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什么了,不就是堵個門嗎?還天下百姓都會咒罵,她有這么高的知名度嗎?再說天下百姓是閑的有多蛋疼,都來咒罵她?
“萬奸賊...人人...得而誅之,你...不能助.....紂為虐,天下百姓何其苦,要遭受...奸賊的迫害....”
半死不活的刺客說話都帶大喘氣的,聽的云歌都難受,最主要這刺客看自己的眼神,怎么和我要拯救你的靈魂一樣:“這話你咋不當著萬曉樓面前說?”是覺得她好欺負是不?云歌敢肯定這個刺客要是敢這么跟萬曉樓說,萬曉樓分分鐘將他碎尸萬段。
“萬奸賊...人人...得而誅之。”
云歌的表情像是吃了#一樣,和著這家伙就這一句話,眼看這人和自己杠上了,云歌也來氣了:“你到是說說,他怎么了就人人得而誅之了?是殺了你爹,還是搶了你媳婦了,這么大的怨氣?”
“你,不可理喻,你這是............”
云歌直接打斷這人的話:“我這是助紂為虐嘛,我知道,不過之前似乎萬曉樓也沒怎么你,今天你卻來刺殺,也不就是為了權利嗎,話說皇帝輪流做,今天到我家,萬曉樓就是當了皇帝,也不干天下百姓的事情吧,我覺得萬曉樓未必會迫害天下百姓,但是迫害你們,應該是差不多的....吧。”
“噗............”一大口血直接從這個人嘴里噴了出來。
“喂...喂”云歌連忙兩步上前,就看到這個刺客一臉的青黑,身體也僵直了。
這個,這個不是被我氣死的吧,云歌有些忐忑的看著似乎是已經死翹翹的刺客,話說她什么時候也點亮毒舌的技能了,難道說近朱者赤?不過怎么更像是近墨者黑啊摔。
發現這人已經死透了,云歌糾結了一番之后,還是去哪個香爐旁邊,開始一點點的移香爐。
香爐很重,不過越重自然就越好啊,雖然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香爐給放到大門處,但云歌相信要是有人想從門這里進來,還真就不怎么容易。
就在云歌靠在香爐上,準備休息一下的時候,就聽到門外一陣腳步聲,聲音有點凌亂,難道是那些人來了?
想到有一群恐怖份子,已經來到門外,云歌也有點擔心,隨即就想找個地方觀察一下。
佛塔的建筑和宮殿不同,門窗都很巨大,但是這個佛塔一層布知道為什么,就沒有窗戶,而唯一的門被云歌也堵了個嚴實,所以現在云歌想看外面的情景,還真就看不到。
想到萬曉樓在樓上,云歌干脆也上了樓,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在路過一層到二層的樓梯時,將門也順便給鎖死了,當然二層就沒有那么大的香爐了,所以云歌匆忙間,也就隨手找了張桌子,就迅速的往三層趕去。
剛上了第三層的樓梯,云歌就看到了萬曉樓的身影。
只見萬曉樓正倚靠在三樓的窗戶旁,手挽著弓箭,拉了一個滿弦,一支箭就飛了出去,隨即下面就傳出了一陣悶哼。
哇塞,好帥,云歌感嘆完畢,就差沒給自己個大嘴巴了,這什么時候了,她還有時間感嘆,再說,站在自己面前的是萬曉樓,不是孟栩苒,發花癡也要看對象好不好。
隨即云歌就感覺渾身都帶著寒氣,只見剛才還拉著滿弓耍帥的萬曉樓,這會兒扭頭瞪著她。
云歌被看的莫名心虛,連忙解釋起來:“那個,樓下的門我已經堵上了,不僅如此每一層的我都堵上了。”
云歌的解釋并沒有讓萬曉樓的臉色好看多少:“我記得我剛才說過,你要是有機會,就趕緊逃跑,現在....”萬曉樓看著被云歌堵死的門。
云歌瞬間秒懂,她這不僅是將外面的人堵在外面,也順便將自己的退路給堵死了。
“算了,你就待在我身邊吧。”萬曉樓也有些無奈的看著云歌。
云歌突然有種被看成蠢貨的樣子,問題是,真遇到事情,自己其實也能跑的,云歌悻悻的想到。
云歌再次看向萬曉樓的時候,就看到萬曉樓又射出了一支羽箭。
佛塔外的情況,云歌其實也很好奇的,不過怕打擾到萬曉樓,云歌走的另外一邊的窗戶前,小心的往外探出頭。
這不看云歌還沒覺得有什么,這一看直接心涼了半截,尼瑪,粗粗的一看,就最少二三十人,這么多人,萬曉樓能對付的了嗎?
“別擔心,甲一他們很快會趕過來的。”身后傳來萬曉樓的聲音,云歌扭頭看向萬曉樓。
萬曉樓的身上還沾著不少剛才吐的血,現在的萬曉樓也應該是強撐者吧。
云歌點了點頭,隨即就問道:“那個,我需要幫什么忙嗎?”
“不用,你只要看著沒有人爬上來就行了。”
爬上來,這佛塔的三層可比一般的三層高了不少,甚至每層都有三節柱子,估計這佛塔最開始設計的是九層,不知道為何最后變成了三層,不過即便是三層,這三層也比其他宮殿要高多了,想從下面爬上來,可沒那么容易。
結果云歌一探頭,就看到人已經在往上爬了,并且都快到云歌下方了。
“()嗨”云歌對下方的人打了個招呼,直接將桌子上抓到的東西就扔了下去,等那東西砸住下面人的腦袋,且直接將人砸下去之后,云歌才看清楚自己扔下去的是什么,一個迷你型的佛像。
“哈哈,不知者不怪哦”云歌對著佛像作了一個揖,隨即又抓起兩個,對準更下面的人就扔了下去。
再次成功將一個人砸到的掉地上之后,下面站著的二十多個人不干了。
“大人,我剛才看到了,佛塔上有兩人,其中一個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女人,另外一個就是萬曉樓了。”
“你沒看錯?”那個被叫大人的也蒙著臉,不過他的身形,卻比其他黑衣人要矮的多,甚至根本不像是個武人,反倒像是個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