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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紛紛點頭,就連段宏也是如此。(.有.)(.意.)(.思.)(.書.)(.院.)因為他們都見識過天賜的出手,他們真不相信天賜的實力就是一顆金丹的實力。而且他們也相信天賜不會撒謊,他的丹田內一定只有一顆金丹,這讓他們都好奇了起來,一個個都憋著勁兒到臥龍山脈,看看天賜究竟是什么實力。
天賜也不介意他們知道自己的實力,因為那只是一部分實力,真正的實力還要加上武技。
說話間,十八個武帝已經紛紛一甩袍袖,陡然加快了速度,分別落在了十八個山峰之上,靈魂之力各自從山峰籠罩了下來,監視著所有的武者。
前面的武者開始向著下面俯沖了下去,如同一條河流傾瀉而下。琴雙向著下方望去,此時在山口處,正有無數的武者源源不斷地向著山脈內涌去。
在山口處,豎立著一塊石碑,上面寫著四個大字:
太古古道。
“轟轟轟……”
靈力的碰撞聲隨處可見,已經有很多武者開始廝殺了起來。秦烈等人目光向著四周掃視,段宏突然開口道:
“那邊!”
眾人循聲望去,便看到兩個武者正在激烈地爭斗,爆發出來的威能,正是武王第五層的威能。而且在他們這些人的眼中,一眼便可看出正在激斗中的兩個人是一顆金丹的威能,眾人便呼啦啦地向著那邊跑了過去,然后便將那兩個人圍在了一起。
被人圍起來,這沒有什么。原本就有些人在周圍旁觀,但是距離這么近的圍觀卻從來沒有見到過。那兩個正在激斗中的武者不由心中一跳,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手,戒備地望向了琴雙他們,其中一個武者甚至開口道:
“這里只允許單挑!”
“我知道!”天賜走了出來,望著那個開口的武者道:“你修煉的是地級功法?”
“是!”那個武者點點頭,神色更加地戒備。
天賜的臉上便現出了笑容道:“你是武王第五層吧?”
“是!”
“我也是!我們來對上一拳,只是簡單地對上一拳,不用武技。我會用全力。只要你能夠不用武技接下我一拳,我這里有一瓶溫王丹送給你。”
話落,琴雙取出了一個玉瓶,揚手便扔向了那個武者。那個武者本能的接住了那個玉瓶,打開蓋子一看,果然是十顆溫王丹,臉上不由現出喜色。而周圍的那些武者眼睛也是一亮,目光現出貪婪之色望向了天賜。另一個一直戒備的武者不由上前一步道:
“這位兄弟,我和你對上一拳,是不是也給我一瓶溫王丹?”
天賜搖了搖頭道:“我只需要你們中的一個。”
那個武者飛快地將溫王丹收了起來,然后望著天賜道:“真是只是較量靈力的一拳?”
“嗯!”天賜點頭道:“我會出全力。你要小心!”
“好!”
那個武者興奮地點點頭,拉開了架勢,朝著天賜道:“來吧!”
天賜將右拳一握,體內的靈力的便如同海潮一般“嘩啦嘩啦”地在體內沖擊了起來。
“喝!”
天賜大喝了一聲,右拳如利箭一般穿爆了空氣,發出“砰砰”爆響,向著對面的武者轟擊而去。對面的武者也大喝了一聲,一拳向著天賜迎擊了過去,武王第五層的氣勢直沖九霄。
“轟……”
兩個人的拳頭碰撞在一起,耳邊就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那個武者的身形就如同一顆流星一般地倒射了出去,身形狠狠地撞擊在山峰上,將山峰撞擊出來一個人字洞,鑲嵌在里面,一動不動,已經死了。
現場就是一靜,琴雙和秦烈等人目光就是一亮,天賜身上浮動的氣息確實是武王第五層的波動,但是這力量,這爆發力……
完全碾壓一顆金丹的武王第五層啊!
秦烈等人此時心中都在慶幸,自己方才沒有裝大尾巴狼,仗著自己十顆金丹的底蘊去試驗天賜,否則以自己武王第一層的修為去和天賜全力相撞,那就是找虐的份兒。
這已經不需要在試驗了,雖然不知道天賜究竟是不是相當于十顆金丹的武王第五層,但是他卻絕對不是一顆金丹的武王第五層那么簡單。
再說了……
想要找一個十顆金丹的武王第五層來和天賜陪練,也不是那么容易。而且只要在這條太古古道走下去,還不怕遇到強者嗎?
就算那些強者不出手,等到進入到帝都武院,最后爭奪名額的時候,總會碰到強者。
“龐兄,找機會我們切磋一下。”段宏眼睛放光地走了上來。
“好!”天賜含笑點頭。
“呵呵……”一旁的秦烈呵呵地笑了兩聲。一旁的琴雙眼睛忽然一亮道:
“秦世兄,之前我師兄都留在你的府中和你切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師兄的實力?”
秦烈先是含笑地看了段宏一眼,這才說道:“我和龐兄在那些日子經常切磋,我不知道龐兄的真正實力是否能夠和那些凝聚出十顆金丹的武王第五層相比,反正我不是龐兄的對手。”
眾人便都沉默了下來,心中默默計算了起來,天賜是武王第五層,秦烈是武王第一層。秦烈也完全可以碾壓一顆金丹的武王第五層,所以天賜想要戰勝秦烈,最差也需要是修煉出三顆金丹,也就是說,天賜修煉的功法最差也要相當于天級下品功法。
但是……
如果天賜修煉的功法如果只是相當于天級下品,秦烈雖然不是天賜的對手,但是以他十顆金丹的底蘊,也應該探查出來天賜的最強力量。但是,秦烈卻沒有談查出來。
那么……
天賜修煉的功法最差也相當于能夠留戀出六顆金丹的天級中品功法。
但是,天賜卻有偏偏只有一顆金丹,這不禁讓他們對天賜都好奇了起來。
眾人都默默地向前走去,推測著天賜的實力。琴雙在心中對血琴道:
“前輩,這是怎么回事兒?”
血琴沉吟了一會兒道:“只有一種可能。”
“什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