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顧了了抱著孩子,一邊進屋翻找,但是整個房間都找的差不多了,還是沒有玉佩,顧了了沒有放棄,徹底把房間煩亂,甚至還看了看房間有沒有暗閣或機關,結果,啥都沒有。
文萱萱的房間里除了她自己的東西和一些小孩子的衣物,沒有任何其他的東西。
出了房間,顧了了又看了看小家伙,她現在眼睛瞪得圓圓的盯著顧了了,顧了了怎么動,她的眼睛就往哪里看。
“這么小就知道我在偷東西啊,其實呢,阿姨不是偷,是找,你不要誤會哦,還有,雖然你娘親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你爹爹人不錯,你要當個好孩子哦。”
顧了了說完用鼻尖蹭了蹭小家伙,然后把孩子放到了奶娘的身邊,隨后將文萱萱房間里的瓷器和貴重的東西全部都丟進了院子里的荷花池,看到水池里一片寧靜,顧了了心中舒暢了很多。
考慮到小孩子是無辜的,顧了了便讓幾人聞了些提神的香油,飛身出了侯府。
到了客棧,顧了了將丫鬟推醒,然后離開了房間。
這次算是報仇了,沒有拿到玉佩,顧了了打算去取點別的東西,好讓師父消消氣。
就在她剛出客棧,忽然背后一個掌風襲來,顧了了揮鞭擋住,這時看到一個身穿白色斗篷的人出現在面前。
“小小年紀沒想到竟然做出偷竊之事,武功這么好,真是廢了。”
顧了了聽出對方應該是個上了年紀的婦女,而且內力深厚,于是提高了警覺。
“這位前輩,我什么都沒拿,為何叫偷?頂多是驚擾了侯府的安寧,不要把那么大的罪名扣在我身上。”顧了了打算離開,卻被她攔住。
“今日我便教訓一下你,讓你知道南陵侯府不是你這種小毛賊可以隨便進入的!”
說完女子便和顧了了打了起來。由于兩人都在房頂,所以下面沒幾個人看到,幾次交手后,女子發現顧了了左手腕有傷。便專攻左路。
當顧了了用手掌硬接下她一掌后,不由得退后幾步,而整個手臂都是麻木的。
而女子顯然比顧了了還意外:“你是如何得知我的心法?”
“我師父教的,有什么奇怪?”
“不可能,這套心法是我自創。除非你師父從我徒弟那里偷學了!”
顧了了嘆了口氣:“這位前輩,我師父武藝遠在我之上,我的兩位師兄也不是普通人,還不至于要偷學他人心法來增強自己。”
難道女人到了她這個年紀都會想很多?
“竟然不承認?偷學我派心法,還想再入室行竊,今日我便要廢掉你的武功,免得你危害江湖!”
顧了了揚鞭打開機關,紅色的鞭子上布滿了尖銳的小刺,女子一時沒注意,便被劃破了斗篷的帽檐。一縷白發飄散出來。
顧了了并沒在意,而是在迎戰的同時想要找機會離開。
就在女子一劍要刺向顧了了的肩膀時,忽然一聲清脆的響聲“乒”,劍被擊斷,而剩下的劍身也因為力道太大而偏離了剛才的方向,只是劃破了顧了了的衣服。
“一把年紀了還欺負一個小丫頭,這位妹子難道是嫉妒我家徒兒樣貌好?”赤炔的聲音出現在顧了了的身后,顧了了心中頓時覺得非常溫暖。
“師父!”
赤炔將她護在身后:“丫頭啊,還是太年輕了,回去要乖乖和師父學習啊。”
“是。師父。”
顧了了這次做的比較張揚并不是粗心,而是因為她是帶著私仇去的,她和文萱萱之間的事情,早就記下了。若是換做別人,或許她會做的低調點,但是對于文萱萱,就是要讓她生氣的不行。
女子本身帶著白色的口罩,所以看不清容貌,但是當赤炔出現的時候。女子顯然非常意外,而且有些震驚,隨后便消失,赤炔像是發現了什么,立刻追了上去。
顧了了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丟在了城郊的樹林里。
剛剛是個什么情況?
顧不上多想,顧了了打算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順便療傷,剛才那個女子可都是下狠手的。
還沒離開就聽到后面傳來噠噠的馬蹄聲,顧了了感覺是有人追來了,于是躲到了樹叢中,后方的人追上來后,顯然是發現了顧了了,于是跟了上去。
顧了了掏出一枚煙霧彈往后一扔,誰知來人卻躲開了,顧了了索性不躲了,就算是被抓起來她也有辦法逃走,有師父在,她不擔心自己闖禍了沒人管,越獄這種事情嗎,她其實一直都想試一次,貌似很有成就感。
當顧了了停下后,后面追來的人便將一把劍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竟敢闖侯府!”
顧了了聽到了南洛庭的聲音,整個人都不好了,被人抓住越獄,這本來是件帶有冒險性質的游戲,但是,被南洛庭抓住,就會變成無休止的審問,他一定要問三天三夜的為什么,才會從牛角尖里爬出來,換個角度想問題。
“我沒有闖,我是從正門進去的,而且我既沒偷東西也沒傷人,所以你沒必要這么激動。”
“了了!”南洛庭顯然比剛才更加激動,而震驚之余緊接著眉頭緊鎖,一把拉住她,認真的盯著她的眼睛,“為什么要這樣做?”
顧了了仰天長嘆,唐僧再次轉世!
在南洛庭自顧自的發問了十幾個問題后,星星和月亮終于掛上了天空。
顧了了打了個哈欠,繼續站在那里沉默。
南洛庭看天色已晚便打算抱她上馬,顧了了沒有拉他的手,而是自己上馬,南洛庭則在她的身后,伸手環住她,繞到前面握住韁繩。
“了了,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啊,為什么要偷呢?既然沒有偷,你為什么要悄悄的來侯府,來了為什么不見我?你怎么突然會武功了?你這段時期到底去了哪里?我一直在派人找你,你為什么不來找我?……”
顧了了就聽著南洛庭一路在她耳畔叨叨叨,整個人都要崩潰了,于是扭頭瞪著南洛庭:“從現在起一直到客棧,如果你不說一句話,我就告訴你為什么,如果你再說一個字,記清楚,是一個字,我這輩子都不和你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