,下身也漸漸起了反應。
姚芊芊只覺得自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推倒,然后一道充滿男子氣息的身體翻身壓了上來。
姚芊芊興奮得恨不得就此死去,謝必誠他動了,他動了!
她低低呻吟一聲,美目迷醉地看向謝必誠。
這樣的英俊優雅的男子,她要看著他,看著他占有自己。
可是她看到了謝必誠伸手到床頭柜上翻找,柔情一下子去了一大半。
當初文綠竹來代替她,不是說過沒戴套嗎?現在謝必誠為什么要找套子?
姚芊芊不由得有些沮喪,他面對她,竟然要用套子?
那她到時懷孕了,謝必誠豈不是會知道是自己耍了手段才懷上的?
姚芊芊心中混亂,加上未曾退卻的情欲,腦子里一片漿糊。
“去拿套來……”謝必誠低啞的聲音響起,然后埋頭準備啃姚芊芊的脖子。
姚芊芊見他雖然叫自己拿套,可是并不讓開,便猜測他醉得厲害了隨口說的,于是并不作聲,主動抬頭迎上去。
可是身體上忽地一輕,謝必誠強壯灼熱的軀體離開了。
姚芊芊有些不解,又有些吃驚,“怎么了?”她已經做好準備,準備要成為他的女人了,他怎么突然離開了?
“我馬上去拿套子……”姚芊芊想起謝必誠剛才的要求,連忙坐了起來。
到了這個關鍵時刻,她只能硬著頭皮上。只要她生下龍鳳胎,謝家難道還會揪住她用了不光彩的手段算計謝必誠嗎?只怕他們為了龍鳳胎,什么條件都能答應。
文綠竹不就是這樣的么?
謝必誠的丹鳳眼內已經變得半清明,他薄唇輕啟,吐出一個字,“滾——”
“謝先生……”姚芊芊急了,“我馬上去拿安全套——”
話才說到一半,她就被掐住了脖子,然后身體飛了出去,耳際還能聽到厭惡而淡漠的三個字,“滾出去——”
姚芊芊狼狽的落在地上,她驚恐地抬頭看向謝必誠。
她不知道,謝必誠是個十分挑剔的潔癖,對氣味異常敏感。
雖然醉酒了,遲鈍了,可是他低頭想湊上姚芊芊的脖子時,就聞到了藥酒的味道。
藥酒其實并不難聞,也不至于讓謝必誠嫌棄。
可是現在不是普通的時候,而是在床上。
姚芊芊對謝必誠來說,是個陌生女人。
一個陌生女人帶著藥酒和各種傷藥的味道出現在自己的床上,謝必誠心里就想多了,他腦子一聯想,什么都能想到,于是就惡心了。
覺得惡心的謝必誠拿出手機,拔打了個電話,語氣冷然,快速道,“來我房間把人領走。”
“謝先生,我是干凈的……您要不相信,我可以用嘴幫您……”姚芊芊又撲了過去。
她的龍鳳胎,她謝四夫人的名頭,她的榮華富貴,可都在這里啊,她不甘心就此被掃地出門!
這么叫著,她連忙就將腦袋抬起來,湊向謝必誠的胯下。
可是還沒等她達到目的,心口就一陣劇痛,然后又飛了出去——她被謝必誠一腳踹了出去。
姚芊芊痛呼一聲,捂住了心口。
“妓女也想上我的床?”謝必誠鄙夷地說道。
謝必誠并不覺得自己這么說有什么不公平,他不止一個女人,真算起來也不見得干凈。可他的出身讓他習慣了這樣的霸道和雙重標準,甚至他根本不覺得自己的行為霸道和雙標,他理所當然地認為自己的想法是天經地義的。
在他看來,這種事情講究你情我愿,他為紓解,那些女人為財為物。彼此交易的時候,都有選擇的權利。
所以,他挑剔一點,完全沒有問題。
姚芊芊連忙道,“我不是妓女,我是干凈的……您要不信,可以用套,或者讓我給您用嘴……您喝多了,也需要紓解對不對,您一定需要我的……”
如果是上輩子,她還是現在這個年齡,她早在謝必誠說出“滾”字時,就會馬上轉身離開。
那時她年輕,心里還有著尊嚴。
可她現在已經不年輕了,認真算起來,她三十多了。而且她在娛樂圈里爬摸滾打好幾年,后來斷腿了又落魄了很多年,已經忘掉了尊嚴是什么。
同時,她被榮華富貴迷花了眼,有一種執念。那就是上一輩子文綠竹擁有的一切,原本都是她的。
所以即使被打了,被嫌棄了,被踩在地上鄙夷,她還是不愿意離開,她死皮賴臉,希望謝必誠睡自己,然后讓自己擁有一對龍鳳胎,將來靠著龍鳳胎嫁入謝家。
她把自己放到了最低的位置,算得上是乞憐,乞憐眼前這個男人睡自己。
回答她的,是一個充滿了厭惡的字。
“滾——”
姚芊芊有些絕望,可她還是捂住胸口,又要撲過去。
沒有理由她重生了,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富貴和自己擦肩而過的。
那是她上一輩子的遺憾啊,是她上一輩子永遠無法釋懷的執念啊,她怎么可以不努力不堅持?
難道她重生了,不是為了彌補上一輩的遺憾嗎?
她不信!
姚芊芊咬咬牙,快速把衣服脫光了,然后強撐著站起來,臉上帶上溫柔的笑意,“謝先生,您是要我的,對不對?”
口中問著,她雙手在自己身上愛撫,媚眼如絲,一步一步走向謝必誠。
路就在前方,榮華富貴就在眼前,她一定要爭取到手!
可是她卻不知道,她越是這樣放低自己,謝必誠就越厭惡她。
倒不是說謝必誠是個抖m,喜愛犯賤。
而是他的出身和成長賦予了他和很多男人不同的眼界,他喜歡自尊自愛的女性,而不是像姚芊芊這種把自己低到塵埃里的女人。
把自己的姿態放得太低,在謝必誠眼中就是低賤。
謝必誠絕對不會愿意去睡一個低賤的女人。
看著姚芊芊未著寸縷,一身白花花地走向自己,謝必誠的惡心感覺又起來了,他皺起眉頭,盤算著這次踹哪里。
這時門忽然被打開了,兩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
“啊……”姚芊芊一聲尖叫,捂住自己,又羞又惱地撲向謝必誠。
可是謝必誠往后一退,就避開了。
看到有人過來竟然還敢撲他,臟死了,他連踹人的興趣都沒有了。
“把人弄出去……”謝必誠冷冷地說完,然后起身出去了。
他就不該因為心情不好隨便,而該像往常一樣,住在酒店內的別墅區。
兩個保鏢交換了個眼色,一人留下,一人馬上跟上謝必誠。
謝必誠走到電梯時,電梯剛好打開,一個年輕的男人焦急地從電梯里走出來。
姚芊芊眼睜睜地看著謝必誠帶著一個高大的男人離開,自己卻被留下來那個男人扭著赤裸的身體扔了出去,被扔出來的還有她的衣服。
她心中又氣又恨,可是也知道害羞,狼狽地伸手去拿衣服,想先把自己裹起來。
可是她的手才伸出去,就看到了一雙皮鞋。
她心中大喜,“謝先生您回來了?我——”
她驚喜地抬頭,可臉上的笑意在看到鐘定邦失望、憤怒、恥辱的目光時消失了,心中涌起巨大的恐慌。
“阿邦……我受傷了……”她眼珠子一轉,捂住自己的胸口,不住地淌淚。
她了解鐘定邦,知道他是個心軟善良的人,也是個很愛面子的人。如果馬上和他說現在的事,他指不定會憤怒地拂袖而去。
未曾經歷在娛樂圈中那么多年的熏陶,鐘定邦還是那個血氣方剛的男孩子,他肯定不能接受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的。
所以,她用了哀兵政策,企圖用自己的楚楚可憐揭過這件事。
鐘定邦的臉上憤怒依舊,可是已經帶上了擔憂。
姚芊芊心下暗笑,她那么了解他,吃定他了。
可是,這時旁邊忽然響起一句,“這位先生,請看好你的女朋友,別讓她到處爬床了。如果你不能滿足她,建議吃些藥物。”
姚芊芊臉色大變,她眼睛里的鐘定邦也臉色大變,爆紅,接著又變成了青紫,擔憂憤怒都沒有了,眼中只剩下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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