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大作戰

832、冤有頭債有主(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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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

宗旭宏連忙否認道,“不,我不是指責你,我是擔心你。”

“希望維護受害者正義的那一個我,希望你能夠安全,也覺得你的做法彌補了法律的震懾不足的一點。”

“作為正經傷害過你的那一個我,衷心希望你能隱藏好自己,懲罰更多的罪惡。”

追求光明的人,在感受到黑暗如此可怕之后,卻只能將希望寄托在黑暗對黑暗的壓制上。

看著單膝跪在自己面前的宗旭宏,童心蘭心如絞痛,不是因為宗旭宏,而是為那些因為正義而倍感迷惑的靈魂。

或許,這種一心追求光明的人在經歷失望后,更容易黑化吧。

“哼,我要做什么由不得你指手畫腳,你自己做好一個法官該做的事情、維護好法律的公正就好了。”童心蘭不需要水表忠心也不需要誰幫忙,宗旭宏的幫助更是不需要,對他的懲罰就是做好工作,在他知道好些犯罪分子死不悔改的事情之后,對他也是一種煎熬吧。

宗旭宏并未執著的讓童心蘭表態,他只是忍不住來提醒童心蘭而已,能夠看到那些殘忍的連環殺手亦或者殺人犯得到應有的懲罰,而不用無辜的人付出代價,宗旭宏感到十分開心,法律的存在就是震懾,而不是給人復仇的,但是,殺害了無辜者的兇手坐十來年的牢就出去,對于死者以及死者的家屬就真的公平么?

在宗旭宏自己也差點成為了受害者之后,他的心明顯已經偏了,偏向于受害者了,而不是像以前一樣,死板的將自己當做一個維護法律的機器。

或許他已經不合格了,但是他會繼續當法官的,在法律允許的范圍內,他會多給受害者家屬一點安慰,他能做的似乎也只有這么微小的事情了。

其他的事情,或許,只能將希望寄托在這個不知道是人是鬼的葉欣藍身上了。

宗旭宏吃了飯才離開,此后,整個暑假都沒來過童心蘭家里了。

對于高考完的孩子了說,暑假還好長好長。

有足夠的閑暇時間給童心蘭安排了。

所以,大伙兒發現走上街頭去自殺的在逃殺人犯越來越多。

那些在逃殺人犯們都會找一個有攝像頭的標志性的地方自殺,有可能是大半夜、也有可能是大中午,時間上是真的沒有一點點的規律。

雖然連環殺手并不如想象中的多,但是還是有許多用殘忍方式殺了人的單個兒在逃殺人犯冥頑不靈的企圖不接受法律的懲罰,以為能夠躲一輩子,躲過風口浪尖。

不接受法律制裁,那就接受怨靈的制裁吧。

不管這些個在逃的殺人犯當初是見財起意殺了人、見色起意奸/殺了人,只要是殺人手段特別殘忍且他們自己沒有半點悔過之心的在,都成為了童心蘭的目標。

他們自殺的方法有割喉、捅心臟、跳樓、跳河、亦或者上吊……。

當然,怎么死,也并不是童心蘭決定的,而是取決于這些在逃殺人兇手自己的作案手法。

童心蘭只不過是催眠他們讓他們以為死者回來找他們了而已。

在他們的幻境里,他們只是想再用同一種方式再一次殺死對方罷了。

只不過。

這一次,死掉的人,是他們自己。

或許,這群在逃殺人犯死前都覺得自己遭到了報應吧,以為自己遭遇了靈異事件唯一清醒的那一刻也是嚇得屁滾尿流的,想想也是挺恐怖,不過這也是童心蘭追求的效果。

如果這些在逃殺人犯是勒死受害者的,那么,那一個在逃兇手就是上吊自殺、自己掐死自己,正常人是沒法掐死自己,但是在催眠的狀態下,這是能夠做到的。

如果他們是把受害者從高處推下去摔死的,那這種在逃人員就會死于跳樓。

如果他們把受害者肢解了,那他們也會買來電鋸把自己的腿卸掉,然后再鋸自己脖子,即便是鋸不掉腦袋,也是必死了,鋸歪了,死的不痛快,那才是更痛苦。

如果他們把人尸體煮熟吃掉亦或者扔掉了,那他們也會燒一鍋熱水,把自己的腦袋塞進鍋里煮……

為了催眠這些人,童心蘭每天也是挺忙的,童心蘭也是被他們的作案方式嚇到了,童心蘭畢竟也只是看了一點點警方的偵察筆記而已,哪里能想到他們做得那么可怕?

真的是沒有做不到的,只有變態想不到的,變態想到了,那就能夠死出新花樣。

童心蘭這么做,還是起到了作用的,國內謀殺案件雖然說不可能一下子就全部沒有了,但是也是越來越少。

跑現場的警察覺非常開心殺人事件變少了,自己終于能夠休息一下了,也不用去看各種糟心的現場和各種死亡尸體了。

而專研刑事案件律師則是覺得日子不好過了起來,不過好多擅長刑事案件的律師也開始打其他的官司,這其中有一些律師想轉行也不行了,因為他們以前專門為肯出錢擺脫罪名的殺人兇手打官司。

當然,出于法律的看法,即便是殺人狂魔在發個還沒剝奪他政治權利的時候,他也是應該有律師為他辯護的,這也是為了避免有一些冤假錯案的發生。

但是,有些律師卻為了錢,幫助自己的辯護人做假證,教他們如何對付法官以及如何面對媒體,將自己樹造成可憐人,亦或者無辜者。

這種律師還能稱之為律師么?

所以,有一些律師也被童心蘭催眠,小小的報復了一下,讓他們體驗了一把被他們的辯護人殺害的感覺,過幾日,又讓他們過一把被受害者的鬼魂糾纏的癮,直到他們去警局承認自己犯過錯,童心蘭才會放過他們,至于哪種覺得自己扛得住而死不認錯的律師,童心蘭也沒辦法啊,他們最后神經衰弱的去自殺了,童心蘭也只能呵呵了。

因為他們這樣的律師,讓警察審不出正確的答案,讓法官被迷惑,讓多少受害者的家屬更加憋屈?讓殺人犯得不到應得的懲罰?

隨著各地在逃犯罪分子離奇死亡的事件越來越多,律師界的變動,都引起了國家高層的高度重視,甚至是引起了外國多國媒體、法律人士、國家領導的關注。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