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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氏忙去拉劉香秀:“香秀,你這是做什么,快起來!”
劉香秀執拗跪著:“嫂子不答應救我,我就不起來。”
蔣氏老實厚道,道:“香秀你到底出了什么事,告訴我先,你是我的小姑子,我能幫你的,自己是要幫你的呀!”
她再不喜歡自己的丈夫,劉家也是她的婆家,她和香秀也是姑嫂,怎么可能見死不救?
香秀見蔣氏表態方才從地上起來,哭哭啼啼道:“我坑了大少奶奶,她非找我算帳不可。”
“啊?”蔣氏有些懵。
劉香秀遂將花畹畹讓她虐待安念攘又嫁禍安念熙,以及安念熙副供自己供出花畹畹的事情俱和蔣氏說了。
關于前情蔣氏略已猜到幾分,至于安念熙逼供一事,蔣氏不由生氣劉香秀立場不堅定。
她責備劉香秀道:“你既已決定做大少奶奶的人,如何又背叛了她呢?”
劉香秀哭著說:“現在我也后悔死了,可是當時實在是太害怕,那大小姐心狠手辣,不比大少奶奶仁慈多少……嫂子,你要幫我,這件事如果讓大少奶奶知道,我也難逃一死。”
劉香秀哭泣不止。
蔣氏沉吟道:“坦白從寬,你只能隨我去向大少奶奶自首,帶罪立功,乞求她的諒解了。”
劉香秀害怕。
蔣氏寬慰道:“我陪你一起去向大少奶奶求情。”
姑嫂二人摸黑去了百花園。
花畹畹對姑嫂二人的到來頗顯得意外,靈芝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將二人引到了花畹畹跟前。
一見面,劉香秀便撲通跪在花畹畹腳邊。未開口已經淚流滿面,實在是做賊心虛,自己被自己嚇得。
花畹畹不動聲色,端方坐在椅子上,看了蔣氏一眼道:“你既陪她來,想必她發生了些什么事你都已知曉,就由你替她說吧。”
蔣氏道:“香秀做了一件對不起少奶奶的事。心里不安愧疚。特讓我陪了她來向少奶奶請罪。”
蔣氏遂將劉香秀先前告訴她的,被安念熙逼供之事向花畹畹一一稟報了。
花畹畹面色越來越凝重,雙目陰郁。深不可測,似有山雨欲來的架勢。
劉香秀嚇得跪伏于地,身子瑟瑟發抖,嘴里直求饒:“大少奶奶。饒了香秀吧!饒了香秀吧!香秀知錯了。”
錯已鑄成,知道也已經晚了。
見花畹畹凝肅不說話。蔣氏也跪地求道:“大少奶奶,給香秀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吧!”
“是的,大少奶奶,香秀是被逼無奈。你就給香秀一個彌補的機會吧。”劉香秀哀告不止。
“好,就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花畹畹不怒反笑,令劉香秀激靈靈一凜。
次日一早。安念攘睜眼便見劉香秀端了洗臉水走進里間,整個人很不對勁。
安念攘道:“香秀。你怎么了?臉色怎么這么難看?昨晚你也喝酒了?”
劉香秀慌亂道:“二小姐真會開玩笑,奴婢哪有酒喝?”
劉香秀說著將洗臉水端向臉盆架子,安念攘一邊走向劉香秀一邊奇怪道:“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有氣無力的?沒吃飯啊!”
等等,安念攘注意到劉香秀端著臉盆的手抖得厲害,待她將臉盆放到臉盆架上,安念攘一把抓住她的手。
這一抓,劉香秀顯然吃痛,現出痛苦表情驚呼了一聲:“二小姐,我痛!”
安念攘捋起劉香秀袖子,這一看,驚得目瞪口呆,只見劉香秀手臂上全是鞭痕,烏青瘀紫,慘不忍睹。
安念攘又檢查了劉香秀另一只手臂和身上其他地方,全是慘兮兮的鞭痕瘀血。
“誰干的?我都不計前嫌放過你了,是誰這么大膽,敢動我的丫頭?”安念攘近乎咆哮著。
劉香秀跪地,淚簌簌而落。
昨夜她被靈芝用鞭子抽打了幾個時辰,實在是生不如死。可是有什么辦法呢?如果不咬牙忍著,她即刻就得死啊!
最后連靈芝都打不下去了,花畹畹方才叫停,她早已遍體鱗傷。
“香秀,到底是誰打的?”安念攘暴跳如雷。
劉香秀抖抖索索哭著道:“是大小姐!”
安念攘震驚:“大姐姐?她憑什么?”
劉香秀遂將昨夜花畹畹教她的說詞一一說給安念攘:“奴將二小姐放回國公府,大小姐對奴婢已是萬分不滿。因為二小姐對大小姐態度不如從前,大姐疑心奴婢出賣她,所以鞭打拷問奴婢……”
“她做出對不起我的事,還有臉向你興師問罪?她打你你就認了?”
劉香秀忙搖頭:“奴婢若認罪,就沒有活命回來見二小姐了,她打奴婢還是因為逼迫奴婢做一件事,奴婢不肯……”
“什么事?她要你做什么?”
“她要奴婢向二小姐告發,二小姐在鄉下種種遭遇,奴婢皆是受了大少奶奶的脅迫,明明是大小姐逼迫奴婢虐待二小姐的,大小姐卻要奴婢嫁禍少奶奶,奴婢不肯,大小姐就命人將奴婢往死里打……若不是奴婢害怕被她打死,才假意答應大小姐,只怕這會兒二小姐見到的該是奴婢的尸體了……”
“不對,大小姐是不會讓二小姐見到奴婢尸體的,大小姐說了打死奴婢只會讓人抬了奴婢尸骨去填湖或者喂狗,如果我爹見我失蹤鬧將起來,也只會向二小姐要人,要不到她香荷苑去……”
“可惡!”安念攘氣極了,拳頭緊緊握著,一臉盛怒神色。
“大姐姐竟然如此欺人太盛!”
劉香秀道:“大小姐逼迫奴婢,若二小姐問起奴婢的傷,就說是大少奶奶命人打的,大小姐簡直太不把二小姐放眼里,覺得二小姐太好糊弄,她讓奴婢向二小姐說什么,二小姐都會信她,二小如又不是傻子,自己也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可是她將二小姐當傻子……”
安念攘此刻對安念熙恨極厭極,冷笑道:“她是我大姐姐,一直以來我敬她愛她卻成了她眼中的傻子,她將我玩弄于她股掌之間是玩弄上癮了嗎?”
安念攘正郁悶不平,便有芙蓉苑遣人過來請她:“大太太請二小姐到芙蓉苑用早膳。”
安念攘冷笑道:“大小姐已經去了吧?”
來人回稟道:“大小姐昨夜與大太太表小姐小酌,通宵達旦,直接宿在芙蓉苑的。”
安念攘一冷,心里醋海翻波,母親為何昨夜為何不請她?看來真個不把她當女兒,真個要疏遠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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