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某豪華別墅內,有人正焦急的等著結果,雖然她相信那人的本事和手段,可依舊有些擔心,不時的起身走動。裝修豪華的房間內只有一人表情嚴肅的走動著,如同九年前那一夜一般氣氛凝重卻不驚慌,可能是因為壞事做多了也就習慣了。
叮鈴鈴,叮鈴鈴,清亮的的鈴聲響起,黃太太深吸一口氣快速抓起電話關切道:“洛哥事情辦的怎么樣,有沒有受傷?”
洛民聽著話筒中傳來的關心之語心頭煨燙,看看自己被繃帶纏繞的臂膀覺得值得了,暗啞的聲音響起:“我沒事,但是那個女人逃過了這一劫難,抱歉這次沒有完成,但是她應該受傷不輕。”
“怎么會逃過?出了什么差錯?會不會被追蹤道?”黃太太有些不滿,語氣中不自覺帶上了質問,隨后又覺得不妥,放軟態度道:“你的生活好不容易平靜幾年,我不想因為這事兒再出岔子。”
“你不用解釋,我知道的。本來她是準備上車的,可是有個男人臨時出現打亂了我的計劃,不過我殺了她的養父母,這應該會令她痛苦不堪。”對方想起今晚那女人瘋狂驅車追趕的畫面,一陣心驚,這樣的嫻熟的車技她也只在九年前蹲點的時候實際看到過,從她不要命追趕的情況判斷車上的這兩人對她很重要,不然不會緊追不舍。
“你殺了那兩個外國人?這或許有點麻煩。”黃太太雖然不知道Lisa兩人的身份,但歐洲公民的身份令她隱約覺得麻煩,心里有些怨懟這人的魯莽,嘴里卻只能好聲安撫道:“天意如此,這次她命不該絕。幸好你安全,這是最重要的。最近你可能要出去躲一躲了,錢我讓人給你送過去。”
“這樣也好,那個女人好像看到我的臉了。”隨即他想到了逃跑時照向自己的那一束車燈說道:“對了,今晚你還叫了其他人嗎?”
黃太太皺眉:“你不是知道嗎,除了你我就沒有認識更厲害的人。”
洛民被吹捧的心里十分舒服。出聲道:“當年我就只被你這張嘴哄的心甘情愿跟在你身邊保護你,現在依舊為你著迷。”
黃太太輕笑道:“花言巧語,當年到底是誰哄了誰自己心里清楚。不過你剛剛那么問什么意思?當時還有其他人不成?”
“嗯,我逃走的時候還有一對人馬想要她的命。可是我不敢停留并沒看到結果。”
黃太太冷哼一聲:“除了李家丫頭不做她想,假意為了孩子修身養性,其實本質上依舊毒辣的很。這樣也好,不管后來那人有沒有得手,我們一不作二不休直接順水推舟禍水東引。洛哥。后面的事情你就別管了,去歐洲小國度假吧。”
“嗯,聽你安排。”洛民掛了電話,扶著自己的手進屋收拾東西。
黃太太剛掛下電話,房門就被開啟,黃勞拉笑一臉討好的挽著自己母親的胳膊道:“媽媽,洛叔得手了嗎?vera死了還是殘了?最好是半身不遂,能看能聽卻不能跳,這樣才解氣。”
“那人命大逃過了,但是你洛叔殺了她養父母。而且她受了重傷。”黃太太指指她的腦門道:“這件事情別在提起了,更別到處炫耀。還有,離李芯蕊那個女人遠一點,一肚子壞水,巴黎的那件事兒估計就是她惹出來的。”
“哼,就是她惹出來的,每次都把我當槍使。若不是她一直在我耳邊念叨我和她第一次見面怎么會起那樣的沖突。”她一點都不承認自己是因為嫉妒發狂失去理智,想著自己哥哥對她的維護不滿道:“真不知道哥哥看中她哪一點,假的要死。媽,你怎么會同意他們的婚事啊?”
“你以為我愿意自己有這樣的兒媳婦嗎?這個家什么時候輪到我說可以或者不可以的?我是半點都看不上那個私生女。李家太太自以為將自己丈夫的丑事遮掩的很好。可惜大家都有人脈,不可能一直被瞞在鼓里。”黃天天怨懟的說著,看著自己床頭上的照片一陣心寒。
“那沒有其他辦法嗎?我現在看著她就煩。”黃勞拉生氣的跺腳,想起江允中和李芯蕊甜蜜的模樣就開始咬牙切齒。
黃太太嘆了一口氣。“忍忍吧,等結婚后你也該去英國上學了,基本見不到。這些年黃家的攤子鋪的太大,資金回收見效慢李家一直有怨言;為了鞏固兩家的合作關系,只能算計已經脫離黃家的允中。只希望今年房子的銷量能好一些,不然黃氏還不知道會面臨什么情況呢。”
黃勞拉隱約知道黃氏地產的資金出了問題。因為上次家庭聚會老爺子當著全家的人呵斥自己的父親了,但在她思維中黃氏不只有這家公司,虧了就虧了沒什么大不了。
“對了,你父親呢。”黃太太突然問道。
“哼,接了電話就匆忙離開了,肯定是外面的狐貍精打來的。”她重新勾著自己母親的手道:“媽,咱們打上門去吧,真是討厭。”
“別急,早晚會收拾的。”她拍拍自己女兒的手,看著自己手中的鉆戒,透著耀眼的光芒。
再說接到消息的李芯蕊,她掛斷電話靠在沙發上喃喃自語道:“沒想到這個vera居然命這么大,便宜她了。”
“你說誰命大?”江允中推開臥房的門走了進來,手里端著一杯牛奶,遞了過去:“喝了好睡覺。”
“哼,你別以為現在俯首做小的姿態能讓我原諒你,你不知道剛剛那樣的場景我是多么的尷尬,真想找條地縫直接鉆進去。”她冷哼一聲,手卻接過牛奶小口喝著,試圖規避他的問題。
江云中看了一眼她低垂的雙眸,突然嚴肅道:“你在規避我的問題,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告訴我的?”
李芯蕊手拿杯子的手僵了一下,然后笑著說道:“我沒有在規避你的問題,是你聽錯的,不是命大,是明達。你知道他一直在追求我,沒什么可回答的。”
江允中死死的盯著坐在沙發上不敢和他有眼神交流的女人,腦海中有不詳的預感,厲聲質問:“李芯蕊抬起頭回答我,你是不是找人對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