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197秋兒,我來問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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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大富當然沒有死心,雖然差一點就釀成了雞飛蛋打的悲劇,但好不容易見著了兒子的面,他怎么可能輕易放棄。鳳\/凰\/更新快無彈窗
不讓我找你是吧,沒關系,我守著,你既然送果果和那個野崽子去念書,他倆總不能成天在家里呆著。
其實,蘇大富更想直接沖到蘇杏家里去把兒子搶回來,只是,蘇大貴的話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
“這兒可是京城,他們都不認你當爹了,你沖進去搶,那得算你私闖民宅,小心抓了你進去打板子!再說了,就算你想闖,你闖得進去,出得來嗎你?”
是啊,三妮兒那個腦子比鬼都精,要是她再喊一群人來打他,他還是跟今天一樣,挨一頓揍啥也撈不著。
想來想去,蘇大富恨恨的一跺腳,咬牙切齒的罵:“就不該養她這個白眼狼!”想了想,他又說,“那就在街上守著,要是果果出門,就直接把果果搶過來。只要把果果帶走,她就算再想耍心眼,也得老老實實聽我的。哼,到那時,她們幾個都落不了好,非要讓她們老老實實的把手里藏的錢都交出來不可。她報官也沒用,果果還小呢,隨便咱哄兩句,他還不得乖乖的認我?到時候,官府大老爺說不準還得判她必須得認我這個爹。”再把老三賣的遠遠的,省得跟他找茬!
蘇大貴點頭,繼續給蘇大富出主意:“今天鬧了一大場,這街上的人不定有多少人認得你呢,明兒咱別在這街上等,咱去街口,省得讓人瞧見。”
兄弟兩個搓搓手,把明天的計劃安排停當,然后去尋住處——身上沒錢了啊。
想到這一點,蘇大富更是恨得咬牙,他本來就沒帶多少錢來,只想著進了京見了閨女,閨女還能不給他吃給他住?現在倒好,根本不認他了。
蘇杏肯認他才怪,又不是圣母瑪麗蘇,非要本著感動華國精神把個麻煩接回家去養。
她現在已經做出了抵御蘇大富襲擊的一百零一種應急方案,從各個角度無死角防御蘇大富的行動。
就連四樹都牢牢記住了,外頭有個抽風的大叔,遇上了啥也別管,趕緊喊人往死里揍!
“至于嗎……”林樹半信半疑的撓頭,他總覺得杏兒是被嚇著了,哪里就需要這么緊張了。不過,對于自己一時嘴快暴露了新住址,導致蘇大富剛到京城就找上門來一事,他還是要深表歉疚的。
“絕對至于。”蘇杏磨了磨牙齒,穿過來這么些年,蘇大富是什么德性,她比其他幾個兄弟姐妹都熟悉。畢竟,大姐二姐被賣了好多年,而桃兒果果又小,只有她是最熟悉蘇大富的。
坐在一邊的二花恨恨的補充:“還有秋兒,都是她把人領來的!哼,她在那里裝好人,讓我帶你爹去找你,讓你們一家團聚。”團聚個屁啊,杏兒姐根本不想回云州好嗎。
對,還有秋兒。
蘇杏輕輕的舔著唇,不管秋兒究竟真的是圣母心發作,還是有別的什么想頭,她都必須要去桃花寺街一趟,去感謝秋兒特地帶人去騷擾她。
蘇林兩家第十七次九中全會,散會。
第二天一早,蘇蓮果然親自去送果果和四樹去學堂了。
她是極少出門的,偶爾會走到胡同口外散散心,或者買些東西,但很少會走出這條街。在她看來,逛街并沒有什么有趣的地方,不過是四處走走看看而已。
只是,如今看來,似乎是她想的錯了。
看四樹和果果兩個蹦蹦跳跳的走著,邊走邊與兩邊相熟的人打招呼,間或會給人介紹身后的自己。然后,那些人就會笑嘻嘻的跟自己說話寒暄。
這是她在周家時從未有過的經歷,仿佛街兩邊原本看著冷冰冰的陌生商鋪,漸漸變得熟悉并溫暖了起來。
“姐,我倆進去念書的時候,你干啥去?”蘇果回過頭來問。
“你三姐說對面有個針線鋪子,我去那里等你們。”蘇蓮不敢離開,她怕爹會趁她離開的工夫跑來找果果,想了想,她又再三的叮囑,“你可千萬記得看見他去找你,就大聲喊,你一喊,我就過來了。”杏兒說過,果果在學堂里還安全些,畢竟學堂里人多,蘇大富就算沖進去,也沒辦法如入無人之境那樣輕松帶著果果離開。
這一路上,直到進了學堂,也沒瞧見蘇大富的身影出現。這倒讓蘇蓮松了口氣,但也納悶起來,爹不可能就這么放棄了才對,怎么會沒來找果果?
她哪兒直到,蘇大富確實找了,只可惜找錯了地方。畢竟,京城不只是這里一家學塾,光這安隆街附近就有三家了。
所以,在不知道兒子究竟再哪里上學的情況下,蘇大富只能挨個去找了,第一家,他去的是最便宜的那家。
與此同時,蘇杏也再次回到了闊別一月的桃花寺街。
“等會咋說,都還記得吧?”
二花三花和趙紅一起用力點頭。
蘇杏點頭:“很好,走!”
她走后,為防被蘇大貴盯上,幾乎從沒回過桃花寺街,如今一回來,街上不少相熟的街坊都紛紛與她打招呼,見她氣勢洶洶的帶著人來,不禁好奇又是誰招惹了這群小丫頭。
到了曾經住過的胡同口,蘇杏停住了腳步,好好的活動了下手腳,對三花道:“去,咱也不是沒禮貌的人,先過去敲個門,跟李嬸打個招呼,看看秋兒在不在家。”
她很懷疑,秋兒究竟是為了什么才會帶人去找她的,當初她可是和這里的鄰居們嚴格叮囑過,千萬不要讓任何人知曉她這一家子的下落。
三花蹬蹬蹬的跑回來了,向蘇杏匯報消息:“李嬸李叔都在家,秋兒也在家。”
“院里別人家有人不?”
“楊三叔家沒人,其他的都在呢。”
很好,走。
邁步走進自己住了大半年的大雜院,蘇杏不由得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
那樹,那井,那墻,似乎都還是原來的樣子。
“喲,杏兒,咋回來了?”
“回來看看李嬸他們,虧得秋兒姐昨天令人去找我,我得來謝她呢。”
可這說話的語氣,咋也不像是來謝的啊。老鄰居眨巴眨巴眼,也不急著打水回屋了,端了臉盆在井邊站著做休息狀。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