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所以,你要晚回去幾天了,我把能教你的,都教給你,可別真死在他們手里,丟人就丟大發了。”姓張的都不看我的。
我一聽,是氣也不是,笑也不是,只能垮著和臉,看向坐在那里一直微笑的夏顏,她也只是笑著,對我挑了下眉,微點著頭。
我明白她的意思,這姓張的主動要求教人的時候不多,這時候再不好好學,就沒機會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夏顏晃醒了,她說今天有人要來,讓我快點起來準備一下。
我十分不情愿的,爬下床,穿好衣服,洗漱完畢,閉著眼睛坐在院里的木墩上曬著太陽。
夏顏端著早餐,放在桌上后,就在我額前一點,笑罵著我:“瞅你這樣,象是沒睡過覺一樣,有那么困嗎?一會兒來的,可是大人物,是張家的宗師級人物,特地來這里教你對付陰陽師之道的,到時,你可別丟了咱夏家的臉。”
我猛的睜開眼睛,吃驚的看著她:“張家宗師?不是姓張的教嗎?”
“他會教你的,他對你,也沒藏過私呀,但要說對付陰陽師,他還是不行,所以才請了張家的宗師來,你的面子很大的。”夏顏笑著將一杯牛奶遞了過來。
我接過牛奶,不由的咔吧走眼睛來:“等級這么高的人物,都請來了,這陰陽師的威力有這么大嗎?”
“別輕敵,那是致命的,要只知道,山外有山,樓外有樓,人外有人這個道理。”夏顏恢復一臉的嚴肅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記住了。”
快中午時分,夏顏突然從屋里的椅子上站起身來。臉上染滿喜悅,飛快的向屋外跑了出去。
我只是一愣,也緊隨其后跟了出去,不遠處。出現了三個人影,我的嘴角也揚了起來。
夏顏已經飛奔了過去,撲向了其中的一個人的懷里,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
我依靠在門前的木柱上,微笑的看著他們。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夏殤和張家兩兄弟。
等到四人都走近了,夏殤向我招了招手,我走微笑的走到他面前,還沒等我說話,一個爆栗直接就敲在我頭上,我大叫了一聲“啊!”然后手捂著頭,怒目的看著他。
“這么長時間沒見我,也不知道想我是吧,夏顏都能跑過去迎接我。你就站在這里等著?你個沒良心的小東西,看我不好好教訓你。”說著他就向我撲了過來。
我就知道他得來這招,這么長時間沒見,一見面一定是要試我的身手有沒有長進的,不過這個爆栗卻讓我吃的很虧呀,不行,我得找回來。
身體隨著意念不斷的躲閃了幾下,就將夏殤引出了院子,他追的還挺來勁的呢,我卻突然一個轉身。隨手揮出一道掌風向他攻了過去,而我也不再后退了,直接就向他靠了過去。
這突然的變化,也讓他一驚。馬上接住我的掌風,隨著一聲悶“嘭”的聲響,隨后就是“啪”、“嘭”的聲響,我倆已經對了十幾掌后,我就站在離他有十米遠的地方,微笑的看著他。
他先是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然后才慢慢的抬頭看著我,最后對我點了點頭,臉上也有了笑容。
回到院子,夏顏已經端著茶水出來了,我看了眼站在那里一臉驚訝的看著我們的張家兩兄弟,十分不客氣的問道:“張老爺子有消息了嗎?”
“呃……哦,有。”張云帆愣了一下,馬上回答。
“不會是去日本了嗎?”我真希望自己猜錯了。
張云帆和張云暮瞪大了眼睛,齊齊的看著我,我一看,得,我的聰明才智呀,又猜對了。
我揮了下手,故做鎮定的說:“別驚訝,他說過要報仇的。”
“是呀,就怕回不來。”張云暮嘆了口氣。
“別亂說,再怎么樣,也是十七叔呀。”張云帆皺了下眉頭。
我也嘆了口氣,沒辦法,這事我暫時還真幫不上忙,只好背著手,向屋里走去。
“夏小姐,我們兄弟倆出去接人,張家的大長老要來,您收說話稍微和氣點嗎?”張云帆討好的對我笑著。
“我說話不和氣嗎?”我轉回頭微皺著眉看著他。
“不是,就是別太隨便了,他們都是張家的老古板,和我們不一樣,有身份,所以……您懂的,呵……”張云帆越想解釋越解釋不明白。
我擺了下手:“行了,行了,去吧,我有分寸,只要他不觸到我的底線,我一定尊老愛幼。”
張云帆一愣,眼睛咔吧了兩下,轉身就往外走,張云暮早快于他走了,哪象他在這里啰嗦。
一進屋,就看到夏殤從背包里往外拿東西,也是一些換季的衣物什么的,我輕笑了一下,就坐在一旁的桌子邊喝茶。
“哥……換季的衣物,曉雪都已經帶來了,你又帶這么多,怎么穿的完呀。”夏顏憋著笑,看著夏殤。
“她拿是她的,我拿來是我的,換著穿唄,一天換兩件。”夏殤疼妹的心情,真不是一般呀。
我漂了他一眼,輕哼了聲:“都是妹妹,我的待遇怎么就那么差呢,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
“你不是摟著個大商場嗎?要穿什么沒有,你個總裁夫人,還怕沒衣服穿?哼!”夏殤語氣不嘉的嗆了我一句。
我轉向夏顏,指著夏殤問她:“我得罪他了嗎?”
夏顏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我瞪了夏殤一眼:“沒事找事。”
“我告訴你,夏曉雪,一會兒來的可是張家的權威人士,別給我夏家丟人,好好學,知道了嗎?”夏殤指著我,一臉的不情愿。
我看著他,嘴角就揚了起來,然后就越咧越大,最后就笑出聲來。
就說嘛,一來就和吃了嗆藥似的,原來是因為我要跟張家的人學習的事呀,不想讓我跟張家的人學,他又教不了我,所以他是在自我糾結,結果把火氣撒在我身上了,這男人呀,幼稚起來,真是讓人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