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說她根本就不用喝這玩意啊,她身體好得很好不,可惜頂著孟栩苒陰沉的臉,云歌說不喝的話,怎么也說不出來。
云歌偷看的動作自然沒有逃過孟栩苒的眼睛,直接將雙眼一瞪:“是你自己喝,還是我喂你”
哪怕云歌經常做出一些挑戰極限的事情,這會兒也不會作死的說你喂我,所以連忙將孟栩苒手里的碗接了過來:“我喝,我自己喝。”
藥拿到手里,一股似苦非苦的味道直沖腦門,不過看著站在床前當木樁子一樣的孟栩苒,云歌只能一咬牙,就將手里的藥給灌了下去。
藥一進入食道,就有一股異味充滿口腔,不過云歌清楚,中藥這種東西,就是喝的越快,受的罪過就越小,所以云歌只能拼命的往下咽,就這樣還有些噎。
云歌正在大口的吞藥,就感覺有人在親拍她的背,似乎是在幫她順氣,云歌用余光看了一眼,差點將嘴里的藥給噴出來。
因為給她順背的,竟然是孟栩苒,怕自己真的嗆住,云歌一把將孟栩苒推開,萬一真嗆住了,千萬別噴到孟栩苒身上,要不然就萬死了。
云歌的動作讓孟栩苒的手一僵,云歌竟然將他推開了。
云歌拼命的將藥汁咽了下去,連忙對旁邊的丫鬟招手:“快快,給我白開水。”
狠狠的灌了兩杯白開水,云歌這才算是將命救了,身子靠在墊子上,這才看向了一旁的孟栩苒,雖然對孟栩苒的動作,云歌心里誹謗,但他能做出這種動作,可見對自己還算是不錯的:“那個,剛才謝謝你了。”
孟栩苒狠狠的瞪了云歌一眼,不識好人心,語氣不善的問道:“你現在怎么樣了?”
“早就沒事了。你能不能和哪個什么太醫說說,我已經沒事了,就別喝那藥了”簡直苦死她了,并且她剛才在太醫開藥的時候聽到了。這個鬼太醫直接開了三天的藥,意思是接下來的三天,她都必須喝上一碗。
“不行“孟栩苒斷然拒絕,藥這東西是能商量的嗎?
云歌撇了一下嘴,有心想和孟栩苒理論一下。卻看到孟栩苒現在的衣服,孟栩苒現在的衣服是青色的,云歌以前從來沒有看到孟栩苒穿白色以外的衣服,并且今天早上孟栩苒穿的還是白袍子呢。
對了,白袍子上沾染了她的大姨媽,想來已經被孟栩苒給扔掉了吧,想想就覺得丟人,怎么會印到孟栩苒的衣服上去啊。
古代來大姨媽真心麻煩,最主要的是這是在孟府,全天候都有丫鬟存在。云歌也不好將空間里的姨媽巾拿出來,不過話說她空間里的存貨也不多了,等真的用完了咋辦啊,云歌頓時對將來的生活開始無妄了。
年節時分,京城里處處繁花似錦,即使最冷清的孟府,今年也因為多了云歌,顯得稍微熱鬧了一些。
即使是孟栩苒也難得的露出了笑臉,特別是看到掌柜的拿出了千年人參,更是露出了少有的驚訝表情。
“竟然比去年那只的年份還長”孟栩苒拿著盒子。仔細的看著里面的人參。
掌柜的這會兒也十分的高興,能幫督主弄到這么稀罕的東西,對于他來說,也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督主您看這根人參的須子。上面根根分明,一看就是上品。”
孟栩苒點了點頭:“不錯,這件事辦的很好,以后再有這種東西了,都收上來。”
“是”掌柜的連忙答應到。
看著福祿閣的掌柜離開,孟栩苒看了一眼手里的人參。人參這東西他見多了,但像手里這支一樣的,卻是的確少見,想到云歌蒼白的小臉,孟栩苒覺得,她也應該補一補了。
“孟玉,將這支參拿下去,每天熬一碗參湯,給云歌送過去。”
孟玉一驚,剛才這支人參他見過,可謂是上品,本來他還以為督主會進獻給皇帝,結果轉身就讓人給煮了,還送到云歌那邊。
孟玉也緊緊是驚訝了一下,隨即就接過孟栩苒遞過來的人參,就準備去吩咐廚房,這支人參太過稀少,他需要親自去盯著。
見孟玉要離開,孟栩苒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我上次吩咐的那件事辦的怎么樣?”
孟栩苒每天都吩咐孟玉很多事情,但能讓孟栩苒記住的卻少之又少,現在還專門詢問,頓時讓孟玉搞不清楚督主是問的那件事,但是在一低頭看到手里的人參之后,孟玉突然想督主說的是那件事了。
“回督主,這次的事情有些巧合,我們的人還到李賽金的府邸,就傳出了李賽金前天夜里墜樓的消息,現在給李公公報喪的人,估計已經趕到京城了。”
死了?孟栩苒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李賽金竟然死了,這的確讓他有些始料不及,最主要的是早前李公公還要李賽金來求娶云歌,轉眼之間李賽金就死了,這樣對于云歌本來就岌岌可危的名聲,就更加雪上加霜了。
“打聽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嗎?”墜樓而死,并且死的這么巧合,孟栩苒可不覺得這里面有什么貓膩。
孟玉卻搖搖頭:“張安縣距離京城太遠,并且屬于西廠的天下,咱們的人進去太容易被發覺,所以到現在也不清楚他是怎么死的。”
見孟玉這樣說,孟栩苒只能擺擺手:“算了,死了就死了吧,反正死的也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在孟栩苒的心里,其實也想這個李賽金去死,但是因為顧忌一些東西,才準備稍微委婉一些,現在既然人已經死了,并且還不是他動的手,那他就更懶得追究這個人是怎么死的了,畢竟相對于已經成為了尸體的李塞金,在尚膳監的李公公才是那只攔路的土狗。
即使已經將大姨媽送走了,云歌身上也干凈了,但是丫鬟依舊不讓云歌下床,兩個丫鬟瞪大眼睛24小時監控云歌,說是讓云歌在床上多休養。
在床上呆了五天已經讓云歌差點虛脫,現在大姨媽走了還不讓她下床,真心是夠了,就在云歌準備抗議的時候,丫鬟端上了一只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