闔家

79 你上臺就知道了

暢快閱讀·放飛想象·

»79你上臺就知道了

79你上臺就知道了

SB3秒就能記住的為您提供最新最全的小說閱讀。

“你在這里候著。”將蘇杏待到后臺的角落里,劉青兒對她交代了一聲,轉身離開。

她不明白,爺究竟看上了這丫頭哪一天,竟然會親自降尊紆貴找到這丫頭門前,親自將那支簪子送給這丫頭。若說是像過去那樣,故意偏寵一人挑起爭端,可也不該是在那里,那里,只有蘇杏一人,并沒有其他人做陪襯。

難道說,爺真的看上了這個死妮子?這么想著,蘇杏那一臉的刁鉆古怪就出現在了腦海里,令劉青兒忍不住咬了咬牙。

“青兒,你跑哪兒去了,還不快去給你主子收拾衣裳?!”一個中年男子滿處張望,瞧見劉青兒身影,頓時大聲呵斥,“眼看要到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到處跑,我看你是打的輕!”說完,他往劉青兒來的方向瞥了一眼,頓時看到一張陌生面孔,不禁冷下臉來喝問,“那是什么人,哪兒來的?!”

蘇杏的白眼幾乎要突破天際了,她要是穿金戴銀身前十來個保鏢身后二三十個丫鬟的話,估計這男人會一路爬著過來問安。

她也不吭聲,就那么看著劉青兒。

劉青兒抿了抿唇,只得低著頭,小聲道:“是爺讓她來的。”

聽到是云帆的意思,中年男人的臉色稍緩,擺擺手道:“來就來,讓她站外頭墻邊看一眼也就行了,帶進來做什么?”那小祖宗想一出是一出,哄好了拉倒。沒必要為著個小丫頭惹得他不痛快。

話音方落,一個沒有什么情緒起伏的聲音就響起了:“張管事,我想見她。不行?”

雖然平淡到有些淡漠,可這聲音依舊好聽得讓人不由自主沉醉,或許,只聽這聲音,便可見三月春風了吧。

蘇杏抬頭看去,一個素白身影站在前方。

俗話說,要想俏一身孝。這話還真是不挑男女啊。

云帆一身雪白,濃妝之下,更顯雍容。

“云公子。我看你這輩子最好還是別成親了。”

云帆眼簾微抬:“為何?”

“你娘子會羞憤而死的。”蘇杏深深的懷疑,有膽子嫁給云帆的女人,那得有多高的防御值啊,光每天對上這張臉所遭受的暴擊就zúgòu攻陷一個小國家了吧。

聽蘇杏說出這句話。在場忙碌的人群有一瞬間的寂靜。

死一般的寂靜。

張管事手指微抖。恨不得一巴掌抽死這個口無遮攔的死丫頭,老天爺,上一次說出這話的人現在長啥樣,他都快記不清了,因為,已經被打得面目全非了啊。

只為云帆在下臺時隨口對臺下人說了一句“此人羞辱于我”。

“聽蘇姑娘這么講,我忽然覺得我應該娶一名厚顏無恥的女子。”

“為啥?”

“因為她不會害羞。”

一道道抽冷氣的聲音此起彼伏,讓蘇杏有種想要沖出去請個大夫來給他們看病的chōngdòng。

蘇杏歪著頭看了看云帆。那男人的嘴角彎得恰到hǎochù,可以傾倒眾生。她撓撓頭。qíguài的問:“你是不是平時都不怎么笑的?”她敏銳的觀察力告訴她,在云帆笑起來的時候,似乎在場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云帆想了想,搖頭道:“或許吧,不曾留意。”

到底張管事老成穩重,很快就冷靜了下來,陪著笑挨到了云帆身邊,指著蘇杏道:“既然這位姑娘是你請來的,那我就給她安排個雅座,讓她好好的坐下……”

“不必。”云帆擺了擺手,對蘇杏一笑,“臺下觀者眾多,可敢一唱?”

啥,啥意思?蘇杏瞪大了眼睛,話說她不是來看戲的么,為毛現在要上臺獻唱了?

饒是張管事再老成穩重,也有點頂不住了,訕笑道:“她一個小姑娘家,能唱啥……”

可云帆只是看著蘇杏,嘴唇微動。

瞧那口型,說的應該是“那一夜”。

咱能不能換個梗啊!蘇杏忍不住跺了跺腳,咬牙道:“云公子,咱能不能商量個事兒?”

“待到散場后再詳談,如何?”云帆輕輕一笑,“今日的戲,定會令你滿意的。”

蘇杏抓狂:“可我壓根就不知道你要唱的是什么,連本子都沒看過,你讓我跑臺上去演大樹還是石頭啊?!”

可云帆只說了一句:“你上臺便可知道。”

說完,他轉身就走。

蘇杏撓墻啊,一爪一爪的撓啊。說到即興表演,她并不陌生,作為一個戲劇專業的學生,唱戲是她的專業,而且,從小到大也沒少當眾表演過,如今更是靠這個吃飯。但問題在于,突然讓她去唱,別說臺詞了,她連劇情都不知道,唱個毛線啊。

可外頭已經吹打上了。

“這位蘇姑娘,”張管事將蘇杏拉到了一邊,小聲問他,“你與他……是怎么認識的?”

“就是我迷路,他給我指路。”蘇杏磨了磨牙齒,至于那個“那一夜”,她絕不會說出口來的。

云官兒會好心的給人指路?張管事詫異的看了眼蘇杏,恩,長得是有幾分可人意兒。可是,比她piāoliàng的女人多了,沒見云官兒把哪個放在眼里啊。再說了,就像這姑娘說的,天下能比得過云官兒美貌的女子能有幾個,云官兒不可能被美色所動才對。

所以,云官兒那天是怎么了,竟然會跑去給人指路?

算了,只要云官兒肯好好唱就行,其他的管那么多呢。

“喂喂喂,干啥?”蘇杏瞪圓了眼睛,她有答應上臺嗎,為毛連衣裳都給她拿來了。

“姑娘,辛苦你一趟,既然云官兒點了你的名兒,你就上去一趟吧。”否則,云官兒那邊就不好應付了。

蘇杏黑臉:“拜托,我都不知道你們要唱的是啥,你讓我上去站著當柱子啊?”

“既然云官兒說你上臺便知,你上臺就是。”事實上,連張管事自個兒也不知道云官兒究竟是什么意思,今兒的戲本就是云官兒這兩天里頭才寫出來的一出新戲,總共也只排過一次而已。

那妖孽到底搞得什么玄虛?蘇杏眉頭緊皺,對于云帆,她一直有些提防,這男人絕不是個普通戲子那么簡單,天知道背后有什么背景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