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農奮斗史

第五十八章 滾!(月票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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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滾!(月票10)

趙氏到時,裴妍正在擺弄宋賢差人送來的花盆。

一邊擺弄一邊歡喜和蘇氏說道,“大表哥可真是咱們家的及時雨。上回是爹的活計,這回又是我的花盆。我正愁著,挖了那么多常春,上回買的盆兒不夠用呢。”

趙氏聽著這話,再往院中一看。

當院里擺了一大片各色的花盆,足得有上百個。

裴蓉和裴鈺正坐在堂屋門檻子上,手里果然拿著糖,正在那里笑嘻嘻的吃著。

原來不是女兒往歪處想了,而是賢哥兒他真的有這樣的想法。要不然,以他那愛理人不理人的性子,怎么會想著給老三家張羅這個?

給老三的活計也就算了,還不大顯眼。可給妍丫頭的盆,不正是送了她的心頭好?

那股想歪了的火苗就不由得一簇一簇往外冒,繃著臉大步進了裴家院子。

裴妍正興致勃勃擺弄她的盆;蘇氏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她的話,還在思量自己心中的事兒。裴蓉和裴鈺只顧著吃糖。

娘幾個還真沒瞧見她過來了。

突見她一副找上門來拼命的架式,進了院子。

蘇氏幾人都是一愣。

片刻,蘇氏皺起了眉,淡淡看著她道,“二嫂來有事啊?”

還是和上回一樣帶理不理。可這回,趙氏卻不會再示弱了,也沒有必要!

就繃著臉“嗯”了一聲。

這讓蘇氏和裴妍倒奇怪了。她們還沒去尋她的麻煩,她倒先擺死人臉找上門來。自家有惹著她嗎?

蘇氏就淡淡的說。“什么事啊。”

被一再的輕漫,趙氏心里頭的火氣可憋不住了。硬聲道,“三弟妹,如今嬈丫頭的親事也做定了。不管你們從前有什么想法,如今也該打住了。”

這話,先是叫蘇氏一愣,接著,想到她暗憂的事兒,心里又是一跳。

下意識斜了斜立在一旁的女兒和她腳下的那些盆,有些心虛。又有些著惱。

雖她自己也往這方面猜了。可沒和女兒證實呢,她是不可能承認的。

就緊緊皺著眉道,“二嫂指的是什么?我怎么聽不明白?!”

蘇氏雖然是一瞬的沉默,趙氏卻覺察到了。

帶著幾分占了上風的自得。一手指著那些盆。高抬了下巴。道,“三弟妹聽不明白也不打緊,好好想想就明白了。”

說罷。轉身要走。

猜出她來干什么的裴妍,氣笑了。沖著急匆匆往外走的趙氏道,“二伯娘,你這話說得云里霧里的,誰聽得明白啊。到底什么事兒,你倒是說清楚啊。”

趙氏往外走的身子一頓,又拐了回來。象是拿住了裴妍什么見不得人的把柄一般,連譏帶嘲地規勸道,“妍丫頭,即你聽不明白,那我就說個明白!”

“你宋家大表哥是和嬈丫頭的親事是做定了的。你但凡是個懂事知禮的,就不該再去撩你大表哥。沒得傳出什么小姨子和姐夫的笑話來!”

裴妍微微瞇起眼,往前踏了兩步道,“原來二伯娘是來和我說這個呀。”

頓了頓,她接著道,“其實我也有話和二伯娘說來著。”

趙氏反倒一愣,她和她有什么可說的?

裴妍說著話,已走到的趙氏跟前,頭伸了到她面前,笑盈盈地盯著趙氏的眼睛,說道,“我想和二伯娘說的話是……”

說著,她眼眸一凜,干脆利落地送了她一個字,“滾!”

趙氏先見她那副笑瞇瞇的模樣,還真當她有什么正經話要和自己說呢。

因存著這個心思,就沒防備。

待這個“滾”字落地好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

羞惱地指著裴妍大叫,“你……你……”

裴妍閑閑地擦著手,學著電視里那些小流氓的腔調,“叫啊,你只管叫啊,只要不怕丟人,只管可勁兒的叫……”

趙氏嗓子眼兒里就一堵,將出口的話硬生生的收了回來。因收得太急,倒叫自己的唾沫星子嗆了一下,眼淚都咳出來了。

裴妍瞇著眼,冷冷地看著她。

等她不咳了,這才緩緩地道,“二伯娘今兒來我們家鬧,是真有理呢,還是真不怕呢。”說著,她沖著趙氏一笑道,“要是真有理呢,咱們坐下來說說這理。要是真不怕呢……”

她抬手往裴家老院方向一指,冷了臉,“……我們家可是好久都沒有人來鬧事了,我手都生了。正好借機練一練!”

原本一肚子氣的蘇氏,突然瞧見自家丫頭跟換了個人一般,念唱作打俱全。

一個人,就那么一會兒的功夫,唱了一出變臉的大戲。

深覺好笑。

但是趙氏可不覺得好笑。

有裴老大和老裴頭的前車之鑒,她知道眼前這個丫頭,可真敢。

她真的敢!

因為心里怕,怕被她叫嚷出來鬧得沒臉。

從前在心里一直罵慣了“死丫頭”,如今在心里頭連個“死”字也不敢帶了。

真要被她叫嚷出去了,嬈丫頭可真是別活了。

神色變幻了半晌,終是半句不敢接,轉身就走。

裴妍又叫住她,徑直道,“即然二伯娘今兒來了,我不妨和你透個底兒。你們做的那些事,我全知道!再敢拿著我的由頭行那齷齪事,到時,可別怪我不給你們留面子!”

頓了頓,她看了看坐在門檻子上瞪大眼睛看戲的裴鈺道,“再給三姐捎個話兒。她推鈺哥兒的事,最好一輩子別叫人叨噔出來。不然的話,到時,咱們新帳舊帳一起算!”

裴鈺不是不小心掉水里的嗎?

關嬈丫頭什么事?

趙氏瞪大了眼睛要辯。

裴妍已飛快地說,“你也不用辯。眼下要是有證人,我還能等到今兒不去找她?”

趙氏心里一松,又著惱,沒影的事也能往嬈丫頭頭上安。

裴妍又道,“你不用惱,做沒做她自己心里清楚。我還是那句話,最好她能瞞一輩子,不然,我就叫你們瞧瞧,什么叫做不是那么好欺負的。”

后面這句話,是狠話,也是她憋了多少天的心里話。

一而再,再而三的拿著她們做墊腳石,要不是裴鈺根本說不清當時的情形,而圍觀的人也都只顧著看裴老四的熱鬧,也沒留意。

她早找裴嬈去了。

雖然沒證據,可裴妍不相信,事情就那么巧合。

所以,一定是她。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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