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娘,你放心等你生辰的時候,我一定會準備一件讓你驚喜的禮物送給你,到時候我們就準備大婚好不好?”榮陽道。
陰娘嬌笑著點點頭,“當家的,你說怎么做就怎么做。”
只是陰娘越是這么說,榮陽眼中的陰霾也就越重。
“陰娘,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過得比任何人都還有好的。”只要你不離開我,要不然的話就不要怪我無情了。
“著祁連山怎么這么大?”已經圍著祁連山饒了七八圈的柳蘇蘇忍不住吐槽道。
“姑娘,我看這祁連山咱們也饒了這么久了,是不是應該先找個客棧住下來再說?”不要說柳蘇蘇了,就是馬夫都已經繞暈了。
柳蘇蘇點頭,“現在也只好這樣了。”正好住下來之后自己在打聽一下祁連山的事情。
“對了,恭叔。就找個離祁連山最近的客棧住下來吧。”柳蘇蘇道,這樣也方便自己打聽。
殊不知柳蘇蘇打聽祁連山的事情竟然被人一五一十的報告給了榮陽。
“大當家的,依屬下看那丫頭就是個初出茅廬的雛兒,現在正在到處打聽咱們的消息呢。”那嘍啰似乎還有一些得意。
榮陽本來也對印天這次派來的說客沒有太大的感覺,但是現在哪人竟然到處打聽自己的消息。只能說明兩件事情,一是那丫頭是真的不知道祁連山的事情所以才會到處打探,而是那丫頭絕對是故意的,她這么做為的就是引起自己的注意。
不過現在看到倒是故意的成分要多些,“你們還是繼續給我盯住了她,等過兩天你們就能把人給我抓到山寨來,知道嗎?”
“屬下知道。”
“姑娘,咱們在這里這么一直問祁連山也不是個辦法,再說了我這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要是真的惹火了祁連山的那些個山賊爺爺們,恐怕小的這條老命也就保不住了。”馬夫對柳蘇蘇這么一直打聽祁連山的事情似乎頗有微詞。
柳蘇蘇只是掃了馬夫一眼,“恭叔,當初在車馬店的時候咱們可是已經說好了的,怎么難道你現在還想變卦不成?”
“當初說好的是當初說好了,可是你看看現在是什么情況跟當初可不一樣。”恭叔似乎對于什么有所不滿。
“恭叔,你猜我為什么要打聽祁連山的事情?”柳蘇蘇道。
姑娘為什么要打聽祁連山的事情?這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的。因為對他來說這些都是不重要的,只要姑娘到時候能把他該得的銀子給他就是了。
可是現在看來這姑娘分明就是在打聽祁連山的山賊住在祁連山的什么地方?那些山賊都是什么人,她一個小小的姑娘竟然也敢打探山賊的事情,當真是不要命了。
“姑娘,小的真的不能再跟您繼續待下去了,求姑娘應允放小的離去吧。”恭叔說著就要給柳蘇蘇下跪。
柳蘇蘇連忙把恭叔扶了起來,“算了,既然恭叔你現在就想離開,那我也就不強人所難了。等明天一早依舊離開吧,當初說好的銀子我是一分也不會少你的。”
恭叔在聽到柳蘇蘇說放自己離開已經是喜出外望,而柳蘇蘇更是說不會少他一分銀子就更是讓他喜不自禁了。
“小老兒先行離去,姑娘不僅沒有怪罪小老兒反而還對小老兒這么好,小老兒真是無以為報。”說著恭叔竟然跪在地上給柳蘇蘇實實在在的磕了幾個響頭。
被恭叔的行為給驚到了的柳蘇蘇連忙扶起恭叔,“恭叔,你這是做什么?”
“姑娘,我。。。”
“小姑娘,聽說你一直都在打聽我們祁連山的消息。我們大當家的說了,既然姑娘這么費盡心力的打聽我們祁連山的消息,想必應該是有重要的事情想要跟我們大當家的說。所以我們大當家特意讓屬下來接姑娘你到我們山寨一敘。”
柳蘇蘇這才明白自己一直在打聽祁連山的事情,結果人家早就知道了。不過這樣也好自己起碼不用再費勁心力去找了。
“恭叔,你先走吧。”既然現在祁連山的人都找來了,那恭叔也就沒有留下的意義了。
一旁的恭叔早就被嚇傻了,這會兒柳蘇蘇讓他走,他幾乎是立刻就想逃出去。可是還沒等他走到門口,一把飛刀就明晃晃的從他的耳邊擦過。
“我讓你走了嗎?”
“這事跟恭叔沒有關系,而且他就是一個趕馬車的。”柳蘇蘇道。
“有沒有關系還是讓他跟閻王爺去解釋吧,我相信這樣才是最好的辦法。”那人陰測測的說道。
“你殺了他也沒有任何的用處,又何必枉自背上一條人命。”柳蘇蘇道。
誰知道那人竟然竟然哈哈大笑,“竟然會說出這么天真的話,看來印將軍手下的人還真是讓人失望。”
“你誤會了,我不是印將軍的人。”看來這些人已經知道自己是印天派來的了,可是自己的確不是印天的人。
“你要不是印天的人,又怎么會來找祁連山?”那人問道。
“要是按照你的說法,我倒的確跟印將軍有些干系,不過這些跟你我也說不上不是?”柳蘇蘇道。
“沒想到你這么個小丫頭看到我這樣的人竟然會一點也不害怕。雖然不知道你是裝出來的還是真的,但是說到底還是讓人驚嘆。”那人似乎對柳蘇蘇竟然隱約的有那么幾分的好感。
“恭叔,看來你暫時只能留下來陪我了。”柳蘇蘇道。
恭叔這會兒哪敢還說什么自己要離開的話,只要自己能保住這條小命就好了。
“姑娘說的是。”恭叔苦笑著道,早知道自己昨天就應該跟姑娘說要離開了,弄得現在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離開。
“走吧,姑娘。”那人倒是沒對柳蘇蘇有什么動粗的行為。
柳蘇蘇把自己的行李稍微收拾一下,然后讓那人等著自己去退房。
“大爺,我真的不會把你們的消息說出去的,求大爺你就放我走吧。”恭叔還是忍不住的求那人放他走。
那人似笑非笑的看了恭叔一樣,“我倒是沒有想到你男人竟然連一個姑娘都比不過,還真是讓人失望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