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黛瑟跟著云傾雪一路向北,走了一會兒便覺得有些不對。
她停下腳步,看著前面的人“主子,您這是要帶我去哪里?”
“不要問這么多沒用的!跟我走就對了!”前面的人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黛瑟更覺不對了。
主子從來都不會用這種盛氣凌人的姿態和別人講話。
即便以前主子不喜歡她,那說話也從來都沒有這么盛氣凌人過。
“主子,阿呆和琉璃還在洞穴里休息,我們走太遠,他們會不會不安全啊!”黛瑟又試探的說道。
“他們會照顧自己,你只管和我走就是了!”前面的人語氣極其冷漠的說了一句。
黛瑟徹底的停住腳步,快速的御風反回。
前面的人倏然回身,大喊道“你給我回來!”
黛瑟就像沒聽到一般,腳下不敢停留。
有了上一次被幻靈迷惑的事情,黛瑟也是多長了一個心眼。
若是事后證明她猜想錯了,那她再向主子請罪便是!
“賤婢!你給我回來!”身后那人聲音帶著怒氣,黛瑟卻當做沒聽到。
因為也沒有走出去很遠,黛瑟很快便回到了暫時落腳的洞口附近。
而她剛到附近,就看到洞口前正在打斗的兩人——自家主子,還有一個便是那個討厭又惡毒的云思思!
“黛瑟姐姐你跑去哪里了?”琉璃從一邊跑過來,睜著眼睛不滿的看著黛瑟。
“你們有沒有受傷?”黛瑟也來不及解釋剛剛發生的事情,只是緊張的詢問。
“沒有!”琉璃搖頭“那女人一進山洞我們就察覺到了,有了防備自然不會受傷。”
“我看那女人來勢洶洶,我們過去幫主子!”阿呆說道。
“好!”琉璃立刻贊同!
那個壞女人剛剛想要趁著他們睡著的時候傷人,一定要狠狠地給她一個教訓才行!
“等一下!”黛瑟卻是叫住了阿呆和琉璃。
“黛瑟姐姐怎么了?”琉璃不滿的皺眉。
“我和你去,讓阿呆在這里防備!那個云思思還有同伙!”黛瑟急急解釋一句。
“同伙?”琉璃漂亮的眼珠四處尋找。
黛瑟很認真的點頭“我就是被那女人的同伙騙走的。
阿呆,我和琉璃過去幫主子,你一個人小心防備。”
“好。”阿呆慢慢的縮小身體變回原形,找了個隱秘的地方潛伏起來。
他一雙黑漆漆的小眼珠靈活的四處打量,就等著那個黛瑟所說的同伙出來,出其不意給予對方打擊。
黛瑟和琉璃加入了戰局,因為有了她們兩個的加入,原本還和云傾雪斗個平手的云思思漸漸落于下風。
“哼!云傾雪,枉你還是花木族的花王,居然三個人打我一個,你要不要臉的!”趁著一個交手的空隙,云思思刻薄諷刺。
云傾雪也不氣,立刻反唇相譏“云思思,你好歹也是魔族公主,就只會玩暗招刺殺,你羞不羞!”
“呵呵,云傾雪,你這個賤人!你難道就不好奇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嗎?”云思思忽然得意的笑起來。
“我倒是更好奇堂堂魔族公主是怎么練就的出口成臟的本事的!
都說心虛的人才會先罵人,而且罵人家什么,就越證明她自己是什么!”云傾雪毫不退讓。
云思思一陣氣結,云傾雪那個賤人,一個臟字都不帶的就把賤人兩個字按到了她身上!
“呵呵,我告訴你啊,是紫曲圣君送我過來的!
云傾雪,你難道就不好奇?
你師尊明知道你和我有過節,卻還將我送進了這云荒幻境,他,為的是哪般!”
“無論師尊做什么,都自有他的道理!”
云傾雪一笑,云思思的身后忽然冒出兩根翠綠的藤蔓。
那兩根藤蔓從后面快速的纏向云思思。
云思思察覺身后異樣,飛身而起打算躲開,嘴里同時輕嗤一聲“雕蟲小技!”
云傾雪手中又同時飛出三道風刃。三道風刃又分前,左,右三個方向攻擊云思思,與之前在云思思身后冒出的藤蔓相互佐夾擊。
云思思不得不正色應對,終是險險的躲開了這四面的夾擊。
只是不等她松口氣,就覺得一道白光閃過,自己左面的臉頰火辣辣的疼了起來。
云思思下意識的伸手撫摸自己的臉頰,只覺得手掌觸摸到一陣黏膩。
她拿下手掌,就看到白皙的手上入目一片猩紅!
血!她的臉流血了!
“丑八怪!姑奶奶我讓你變得更丑一些!哈哈!”琉璃嫌棄的甩甩自己那只帶著肉屑的利爪,黑溜溜的眼珠嘲諷而挑釁的看著云思思。
“臉……我的臉!”云思思喃喃念叨一句,眼神可怕的看向云傾雪“你竟敢讓你養的畜生抓我臉!云傾雪我殺了你!”
云思思失去理智一般叫囂著,瘋狂的撲向云傾雪。
云傾雪御風飛起避開了云思思的瘋撲。
而就在此時,琉璃又再次以一個十分刁鉆的角度撲向云思思,快速的抓傷她完好的右臉后落地。
兩邊的臉都被琉璃的利爪抓傷,再加上氣急的表情。云思思原本美麗的容顏此時變得鮮血淋漓,只剩下了猙獰與恐怖。
這樣一張臉若是去演鬼片,那效果絕對比那些化妝裝鬼的演員要強上百倍千倍不止!
“啊啊啊!”自己最在意的容貌被毀,云思思一雙眼睛變得赤紅,整個人徹底的瘋狂起來。
“云傾雪你這個賤人!哼!我不怕明白的告訴你,紫曲圣君放我進來就是要我殺了你!
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
我母親若是活著,花木族的花王輪得到你這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野種做?
哈哈哈……不過就算你坐上花王的位置又怎么樣?還不是被人逼得如同喪家之犬!
整個玄靈大陸誰人不知你的傻子草包之名?
哈哈……你以為紫曲圣君是真的想要收你為徒嗎?
我呸!你算個什么東西!
實話告訴你,紫曲圣君之所以收下你,不過是看在我長星哥哥的面子上!看在你如喪家之犬般無家可歸,實在可憐的份上!
他收你做徒弟,就和收留一條流浪狗,一個討飯乞丐沒有任何的區別!”(未完待續。)
(戰場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