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單子,韓雪雅驚呆了,看了許久,才緩緩的放下,抬頭看向對面看似安靜喝茶,其實一臉緊張的某人。
喬志誠知道他提出的條件在韓雪雅看來有點過分,可是他覺得絕對合理的要求,“你希望我做的,我能做到。”
“也希望你滿足我的要求,畢竟我們夫妻一場。”喬志誠知道他們夫妻的關系已經很是惡劣,但他還是希望雪雅能夠想起他們曾經幸福的日子。
聽著某人深情回憶以前幸福開心的日子,韓雪雅表示真的很想睡覺。
喬志誠回憶了半天,發現韓雪雅都已經有點想睡覺,當著他的面不客氣的打哈欠,他的心情頓時很是不好起來。
“你難道沒有半點回味嗎?”喬志誠的臉都扭曲了起來,一副你怎么能這樣,你怎么能這么殘忍的表情。
我靠,如果不是當事人,都以為是女方出軌,“我說你激動啥啊,我還要如何回味以前的幸福日子,拜托,所有的幸福往事,都在捉奸那刻木有了。”
“不知道你和她滾床單玩的超級嗨的時候,有沒有想起我和阿寶。”
“不要告訴我,你和辛琪滾床單的時候,想起的都是我們曾經幸福的過往。”
“難道就只能你出軌,我不去想曾經幸福的過往就是有問題。”
韓雪雅指指腦子,“我看你的腦子真的廢了,還廢的不輕,好意思和我說房子歸你,女兒歸我。”
韓雪雅直接不客氣了,“如果這就是你同意離婚條件的話。我們真的沒有啥好說,明天我就向法院起訴。”
“就憑我手上的資料,你覺得你能拿到多少。”真不該對喬家人期望太高,他們啊就是各種貪得無厭。
想想真是后悔,就不該為某人耽誤這么長時間,韓雪雅拎起包就準備回家,反正就去法院起訴下而已。這事她也能搞定。沒有必要讓大律師跑來處理。
喬志誠傻眼了,他是想著開價還錢啊,沒有想到韓雪雅直接都不還價。就這么直接起訴,他急了,“有事我們好好商量。”
一個能直接沒有二話同意離婚的人,指不定會對家里人如何出手。他不擔心會把喬娟整成啥樣,反正那個家伙混的越慘越好。他就擔心會破壞他的生意。
“商量,成。”韓雪雅坐了下來,“不管是你還是你女人或者你家里人拿走我的東西,這些我也知道你們不會拿出來。房子全部歸我,還有女兒的撫養權歸我,你不需要承擔任何費用。”
女兒歸韓雪雅撫養。這事喬志誠當然沒有意見,韓家條件再好又如何。她一個離婚婦女又帶著個女兒,就不信她會再婚,哪怕再婚會找到有他好的男人嗎?
“女兒是喬家孩子,我不可能讓出來。”喬志誠知道女兒的撫養權不能那么輕易放棄,不然如何爭取財產。
裝的還挺像的,可惜某人貪婪的眼神出賣了他,“你現在無業吧,爭取撫養權可沒有任何優勢。”
“更何況你出軌在先,你覺得你能搶到孩子。”
喬志誠聽著韓雪雅不停的說著法律是啥樣的,再結合他的情況,他突然發現如果不是韓雪雅騙他,那真的是一點勝算都沒有。“我不就是犯了一個很多男人都犯的錯誤嗎?”
喬志誠也覺得挺委屈的,“我身邊不少人出軌,也沒有見他們離婚。”
“又不是沒有人給老婆逮到。”同樣是事情敗露,怎么就他那么倒霉,鬧出來這么多事,喬志誠真的不明白。
“人家是人家,人家有這個本事,問題是我養著你,你干出這事,我干嘛要養你。”韓雪雅一臉我養條狗都會很忠心,沒有想到竟然連狗都不如的表情。
喬紅果果看不起人的樣子,可是把喬志誠給氣的半死,真的很想跳出來,可是他不敢,難道說韓雪雅沒有養過喬家。
“你去問問你周圍的朋友,有幾個是自己賺錢養家養老婆養三的,有幾個是養三用老婆錢的。”就看到人家強勢的一面,也不想想自個的德行,這種人啊,真的是失敗都是人家的問題,而自個絕對木有任何問題的主,不是一般的惡心。
這事還要去問人?喬志誠可真的沒有這個膽子去問,“好歹我們夫妻一場,你也不想我日子過不下去吧。”
“我媽生病很是需要錢。”喬志誠無奈的打出可憐牌,“有些藥是進口的,必須要自費,這就是一筆很大的支出。”
“不是你爸說賣房子嗎?你老家有房子啊,再不濟你做生意賺的錢。”先是回憶然后裝可憐,這個男人真的不是一般會演戲,還想扮演一次想孝子,真不知道喬大山知道他這個樣子,是否會有狠狠教育一把的沖動。
“反正房子歸我,你的存款歸你,我的錢歸我,女兒以后一切費用我負擔,如果你沒有意見的話,我們隨時可以簽字。”韓雪雅再次提出她的底線,“如果你要看望女兒也可以,一個月兩次,必須事先得到我同意。”
“你耗得起,我也等得起。”韓雪雅背起包就準備走人,就讓某人好好考慮一二吧,畢竟離婚也是大事,不好好考慮怎么成。
韓雪雅也不想某人以后反悔,跑到學校去鬧事,再說了某人回去承受的壓力可不會小,光喬娟就可以把他逼死。
韓雪雅的意思是反正大家可以慢慢耗,大不了起訴法院,但是這話落在喬志誠的耳朵里就變成威脅的味道,那就是如果不同意,那就等著韓家的報復。
戴家現在可是廠子的老板,據說老岳父也投入股本,要對付他一個窮小子,那還不是各種輕松,到時候他還有東山再起的資本?
一想到那個時候的下場,喬志誠就不寒而栗,絕對不會比乞丐好到哪里去,至于父母,是不要指望他們會對他多好,不嘲笑一二就不錯,更不要說幫助。
“不能再改了嗎?”喬志誠心里不停咒罵韓雪雅如何冷血,但是形式不如人,他只能卑微的再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