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嘯的工地今天算是正式開工,讓葉梓也一起去,請了不少相關單位的領導,搞了個剪彩儀式,比較隆重,這是人事部張經理給出的主意。
這是葉梓第一次看到韓嘯買的這塊地,面積不算小也不算大,按照韓嘯的意思就是分兩次開發,先做前面這一半等前面這一半開賣之后,資金到位了再做后面這一半,不管怎么算都是一點問題都沒有,這樣干下去就是很穩的事情。
葉梓是和白淑嫻一起來的,兩個人現在看著就處得很好,葉梓前段時間也想了很多,她是晚輩,能讓著的就讓著了,該花錢的地方就花,多說些好聽的話,韓嘯媽呢就喜歡聽好聽的,這人也是經不起哄,不會去記以前的那些事,覺得葉梓很好,好不錯,兩婆媳挽著手站旁邊看韓嘯和領導們一起剪彩,都很高興。
今天是個大日子,公司的所有人都在場,當然也包括韓文青,有人就跟韓文青說了,說總經理這個老婆也就是葉梓真是漂亮,說的人就不知道韓文青是韓嘯的姐姐,其實就算知道也沒什么,她說這個話是好話,沒什么的,但韓文青癟癟嘴。
“光漂亮有什么用?”這說的話透著就是嫉妒。
“怎么說,難道你認識她?”問的人就很想聽八卦,覺得韓文青既然能那樣說肯定就是了解這個人,不然怎么就那樣說了呢?
“認識,還很熟,心不太好,摳門著呢。”韓文青對葉梓有成見,怎么想的就怎么說了,說完之后別人就不說話了,看著她,也不去接話,有的能聽,但不能去討論,討論什么,討論總經理的夫人摳門?心腸壞?
真的一般人就不會去嫉妒自己的兄弟媳婦,韓文青就是看不上葉梓,一個農村出來的,憑什么呀?
剪彩完了,大家一起去用餐,定的就是大酒店,開了十桌,該請的人都請了,另外公司的人都去。
葉梓挽著韓嘯的手一桌一桌的給人家敬酒,她自己不喝酒,也不喜歡喝飲料,杯子里面裝的是白開水,對每一桌的人都露出優雅的微笑,誰能看出來這樣的葉梓就是農村出來的。
聽說葉梓是中醫院的醫生,有領導就夸葉梓能干,人家也是很給面子,葉梓和韓嘯敬酒端起來就一杯干了,一點不含糊。
“看見沒有,你呀,得跟葉梓多學學。”白淑嫻現在對葉梓就是滿意,覺得這個媳婦就是娶對了,以前還不覺得,現在和韓嘯站在一起就能看出來了,對韓嘯有幫助,長得漂亮也是韓嘯的面子,這工作也不錯吧,說出來拿得上臺面。
“學什么學,她就是命好嫁給了韓嘯,要不是韓嘯,還不知道她現在在那里呢,估計得在農村種地。”韓文青才不管那么多,桌子上還有人她也說。
公司里面的人就看出來了,韓文青一定就是韓嘯的姐姐,都姓韓吧,現在又和總經理的媽媽坐一起,結合剛才她說的話,就知道一定是母女了。另外就是知道總經理這個夫人是農村人,就是一點都看不出來農村人的樣子,漂亮也就不說了,哪里都有長得漂亮的,就是那個氣質,一般成城里的人也比不上呀,沒得挑的。
葉梓平時不穿高跟鞋的,今天是韓嘯公司的重要日子,她來這樣的場合就是給韓嘯撐面子的,打扮得很得體,穿了高跟鞋,跟有點高,差不多有八厘米的樣子,這就是為了配合韓嘯的身高了,好看了之后就得疼,前腳掌疼,站的時間長造成的。
“沒事。”葉梓對韓嘯笑著說沒事,堅持著和韓嘯一起一定要把客人都陪好了。
“晚上回去我給老婆洗腳。”韓嘯輕輕的在葉梓耳朵邊說。
“今天就看你們年輕人秀恩愛了,兩個人感情還真是好呀。”有領導家屬打趣到,葉梓害羞臉紅得就快,大家又一起笑了一回,又問葉梓打不打麻將?
葉梓搖搖頭表示不打。
不打呀?人家領導夫人就稍微有點失望,這年頭打麻將就是她們的樂趣,幾個領導的夫人經常聚一起打,今天在場的三個都約了,就說這三缺一了,韓嘯說葉梓不會打但是可以去學,領導夫人也就高興了,還有什么說的,酒店有餐飲也有棋牌,吃完飯就能砌長城。
“我真的不會打。”葉梓知道這也是必要的應酬,沒有怪韓嘯先給她應了約。
“沒事,聽說打麻將很簡單,今天的目的就是陪好她們。”
既然那樣說葉梓就硬著頭皮上了,今天身上也帶了不少的現金,就怕到時候要用到。
這個世界其實也不太公平,就說葉梓不會打麻將吧,可這個人真的就很聰明,一圈下來就會了,當然本來說打麻將也不是什么難事,這人記憶力還好,洗牌的時候自己一邊砌牌一邊看別人砌,有些牌就能看見人家放哪里了,開打的時候大約就知道那些牌在那些人手上,別人沒打,一推算就知道人家要什么牌。
“哎呀,小葉真是不懂打麻將呢,這一圈都是小葉一個人輸,我們這是占了小葉的大便宜了。”
“還是我占便宜了,讓你們教我這個愣頭青打牌,一會兒就點炮了,肯定你們都不過癮。”葉梓自己也謙虛。
第二圈的時候就不是葉梓全部放炮了,她又不傻,知道自己不能贏錢走人,也知道自己的目的就是來輸錢的,讓人家開心的,但錢又不是大風刮來得,明明可以稍微控制一下,肯定就不會那么傻乎乎的去哎次都輸錢。
“碰。”葉梓碰了一張上家打的牌。
“怎么上家打的牌你也碰,還不如自己摸一張,等著碰下一張。”
葉梓笑著說自己就是新鮮想碰牌,不知道還有碰上家不如碰下一個的說法,就是不懂,裝著還有點懊惱的樣子。
因為葉梓碰了牌,那個本來該葉梓摸的牌就輪到了下家摸,結果下家一摸也不要。
“小葉沒有摸到的牌我也要不了,小葉你肯定需得著。”說著葉梓下家這個人就把剛摸的牌打了出來。
“哎呀,我真是該摸,我摸進來就是中間這一張。”葉梓表示很惋惜,好像自己果然不應該碰牌一樣。
“呵呵,不好意思呀,我也正好需要這張牌,胡了,清一色條子。”葉梓上家把牌倒了下來,真的就是清一色。
“看看我這運氣,小葉無意碰個牌都能把炮牌碰到我手里來,小葉這運氣上來了,就是不會打也差不了。”這一炮葉梓上家可是數了十幾個出去,也沒有不高興,今天就她贏得多,吐點出來也不算什么。
“看看人家小葉大學生就是不一樣,學打麻將比一般人是快,這就輸錢的速度就降了下來。”葉梓對家也是說,她才不會相信真的就那么巧,早不碰晚不碰,她就碰了上家的,下家摸牌就放炮,不過打麻將就是這樣,既然上了牌桌子,輸贏都是應該的,別人怎么打那是別人的事情。
一個晚上葉梓也不能說不胡牌,她也胡牌,胡的次數少,胡的都是最普通那種,每次贏兩個,放給別人的都是大的多的,每次拿出去的多的也有十幾個的只是說她把輸的次數降低了很多。
打牌的時候人家也問葉梓現在有沒有工作,像葉梓這樣的自己老公開公司得肯定就不會缺錢了,安心待在家里當太太的人很多,俗話說的就是相夫教子。
“在中醫院婦產科上班,不算太忙。”
“真是看不出來,我們小葉這么年輕還是位醫生,還是婦產科的醫生,真是讓人肅然起敬。”
“就是,小葉看著也太年輕了點,看著就跟十八歲似的,還沒要孩子的吧,這女人吧生了孩子之后才會老得快,你們年輕人能耍的一定要多耍兩年。”這就是說笑了,誰也不會認為葉梓就是十八歲的人,十八歲能當婦產科的醫生?
“估計也快要孩子了吧,你們家小韓聽說快三十了?也算是年輕有為了,三十歲不到自己出來開公司建房子,我瞧著那穩重的勁兒也是沒有幾個人能比的。”
“就是,小葉像小韓這樣的男人你可得抓緊了,外面多少女人盯著呢。”
葉梓笑著說不會的,她相信韓嘯。
“你們兩個也別說那話,小葉也是個美人,我看該緊張的是小韓吧!”
“哈哈哈,就是這個道理。”
“你們摸摸小葉這手,這皮膚,真是跟段子一樣,那個男人不喜歡?”葉梓下家真是一點不客氣,把葉梓的手拉到自己手里,翻來覆去的摸了幾把。
說不反感那是假的,就是這種情況下還是得保持微笑,最好還得帶點羞澀樣子。
其他兩個倒是沒有上手,葉梓在心里松了一口氣。
大家就是看她年輕,皮膚又好,那個女人不想自己著年輕,不想自己五十了皮膚還能掐的出水來?
別看葉梓沒點多少炮,打得不小輸得也多,一晚上還不到十二點,輸了三千多塊,幸好帶的錢是夠的。
“算來算去都是小葉一個人輸,真是對不住了,我們這做大姐的還贏你的錢。”贏了錢的當然就高興,平時打也是這個數,但因為大家都是老打牌的在一起,輸贏也不大,最多也就幾百塊,今天遇上葉梓不會打的就多贏了一點,別人也不會去想葉梓是故意放水就算是故意放水,她們也收了,她們老公能來這開工典禮難道不是給小葉面子了?
葉梓打牌,韓嘯也打牌,大家也都是有分寸的人,說好打到晚上十二點那就是打到十二點,葉梓稍微在外面等了一下韓嘯,等大家出來又陪著韓嘯一個一個把人送走,看起來大家都挺開心的,來吃來喝還能贏錢誰能不高興。
等人都走了,韓嘯和葉梓也該回家了,就是葉梓這腳不行了,挺了一天了,這個時候也不裝了,對韓嘯撒嬌,“老公,我走不動了”
這次穿的鞋不但高了點,為了搭配身上的裙子,穿這個鞋是小尖頭,前面的五個腳趾頭就都擠在那么小的小三角形里面,憋得疼,加上人本來到了晚上腳也會稍微有點浮腫,把腳裝在那么小的空間里面就更加的難受了。
“把鞋脫了。”
“不要,在外面呢。”
“大晚上的誰還去注意你的腳,趕緊脫了,腳難受呢。”就說這個韓嘯把蹲下去就幫葉梓脫鞋,他才不去管別人的眼光呢,對自己媳婦好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讓別人羨慕去吧。
葉梓也蹲了下去,不讓韓嘯脫,就說從酒店門口走到停車場也沒幾步路,她堅持一下就行。
“那你在這里等我,我去把車開過來,你換著腳站,不要兩只腳一起站,累著了我心疼。”
韓嘯自己去把車開了過來,下車本來想直接把葉梓抱上車的,葉梓死活不讓,最后是扶著葉梓上的車,上了車韓嘯就表現出他強勢的一面,動手把葉梓的鞋子給脫了。
“老婆你受罪了。”不敢用手去給葉梓揉,怕把她的皮給揉破了,現在腳就是腫的,透過絲襪都能看見腳趾頭上那個水泡。
“你先忍著點,一會兒就到家了。”
就說這個韓嘯心疼起老婆來說真的心疼,非要給葉梓洗腳,打了熱水,小心得抓著葉梓的腳放到水里去,“燙不燙,燙你就說一聲。”
“韓嘯我自己來吧。”今天她確實是累了,難道說她累韓嘯就不累了,一個男人心疼你,他是你男人,難道葉梓就不能心疼韓嘯?
韓嘯肯定就是不肯的,非要給葉梓把這個腳洗完,握著后腳跟去慢慢的揉,揉完一只又換另一只,一點也不覺得煩,做得那是一個心甘情愿。
用手去觸碰葉梓腳趾頭上的水泡,確實里面全部都是水,問疼不疼,葉梓說沒有什么感覺。
“沒感覺那是因為它還沒有破,我也沒有用力去擠壓,但你要想它好,要想穿鞋子舒服,就得把里面的水給擠出來,這樣過兩天就能好了。”
“韓嘯,我自己是醫生。”
“哎呀,我都忘記媳婦你是醫生了,那你自己來扎?”韓嘯打趣葉梓
大部分的人都對針尖有一種恐懼感,葉梓自己是下不了手了,還是讓韓嘯代勞,扎完是真的疼呀。
“老公給你親親,不疼哈。”跟哄小孩子一樣,韓嘯在葉梓的腳背上就是一吻,葉梓不好意思的把腳縮了回去說怎么能吻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