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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竟然將那位小祖宗,給落下了!
完了!
一個只有七八歲的孩子,他向來養尊處優,他們今天是做馬車出去的。那他會不會迷路?還有,追憶長得那么漂亮,是讓人一看就喜歡得不得了的小正太,那他會不會遇上壞人,讓心懷不軌之人,給拐跑了?
心中一急,夏雨是想也不想就掉頭往回跑,此時夕陽已經西下,她嬌小的身子狂奔著。
可憐的嘲風獸,再次被心愛的主人落下,不由鼻子一哼,撅著肥肥的屁股就朝梅莊內走去!
此刻,它甚至還有些期待著……那可惡的神族啊,你最好是讓人給拐跑了,永遠別再回來。
夏雨是在城門口找到追憶的,那時他已經脫下了那件可以遮掩他‘美色’的斗篷,被無數花癡般的百姓圍在中央。
“哇哇……這小孩兒好漂亮啊,是誰家的?好喜歡他!”
“這孩子連皺眉都那么帥,長大后一定是全天承最美的男子。”
“是全天下吧!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漂亮的男人……”
“真是很帥,很漂亮呢!比那南國北冥皇子都還要絕代風華呢——”
“天快黑了,他是不是走丟了?要不……就跟我回家吧。”
“跟你?少臭美了,就算是要回家,也是跟我回家啊!”
¥#....一番嘈雜的爭吵……
眸子一驚,夏雨聽著那些人簡直快要把人吹捧得上天的話,索性直接將斬龍劍亮了出來!
劍風凌厲,強大的靈氣瞬間就朝那些圍成一團的人。沖了過去。當然,夏雨也不是隨便耍橫之人,她想要做的。只是將那些被美色迷倒的人們,將他們的心神拉回來。
果不其然。夏雨威風八面而來,那些百姓自然是嚇得拔腿就跑。到最后,夏雨便將追憶帶回了家。
回到梅莊,天色已經有些晚了。追憶回來,便直接進了夏雨所住的那間房,直到晚飯也沒出來。她知道,他是在責怪自己將他一個人落下了,在賭氣。
端著飯菜。推門而入,夏雨一臉討好的朝屋里探去。只見追憶一個人坐在床上,正冷著一張臉。
“追憶少爺,小的給您端飯菜來啦?您要吃嗎?”嘴角含笑,夏雨是一臉討好的模樣。
“我來人界這些天,你見過我吃什么東西了嗎?”眉宇皺起,在那張漂亮的臉上,寫著滿滿的嫌棄。
面色一僵,夏雨立馬閉嘴,暗自吐舌。心里卻是再次感慨這個小屁孩兒真是很難伺候。將手中的飯菜放下,只見夏雨眸子一轉,突然將目光落在今天在街上買的幾匹緞子。直接往他身邊一坐。
“好啦,我知道今天是我的錯,你就別再和我賭氣了行不!?”夏雨一臉討好的模樣。
“你錯在哪里了?”一臉冷色,甚至都懶得轉過頭去看她一眼。
“我……我不該將你一個人落下了。不過,你當時都不知道,我在那百康堂————”
說話的聲音一頓,夏雨突然覺得自己根本就沒必要去跟一個孩子解釋太多!畢竟,他是神,而自己是人!她是個大人。而他只是個孩子!
她的人生,她執念……他從來就不懂。而當他回到神界之后。他們之間也不會再有任何交集。
似乎是感覺到她有話沒說完,追憶終于轉過頭來。看了看她。他沒有說話,但臉上不悅的神情,卻讓人看得有些心酸。
“好啦,我都已經道歉了,你就別那么小氣好不好。還有,你看我今天都有給你選料子做衣服呢!就當是賠罪了,好不好?”
說完,夏雨像獻寶似的將懷中所抱的幾匹緞子,一一攤開,奉承著讓追憶看。眸子微動,似乎是聽到她說選了料子給自己做衣服,追憶便抬起眸子,怔怔地看了她一眼。
“你要用這些人間的俗物,給我做衣服?”沒有生氣,只是在那雙星耀的眸子里,有著不屑。
“俗物?當真是神界的嬌生慣養的少爺,好難伺候,既然這些東西你嫌棄,那還是不要了吧。”真是馬屁拍在馬腿上,夏雨扁扁嘴,索性將手中的緞子直接扔在一邊,還不伺候了。
“這些緞子雖然比不得神界的金絲銀線,到底也是些上乘的布料了。既然你不要,那我就送給小風風墊窩好了。”
臉色一沉,一個冷厲的目光瞬間朝她看來。
“你都說是給我做衣服的,現在卻要便宜那只狗?”追憶看著她,一臉怒色地道。
“小風風可不是狗,它是一只靈獸。”而且還是上古神獸。眉毛一挑,夏雨當即得瑟的將眸子一抬。
“那又如何?!送給我的東西,哪有再給別人的到底,況且給的還是一只獸————”追憶生氣將那幾匹緞子,一把奪過,緊緊抱在懷中。
“呵,你不是不要嗎”夏雨挑眉,見他跟自己因賭氣而微微嘟起的臉,是忍不住玩心大起,伸出手就去捏了捏他的臉,那手感,嫩滑得,連身為女人的夏雨,再次忍不住嫉妒了。
“你再敢捏我試試!”
追憶身為神族,向來傲慢,被夏雨這么一調戲,不免生氣。可是,對于他的動怒,夏雨卻視而不見,反而是更開心的捏了捏他的鼻子,撓了撓他的頭發。此刻,甚至還有種想把他穿裙子的沖動……
呵呵,不過……真要讓這高冷的小破孩兒穿裙子,他一定會掐死自己吧。不過,誰叫他非要賴上自己,跑到這人界來呢!
而且,他長得那么漂亮,真要打扮成女孩子來。指不定有多少名門望族,都想要來她家定娃娃親!
嘿嘿!
“試試就試試,反正是你讓我捏的。”夏雨很囂張的說道。話音一落,就再次伸出了。要去調戲這個將來禍國殃民的‘小妖孽’。
可是,那被她捏著小臉蛋追憶,卻沒有一絲反抗。直到在他那雙黑曜的眸子,閃過一絲狡潔的光。在她腰間突然一個力氣,瞬間將她往身上拽去。
眸子一怔,夏雨剛要做出反應,卻不想追憶那孩子竟主動將傾上前來,吻了她的唇。
眼睛睜大。夏雨是徹底石化,忘記自己是不是該一個巴掌,將這個敢反過來調戲自己的小破孩兒,給扇翻在地。
因為,追憶他竟然主動親了她……主動親了她……
夏雨有個通病,那就是對世間一切美好的事物,從不會去拒絕!
可是,他還個孩子!
他還是個孩子!
他還是個孩子啊!!
她該推開他嗎?可是為什么這小破孩兒的唇是那么軟,竟讓她有些念念不舍得感覺?!
很壞是不是?
可是,為什么這個吻只是蜻蜓點水般?小破孩兒就是小屁孩兒。一點接.吻技巧都沒有。難道你不知道調戲女人,就該有始有終嗎?
“你有口臭!”
夏雨愣愣的,直視著他的眼睛。卻不想他卻慢慢的松開了放在腰間的手,還在最后給她來了這么一句。
抓狂!
一張俏臉瞬間漲紅,夏雨是恨不得將這小破孩兒吊起來,狂扁一頓。
“你大.爺的!你才有口臭呢!!自從來到這梅莊,姐就沒見過你刷過一次牙!你個混蛋,調戲我不說,竟然還敢嫌棄我————”
夏雨是又氣又惱!因為盛怒,胸前是跌跌起伏……此時的她,就像一只要抓狂的獅子。隨時會忍不住撲上去。
“不是你說大人跟小孩兒接吻,在人界是很平常的事嗎?如此。又怎么能說我調戲了你?!”
黑曜的眸子輕輕一眨,在那張漂亮且一臉無辜的臉上。夏雨終于忍不住出手,就朝他細膩的脖子掐去。
當然,夏雨這一掐,只是忍不住沖動想教訓教訓他而已,縱然再生氣,她也沒想過真要殺了他!!
眉宇緊皺,追憶被夏雨掐著脖子,兩人撕扯在一起,一不小心,雙雙滾落下床。
吱呀——
門開了,只見綠翹和周文濤還有那周文倩一臉慌忙,破門而來。
夏雨一個激靈,趕忙低身看了下那被自己壓在身下的追憶……雖然,他們是一大一小在玩鬧著,可就現在這一上一下的姿勢……實在是太不雅了!
“小姐……你們兩個……”
綠翹一臉懵懂的看著兩人,言語有些結巴,但一張小臉,卻瞬間一紅。老天,這丫頭該不會是認為她這小姐想要強了追憶這小破孩兒吧……
可是,她才是那被非禮的人啊!
唇角一彎,對門口的三人揚起一抹不自然的笑,夏雨緩緩從地上起來,就和白天一樣,裝作若無其事的走開。
而那剛剛被當軟墊從床上砸下來的追憶,也冷著一張臉,從地上爬了起來。心,有些慌亂的感覺,這種久違的感覺,讓他情不自禁朝夏雨看了一眼。可是,在這個女人的眼中,卻始終把他當成一個孩子……
“綠翹,都那么晚了,你來找我……有事兒嗎?”
此時天已經黑了,而綠翹和周家兄妹二人卻都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想必,也是有什么要緊的事。
“事……我們……”眉宇微皺,似乎是被剛剛所見到事給懵了一下。綠翹一時間,竟忘了要過來告訴夏雨什么事兒了。
夏雨自然是真的綠翹有誤會自己對年幼的追憶有那種心思,但是她現在根本不想去解釋。因為,她和一個孩子……這樣的事情,只會越解釋越亂。
“你們這么急的過來,到底有什么事兒?”夏雨抬頭看著他們。
這時,一直未語的周文濤突然上前,一臉冷凝的告訴了夏雨一個驚人骸聞的消息。
“小姐,譯館那邊出事兒了。北冥皇子他被妖族抓走了——”
身形一怔,眸子一睜,夏雨立刻追問:“你說什么?北冥夜被妖族抓了?”
“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是,剛剛有人很著急的在敲門,而當我出去看到時候,門口卻只留下一封信,說是讓小姐只能一人,帶上什么萬象訣前去梅島換人!”
話音一落,周文濤便將剛剛在門外發現的信,交給了夏雨。
萬象訣?
夏雨身上有萬象訣一事,從無人知曉,除非是在上次,有人知道,是她在皇宮從天承王手中盜走了那卷被撕碎的下卷。
夏雨的腦子有些混亂,她向來沒和妖族的人打過交道,那為什么會有人會找上門來,說是要她帶上萬象訣去換人!
“我先去譯館那邊看看,你們幫我好好照顧追憶!”
夏雨說完,便轉身從身后的衣柜里拿了一件黑色的衣衫罩在身上,打開門。
見她要出門,追憶趕忙上前,就要跟去,卻不想夏雨猛然一回頭,臉色十分冷凝對他吼道:
“不許跟著我!”
在那張俏麗的臉上,似有著萬年不化的寒霜,讓人的心,不由一顫。
腳步一頓,追憶站在那里,黑曜的眸子,灼灼的盯著她。夏雨沒有和他多說什么,便直接轉身,匆匆而去。
因為,在她腦海中似乎,她只記得一個妖族。那就是上次在徵元殿,那個她一直當他是北冥夜,卻被洛千離和莫冰逼得跳下燭龍池的黑衣男子。他是誰,夏雨至今都不能有一個肯定的答案。
盡管,在她心中,一直堅信著那就是他……
那日在摘星樓,黑衣男子幾次為夏雨擋下致命的傷害,說所之所以會救自己,是想從她身上得到某樣東西。
如今看來,所說的那東西,應該就是萬象訣了。
可是,那時的夏雨只擁有萬象訣上卷,而且她一直都將這神秘的術法藏于古玉之中。玉神沉睡,就連實力強大的莫冰都再感受不到古玉的氣息,那按理說,別人是不可能知道自己身上有萬象訣才對啊……
北冥夜被妖族抓走?還要她必須一人帶萬象訣前去換人……
這能說明什么?
事情明顯不對,可究竟不對在哪里,夏雨又說不上來。但是,她絕不會眼睜睜看著北冥夜有危險而不管不問。所以,她只能先前往譯館去看看……
可是,就在夏雨前往譯館的前兩個時辰。
北冥夜正一個人坐在那間雅致的閣樓上看書。原本清凈的譯館,如今已多了些不速之客,但是他現在的身份只是南國派遣而來的質子,所以對于帝陵國的兩兄妹和梁若晨,他只好能避就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