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淑嫻干脆也不說了,文君要去接孩子就接唄,接回來她還是幫著帶就是了,就是有些無語,這樣就是慣著孩子,你的在乎全部都表現出來,蔣家能抓住這一點盡情的折騰你。
“都不是些省心的。”白淑嫻對著王阿姨說道,家里好像也就做飯的王阿姨能聽她說一說了。
“你說都是養女兒,你家的女兒怎么就養著那么省心?大學畢業了,現在又在大城市找了一個工作,以后再給你找一個好女婿。”
王阿姨不是個話多的,也不去評論,只是自己聽著,有時候就順著白淑嫻說兩句,她知道給人家做保姆的不可能去議論東家的事情。
再說了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就是韓家這樣的,其實王阿姨覺得已經很不錯了,媳婦兒子都能干,沒有什么不好,唯一不好的就是兩個女兒都離婚了,婚姻不順,哎這是大事。
韓文君是哭著回來的,沒有接到人,不是蔣家那邊不給,是蔣欣自己不回來,這把韓文君給氣得急得,她搞不清楚自己怎么就生了那樣一個女兒出來,完全就是冤家。
“當著我的面叫那個女人媽,她才過去住幾天,那女人怎么就成了她的媽了?是我生了她養了她,我和她爸怎么離婚的她不知道?”
白淑嫻就想說一句韓文君活該,看著她哭的那個樣子,就是那個時候離婚都沒有像這樣子哭過,舍不得說她,這都是造了什么孽了?
“你就當沒有生過這個女兒算了,以后結婚了再生一個,好好把養……”白淑嫻就勸,其實自己心里也難受,就說蔣欣那孩子也是她一手帶出來的,小時候把屎把尿的,是沒有求孩子回報,可孩子現在這個樣子,真的不好受。
“不行,蔣欣不能讓蔣家就這樣養著,媽你給我想辦法把人給弄回來,實在不行,咱們綁也要綁回來……”韓文君抓著白淑嫻的手說著,“蔣欣現在就是一個孩子,她不懂,我是她媽,不能看她就這樣下去,……”
白淑嫻心里苦,韓文君著就是有些怪她了,人當時是她給蔣毅媽的,沒有把人給帶回來,當時那種情況,她還怎么能把人給帶回來?她就是想著蔣家那邊已經有了另外一個孩子,蔣欣回去也過不好,至少那個后媽回有意見吧,誰知道情況就相反了,不是說人都喊那邊喊媽了嗎,怎么就喊上媽了?
這孩子沒有心吧?
蔣毅現在的女人一開始在蔣毅媽把人給帶回去的時候也鬧,離婚孩子判給她媽的,那就該她媽養著,現在帶回來算什么事?她不給人養女兒,這樣的孩子都這么大了,養了也養不家,她就不信這個蔣欣不知道自己媽媽和爸爸怎么離婚的,對她不可能沒有仇恨,就看蔣欣看人那個眼神就知道,這孩子恨她,恨她就是正常的。
鬧了一場蔣毅現在的女人就回了娘家,當天回了娘家當天就趕回來了,然后人就變了,對蔣欣特別的好,帶著孩子去買衣服,就是買衣服的時候蔣欣挑東挑西,說不喜歡那些便宜貨什么的話,她也忍著不說,給賣了蔣欣喜歡的,貴一點的,心在滴血,還要對著蔣欣笑。
“你妹妹現在還笑,你現在是大姑娘了,阿姨肯定先打扮你,女孩子就是該從小就要漂亮……”又問蔣欣學舞蹈沒有,要不要去學?要去學的話,她就和她爸說,到時候拿了錢就去學。
“這女孩子本來就該早一點去學舞蹈,對形體有好處,腿型也漂亮,以后長大了有氣質,穿衣服什么的,同樣的衣服穿不同人的身上效果不是一樣的……”
“聽說你舅舅家的女兒又是學舞蹈又是學滑冰的,怎么就沒有想著把你也送去學一下,是不是舍不得花錢?你舅舅舅媽不是對你好嗎?”
在小孩子面前說哪些話,蔣毅現在的女人陳慧就這樣把關系給挑撥了,蔣欣就說了一句,“誰說我舅媽對我好的?”
對你不好?對你不好,給你買那么多衣服,一般的牌子都看不上,陳慧也只能呵呵了,就知道這個孩子就是一個白眼狼,不過她媽也說得對,孩子花的錢能讓她出?她只會從這個孩子身上賺錢,蔣欣媽有錢吧,聽說現在是會計,會計能沒有錢?管錢的人就是錢多,她只要把這個人當搖錢樹就可以了,只要她女兒在這里,錢還能不來。
“你想學舞蹈不?想學阿姨我就送你去學。”
“我才不想學那個呢,你看我小姑學了舞蹈有什么用?也沒有看出來她多有氣質,最后還嫁了那樣一個男人,哎。”蔣欣不太喜歡她小姑,也看不上,當然她那個小姑也沒有喜歡過她,兩個人都彼此彼此。
其實蔣欣也就她媽韓文君來那天喊了一聲陳慧喊媽,她就是想氣一下韓文君,誰叫她要離婚的?你要離婚那我現在管別人叫媽,你心里好受不,不好受嗎?那你是不是后悔當初的決定了?那現在你把你老公給搶回來呀。
蔣欣也不傻,她不喜歡這個叫陳慧的女人,搶了她爸爸的女人能是什么好貨?至于這個女人為什么要給她買那么多東西,她管不了,單子她都選好的貴的,看著陳慧每次給錢那個心疼的表情,她很爽。
小孩子那里知道那些錢人家都是等著從她媽韓文君那里找回來呢,只管花了,使勁兒的花,花得很開心。
大人那樣想,小孩子這樣想,蔣毅媽也想通了,她這個媳婦的娘家出的這個主意好,有孩子還怕沒錢?有錢的話她還管蔣毅是不是該和韓文君和好?
人的想法都是跟著利益走的一天一個樣子。
葉梓這邊白淑嫻眼看著就是阻止不了了,聽到葉梓接電話的內容了,好像是租房子的事情,開醫院的房子都找好了?這是準備在哪里開呀?
有人合作呀?聽說合作的人是個醫生覺得還不錯,又一想,這個人可是個男人,白淑嫻又覺得不妥,難道就不能是個女人?反正問題是一個一個的就從白淑嫻腦子里面冒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