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重生日常

第187章 警告、威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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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警告、威懾

林愛軍也餓了,吃完烤鴨這么長時間,中途又是打架又是扛人的,晚上那點東西早沒了。

于是,他爽快的點點頭。

等杜娟端著吃食過來,林愛軍已經洗好。他接過杜娟手里的東西,催她去洗澡。

林愛軍知道杜娟的小毛病,她喜歡把自己洗的干干凈凈后,舒舒服服坐下來吃東西。

在杜娟洗澡時,林愛軍把東西端進臥室,開了電扇坐在一邊想著今晚的事。

今天碰到馬國棟真的太意外,林愛軍要不是知道自己只是臨時起意帶小娟出門,他都以為是誰暴露了他的行蹤。

這樣想來,那個馬國棟還真是個倒霉蛋,碰著誰不好,非是他和小娟,真真是……

但一想到該死的馬國棟敢打小娟的主意,林愛軍俊臉如冰,劍眉下的利眸嗜血著讓人膽戰心驚的殺氣,整個臥室里的空氣突然凝住,腥風血雨般的氣息彌漫開來。

還好,此時屋里只有林愛軍一人,他也沒有完全失去理智。片刻,臥室又恢復如常,好似剛剛的現象只是幻覺。

“沒能直接要了他的命真是便宜他了。”林愛軍有些慵懶的靠著椅背,嘴角勾起完美的弧度,眼角眉梢透出一分冷冽,“我到要看看,他的命到底有多大。”

杜娟擦著頭發出來,看到林愛軍懶散的靠著椅背,屋中的空氣有些凝滯,她微微詫異了下道,“你這是怎么了,還在生氣?”

林愛軍見杜娟帶著一身霧氣出來,好似出水芙蓉。他忍不住探過頭去,在她粉嫩水滑的臉上親嘬了一口。

杜娟眉眼帶笑,臉頰暈染開兩抹緋紅,美目流轉間水靈動人,讓林愛軍情不自禁的摟入懷中。轉而微微嘆氣,“真想把你藏在屋里一輩子。”

一記粉拳打在林愛軍胸前,杜娟嬌嗔道。“大晚上的發什么瘋。還吃不吃夜宵了,你到底想磨蹭到幾點睡?

輕輕一旋,輕巧的退出林愛軍懷抱。杜娟恣意的坐下來開吃。她可是餓了,不陪他玩兒了。

林愛軍看著仍舊一如既往的不解風情的杜娟,低低一笑,寵溺的搖搖頭。“秀色可餐你懂不?”

杜娟拈起一塊糕點,抬眼上下打量著面容俊美、唇紅齒白的某人。攏起淡淡煙眉,咬了咬粉潤的嘴唇,頗有些不好意思道,“這詞是誰發明的。我怎么感覺不到?”

一口咬掉半塊糕點,杜娟仍舊沒法理解秀色可餐的意思。那些虛頭巴腦的東西,一下不得她欣賞。她更喜歡實質性的。

林愛軍一看杜娟臉上不以為意的表情,他就知道不需要做什么解釋。所以他笑著搖頭道,“一會就睡了,別吃的太多。”

“嗯。”杜娟也不是個愛鉆牛角尖的人,轉而說起今晚上的事,“愛軍,那馬國棟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什么時候來的京城,我們這邊一點消息都沒。蔣大力也不知在干什么,昨天我還跟他通過電話。”

說起正事,林愛軍就斂了笑容,“蔣大力他肯定不知道,要不然一準打電話告訴你。我猜想,馬國棟他是偷偷來京的,當然也有可能是趁著公干的機會為自己謀私,畢竟r市只是個小地方,他怎么會甘心窩在小地方一輩子。”

“那個馬紅軍也是個心狠的,把兒子往北邊一扔,他就萬事不管了。”杜娟沒法理解像馬紅軍那樣的父親,怎么說也是自己兒子。雖然馬國棟當初是惹了事,但你也不能隨便往遠處一扔就任其自生自滅吧?

“別人家的家務事咱就別管了。”林愛軍頭痛的揮揮手,他接下來的槍還需要馬紅軍監制,跟他打交道的時候還不少。但想著他兒子的所作所為,“我明天再問問爸,我不想再跟姓馬的有來往。”

杜娟也覺得再跟馬紅軍來往有些膩味,于是贊同的點頭道,“你是應該找爸談談,不單是跟馬紅軍的事,還有馬國棟和張主任他們的事,你也得告訴爸。”

“那個姓張的能住在有人站崗的大院里,那么身份背景應該不會差。爸也許能知道姓張的到底是誰,搞清楚對方的身份我們才好對癥下藥,尤其是明兒張家院子的事,得讓爸打聽著點。”

“那我明早就跟爸說。”林愛軍也覺得應該找他爸問問,他爸在京城多年,不說了解的百分百,至少比他這種才來京沒三天的人強吧。

“那就早點睡吧。”杜娟搶到最后一塊糕點,惹來林愛軍委屈的瞪眼,她得意的吃完起身進衛生間刷牙。

天蒙蒙亮時,張家屋子里已經有人起床了。

但看燈亮著的方向,可能是阿姨房。

果然,沒一會兒,一位看上去五十出頭的中年婦女挎著竹籃,一手抿著頭發,低著頭快速開門出來,一下沒留意撞在了掛著的馬國棟身上。

“哎呀,這是什么啊?”鄭阿妹撫著額頭抬眼一看,頓時嘹亮的叫聲,把張家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大概半個小時候后,從張家院子里開出一輛車子,直往最近的醫院。

張天賜臉色漆黑如墨坐在首位,傅雅莉陪坐在一邊,下面站著張士凌夫妻和幾個孩子。

“士凌,你來說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張天賜凌厲的眼神看過去,讓本來就心虛的張士凌不自覺往后退了一步。

對于二兒子的異樣,張天賜下樓時就發現了。從他的表情上來看,門口掛著的那位,應該是兒子認識的人。他知道兒子有些時候比較荒唐,對于兒子喜歡睡少婦這事,他也清楚。

說起來,要不是張天賜給擦屁股,張士凌這事早被人供出來了。

“爸,您問阿凌干什么,他能知道什么?”潘美萍不屑的撇嘴道,“我倒是覺得應該是有人見不得咱張家好。才弄了這么件事出來惡心惡心咱們。”

張天賜瞥了眼二兒媳,對于她的話不置可否。

“讓孩子們上樓繼續去睡吧,他們還太小。”傅雅莉看了眼黑沉著臉的丈夫淡淡開口道。

張天賜沒說話,只是擺擺手,讓孩子們上樓。

幾個張家孩子頓時松口氣,呼啦啦往樓上跑。

等孩子們都走了,廳里只剩下幾個大人。張天賜才抬頭看著二兒子。

張士凌偷偷咽了下口水。小心的抬眼看看他爸,發現對方正一眼不眨的看著他,頓時嚇的又倒退了幾步。他最怕他爸。從小就怕,不知原因的怕。

“我我我也不知道,我昨晚上吃好飯就回來了,哪也沒逗留。”

“跟誰一起吃的飯?”張天賜瞪眼。這死孩子什么時候才不用他幫他擦屁股了?

“研、研究所的同、同事。”張天賜越瞪眼,張士凌越緊張。一緊張就結巴,讓張天賜恨鐵不成鋼。

“同事,都有誰,說具體姓名。”張天賜頭痛。這擠牙膏似的問話真特么討厭,“我希望你自覺點,別讓我發火。”

“……鐘、鐘英杰。還、還有馬、馬國棟。”張士凌擦把額頭上的汗,臉色自從看到掛著的馬國棟后。他就沒好過。想著也不知是哪位高人,居然把人掛在他家門口?

但他也不是笨的,猜想著自己和馬國棟的事可能被發現了。所幸他們談妥了還未動手,也許那人把馬國棟掛著只是想警告他們。

“鐘英杰,那個一天到晚跟你屁股后頭溜須拍馬的肥豬?”見兒子點頭,張天賜臉更黑了,“我不是早就告訴過你,讓你不要再跟那種人來往嗎,那人一看就是個利益至上的,就你這腦袋瓜子,什么時候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呢。”

“我兒子有這么差嗎?”坐在邊上的傅雅莉不樂意了,這怎么也是她兒子,就算你是兒子的老子,也不能這么埋汰人的。

張天賜摸摸鼻子沒說話,到底是沒再對著張士凌橫眉怒目了。

“另一個馬國棟就是昨晚上請吃飯的?”張天賜問道,“你們昨晚都說了啥,都有什么人見到,你最好老實交代。”

張士凌也害怕,畢竟馬國棟掛在他家門口,要是發現不及時,那就得死人。但讓他一五一十的交代,肯定會招打,所以,他只是說了馬國棟要介紹女人給他的事。

“掛著的那位是馬國棟?”張天賜頭大,這明顯是有人警告他們不要打那女人的主意,“他有說那女人叫什么嗎,家里還有什么人,男人又是哪工作的?”

“我只知道她叫杜娟……”

“杜娟?”傅雅莉突然提高聲音道,心里轉念著:這是同名同姓還是另有其人?

“你認識?”張天賜轉頭問道,能讓阿莉記住的一定不是個簡單的。

傅雅利看了眼張天賜,又轉頭看著下面的二兒子夫妻,她輕咳一聲道,“我們今天不是要去參加一場宴會嗎,據我所知,林家那農村媳婦好像就叫杜娟,只是不知是不是同一人,因為姓呂的去年不是才從北邊回來嗎,她那失散二十年的兒子也是在北邊找到的。”

“啊?”其余幾人都很驚訝,這事不會這么巧吧?

“阿莉,你現在立馬去確認下這事,可不能讓這小子著了林家的道。”

“你說這事是林家自導自演的?”傅雅莉立馬也跟著想多了。

但她轉念一想又覺得這不可能,她跟姓呂的斗了半輩子,其實真要說起來,兩人也沒什么大仇恨。無非是她喜歡的男人沒選她,而她遷怒了姓呂的。

再說以呂筱琳和林少鵬的為人,他們可不稀的做毀人一千自傷八百的蠢事。

“天賜,這事應該不是林家所為。你應該了解林少鵬夫妻倆,他們都是光明磊落之人。”傅雅莉食指拇指互捏著,半輩子跟呂筱琳斗下來,如今要為那人說話,她心里非常不得勁。

張天賜瞧了眼自家婆娘,見她臉上變幻莫測,他就知道她心里還是不甘的。

他們幾人都是一個城市出來的,又從小一起長大,阿莉喜歡林少鵬的事他知道。

要說介意嘛,當然介意了,但誰讓他喜歡阿莉非阿莉不娶呢!

“還是去查查吧,總得知道是誰干的。”張天賜頭痛的摁摁額角,又瞪了眼傻站著的二兒子,這小子聰明不足但還偏偏老喜歡干些自作聰明的事,讓他都不知道說他什么好。

“能在警衛森嚴的大院里來去自如的提溜著個大男人,無聲無息的掛在咱家門上,這人不簡單啊!”傅雅莉抿抿嘴,也頗為頭痛,“要查這樣的人可不容易,他在暗我們在明,萬一惹毛了對方,那可真是麻煩大了。”

“那、那難道就這么算了?”潘美萍撫了撫手臂上倒豎的汗毛,“他今天給咱家掛個人,明天就能進咱家殺個人。爸、媽,這家里還有孩子們在呢,要是哪天真出了什么事,就后悔莫及了。”

潘美萍是真怕了,有心帶著孩子們跑娘家去住段日子,又怕落了二老的面子。可要讓她一天天提心吊膽的繼續住在這里,她心里又擔心不已。

至于丈夫張士凌,潘美萍瞥了眼裝鵪鶉的人,這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人。她跟他結婚多年,對于枕邊的人是什么樣的心性,她可比二老了解的多多了。

張士凌不是不知道妻子瞥向他的不屑眼神,但他對她早就沒了當初的感情。要不是離婚會影響張潘兩家多少來的關系,他早就不跟她過了。

張天賜低頭沉思著,他也怕那人什么時候又摸上了他家。

“士凌,你說馬國棟介紹個叫杜娟的女人給你?”

“是、是的。”

摸摸下巴,張天賜皺眉分析道,“這人一定跟那個叫杜娟的認識,而且你們昨晚說的話,估計是被這人聽到了,然后他打暈了馬國棟,跟蹤你到了咱家,最后把人掛在了大門口。這是警告也是威懾,讓你打消對杜娟的主意。所以,關鍵點還是在那個叫杜娟的女人身上。”

不得不說張天賜分析的還真差不離了。

“看來,今天林家宴會還真非去不可了。”傅雅莉起身,抖抖身上的衣服,“先確認了她兒媳婦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

“媽,我只聽馬國棟那么一說,沒見過真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