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腿是無辜的

第二百二十九章 缺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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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缺月

第二百二十九章缺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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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第二百二十八章沉睡

算神子一直不能得手,他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一旦出手,自己這條殘命就別想保了,可是他還要留著這條命去見主上

即便被整個神界追殺,他也決意要和主上在一起,他不會再次讓主上為保護他而被那些人偷襲,在這神罰之地茍且偷生這么多年,這樣生不如死的日子過著早已經沒了意義。,。最新章節全文閱讀hua

即便是死,他也要為主上而死,他必須離開神罰之地找到主上,他手上留有主上的本命云氣,本命云氣并沒有消散,主上還活著,也正是知道主上還活著,他才有堅持活下去的信念,他一定要離開這里,找到主上。

主上是被冤枉的

此時屋子里夏錦正憂傷而神情的凝視著莫青,而他的手緊緊的把莫青拿纖細的手握在了手心里。

算神子心里嘆息著這是他第幾次躲在附近偷看了,竟然一直找不著機會。

他們一族有著天生的感應命運的能力,當然他們一族只剩下他和主上,他對天命和天道的算力和主上比起來相差得太遠。

和主上分開,他淪落到這神罰之地已經近萬年了,直到那一天他感覺到他離開這一界的契機到了,尤其是他見到那個女人之后,更是確定了下來,而要離開這神罰之地,必須要通過那個陣法,而那個陣法必須同時要凡人,妖,鬼,神,魔共同的力量才能打開。

神和鬼,他是不愁的,妖嘛,就是樂亦,而魔,那兩個顯然都是。

但是這神罰之地不可能有凡人的。現在差的就是凡人

不過他清清楚楚的感應到那個女人是他離開這神罰之地的契機,而他恰巧又有能把神人轉化成凡人的東西,所以無論如何都必須把那個女人轉化成凡人。

“算神子,你在這里做什么怎么不進去”樂亦的聲音突然在算神子耳邊響起。

算神子驚得一躲,瞥了她一眼。轉身就走。

“哎,走什么走啊又不是沒見過唉,莫姐姐一直都沒醒呢”樂亦嘆了口氣,推了門進去。

夏錦在里頭全神貫注的看著沉睡著的莫青。莫青纖細的手在他的手心里。

那次在河邊樂亦追問莫青關于他和大哥的事,他也在一旁,雖然是神魂狀態,還是聽得清清楚楚,包括大哥的神色變化

青青已經是他的娘子了夏錦原本凝著的神色每每一想到這一點就蕩開來。青青不愿意接受自己是怕害了自己,青青說她配不上自己

每每一想起青青推拒的原因竟然是這樣的,夏錦心里既甜蜜又復雜,他從來沒有想到青青竟然是那樣想得,天知道,一直忐忑配不上她的是他

而青青每每對他示意的躲避,他后來甚至以為青青是厭惡他

天知道,他是多么的自私不管自己配不配得上她,都決意要纏著她,哪怕是她討厭他。糖hua甚至厭憎他,他也決意要在她身邊幸好,她并不是討厭他,拒絕他的理由竟然是那樣

不管怎么說,即便青青醒來后要拒絕,那也是不行的,青青已經是他娘子了他們已經交、合了精血

交合精血其實是真正的最古遠的成親儀式,如今只在他們魔族的神族里才保存著

夏錦想著,深情不容決斷的把莫青的手湊到唇邊,輕輕的吻著。

樂亦呆了呆。這也太纏綿了,天天都這樣,不過她想起莫姐姐和夏大哥之間那些悲催事,她又有些傷感。莫姐姐醒了又怎樣,醒了就會成為凡人,算神子確認無疑,而凡人的壽命只有不到一百年啊,以莫姐姐的年紀,她恐怕只有七八十年好活吧。而且凡人會老啊,一上三十就不行了

樂亦不指望夏錦一定會發現她的到來,樂亦開口說道,“夏大哥,吃飯了呢”

當然,樂亦并不知道,夏錦的全副心神放在了莫青身上,一旦有誰要動莫青,他會第一時間察覺,而樂亦并沒有,而夏錦這會兒又想起曾經和莫青一起經歷過的那些事,自然這會兒沒注意到樂亦的到來。

夏錦聽到了樂亦的聲音,皺了皺眉頭,轉過頭來,還是說道:“多謝了,我等大哥來”

“噢哦,那好吧,不過今天沒有肉食哦,戩大哥還沒回來,算神子那家伙今天根本就沒出去,我們存的肉食已經沒有了。”樂亦強調道。

樂亦是吃素的,到了準備晚餐的時間,那兩個家伙一個牙根沒出去,一個出去了根本就一直沒回來,晚餐不能不準備,她只得先把素菜給置辦了起來。

“大哥沒回來”樂亦皺了皺眉頭,看向莫青,他雖然也擔心大哥,但他更放心不下青青,他不舍得看向莫青,想了想,現在并不算晚,便又開口對樂亦說道:“我再等等大哥,有勞了”

“啊,不礙事不礙事我先出去了”夏錦的顏值極高,那樣艷得不行的男人,這樣鄭重的神情,讓樂亦眼花繚亂,急忙擺手,轉身離開,出了門,拍了拍胸口,嘆口氣,差一點啊,就挪不動路了,當初自己追問莫姐姐,在夏大哥和戩大哥之間選哪一個,或者兩個都選,而莫姐姐卻說和他們沒有那種關系,現在看來,莫姐姐明明寧愿變成凡人,也要救夏大哥這哪里還用說呢,只可惜了戩大哥。

且不說他們這里如何。

缺月上神發現了神罰之地的出口,便徑直往上尋找,而那上面簡直像是無止境的黑洞,不止過了多少時間,直到他被一層隔膜,有彈性的隔膜擋住了,他才停了下來,他試探著想進去,很快就發現這層有著彈性的隔膜其實是一層很濃稠的液體,是什么液體他說不清,不過似乎對他的力量并沒有損害,這和他當初來到這神罰之地的入口完全不一樣了。

而這里似乎并沒有發現什么魔氣啊,那么那地上的彌漫的魔氣,以及斷玉那傘里的魔氣究竟是怎么來的

他思索了一陣,想不明白便暫時不再像了,他開始用著神力穿進了那層濃稠的液體里,雖然是液體。但里面的阻力極大,每穿過一米都要花上他不少的神力,同時還要花上比之前從地上飛升到這層隔膜的所需要的更多的時間。

又不知過了多久,就在他還在鉆心致志的繼續往上鉆時。突然這層濃稠的液體突然巨變出一個力量把他往下擠去,確切的說,把他的身體往下擠,而神魂卻往上拽。

雖然他是神,可也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他本身無法控制的事。恐懼竟然在他心底里莫名萌芽,蔓延,似乎除了他的身體,還有一樣東西也正在遠離著。

若是有人注意到這里,或者說能看到這一切,便會發現片刻之間從上面掉下了幾件東西。

那東西嘩啦啦砸下去。

即便是這樣沒有阻力的砸下去,也花上了不少時間,以至于地上的碎肉塊已經有了恐慌,上面有東西要砸下來砸到它們身上的恐慌。

肉塊以自己最快的力量急急的躲開去。

幸運的是,它們剛剛躲開。那些東西便砸了下來,砸出了一個大坑。

肉塊現在的意識很粗淺,并不知道這些東西是什么,若是斷玉過來看到,便會驚訝,這時缺月的那一套鎧甲

而這一邊缺月的鎧甲摔落在這一方密洞的地上,散成了幾截,當然,披甲本身并沒有壞,但支持鎧甲的身體卻已經不見蹤影了。

此時東芒修仙界的秋狄修城一處偏僻的宅院的密室里。一個原本沉睡著的男人驀然的坐了起來,他大口的踹著氣,眼睛大大的瞪著,他做了個真實得不能再真實的夢

他夢見青兒了

他竟然對青兒動手了

他親眼看到青兒竟然在他面前擁住了別的男人親吻了上去。

青兒在他眼前和別的男人那樣纏綿的親吻。

青兒明明似乎是認出了他。可他竟然那么無情的拒絕了她。

他額頭上冒起了大顆大顆的冷汗,他怔怔的回想著,心里無比的后悔,他的心砰砰的跳著,跳得發疼,不能自已。他索性翻身而起,想著“夢里”的記憶,青兒陷落的地方似乎是什么神罰之地,青兒竟然被他關進那神都難以承受的寒洞之中

他雙手撫住額頭,額頭深深的埋在了手臂里他就那樣抱著頭想了又想,他這會兒越想越清醒,再抬起頭時,他的雙眸竟然是冒著火焰的,和那神罰之地的缺月上神竟然無比的相似,只是他雙眸里的火焰比缺月上神少太多了,若是缺月上神眸子里的火焰是火堆,而他眸子里的就只是小火苗而已。

他對他的真實身份已經確認了下來,他是韓殊,也是缺月上神。

那套鎧甲把他的記憶全還給他了。

他之所以會那樣,是那套鎧甲把他的神魂召喚了過去,而在那一界所用的力量,是他當初存儲在那鎧甲里的力量。

他必須要去把青兒救出來。

只是他現在去不了,他當初把鎧甲留在了神罰之地,真身遁入了神魂離開了神罰之地那鎧甲的召喚力量只有一次,想要再去,必須拿回自己的力量,雖然那鎧甲中的他的力量已經跟著他的神魂回來了,但現在的身體和當初并不一樣,現在這具是凡人的身體,要承受上神之力,顯然是不行的,要真正的那回自己的力量,必須要把這具身體重新錘煉,而要錘煉這具身體,必須要去他會盡快的

自己竟然對青兒動手青兒明明是認出了自己青兒會怎么想韓殊不敢再想,他心里涼透了。

只是孩兒一想到和青兒的孩兒,韓殊涼透了的心微微回溫了。

他立即起身,走出密室,匆匆的趕去韓頓那里把孩兒接了。

韓頓有些疑惑,但并沒有多問。

韓殊帶著孩兒趕往了青云山,他此去錘煉身體不知要花上多少天,把孩兒留在父親那里,他無法放心,而青云山的那位洺濟真君是他要托付的人,畢竟現在在修仙界的幾個男人里,洺濟真君修為最高,他那里比旁的男人那里安全,林非離那里有著兩個女兒,自顧不暇,秦齊雖然只有一個孩兒,但他那里并不方便。

所以當洺濟真君見到帶著孩兒來托付的韓殊時,很是驚訝,但是還是接了過來。

而韓殊并沒有告訴他關于青兒在神罰之地的事。

韓殊既然是曾經神界的缺月上神,自然也是知道白澤,奚莫,陵光等人,但那神罰之地,并不是他們能去的,那神罰之地,除了缺月他本人,以及神界的嫫女神尊,旁的人是不能進出自由的,連斷玉等都是他帶進去的。

而里面的別的也是得嫫女神尊的令罰了進去。

想起他竟然在那神罰之地,傷了青兒,還把她關了起來,懸掛在那冰冷的寒洞里,他就焦躁不已,他必須趕緊那會他的力量趕回拿神罰之地去,把青兒救出來,皆時,她想怎么處罰他,都沒關系,除了不再要自己。

韓殊把孩兒交托給了洺濟,匆匆的離開,當然韓殊對洺濟是有著別的托辭,但他太著急,并沒有注意到洺濟接過小韓靖的時候,往他衣袖上沾上了東西。

韓殊所去的地方是東芒修仙界最深的地底焰池,索性這一處地底焰池離這里并不算太遠,當然,焰池的溫度不過是堪堪到了能錘煉他身體的最低標準。

雖然神罰之地的時間流速和東芒界不一樣,東芒界要慢了太多,但是他還是急切得不行,青兒留在那寒洞之中,那樣徹骨的冷一想到是他親手把青兒鎖在了那里,他就痛如心絞。

他在這一處地底焰池口,里面猩紅的巖漿沸騰著,躍起的紅彤彤的巖漿似乎連空氣都能溶解,他毅然的跳了下去。

而尾綴而止的洺濟晚了一步,連巖漿里串起的漣漪都沒看見。

四處都沒有人了也沒有感應了,那感應就消失在這里未完待續。xh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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