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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坑人
第189章坑人
而且杜娟還在衣服上勾勒了暗紋,亮線勾勒,在太陽光的反照下熠熠生輝,看上去低調而奢華。
本來女子衣服杜娟也是打算統一著裝的,但想著嬸嬸和錢秀美的身材,她最后決定還是不勉強大家都穿旗袍了。
但顯然錢秀美不這么認為,她家男人穿著挺括的中山裝,那精神頭、帥氣度簡直亮瞎了她的眼睛。
為了配上自家男人的著裝,錢秀美任是把自己圓桶似的身材塞進了旗袍里。旗袍是杜娟按照各人的身材手工縫制的,老固度和貼身度都沒的說。所以,雖然錢秀美穿上旗袍后,沒有杜娟她們的婀娜多姿,但勉強還能看的出哪是臀部哪是腰。
錢秀美看著長桌上的美味佳肴,偷偷的咽了咽口水。不舍的挪開目光后,她環顧了下四周圍,頓時抬頭挺胸、驕傲無比。
誰能想到她錢秀美也有這么風光的一天,雖然今天她不是主角,但總有一天會是的。握了握肥胖的拳頭,錢秀美僵硬的露出八顆牙齒,端著酒杯開始頻頻朝眾人微笑。
杜世蘭遠遠的看著錢秀美,她今天的主要任務就是盯著錢秀美,別讓她惹麻煩。
看錢秀美端著酒杯融入人群,杜世蘭也挽上趙大剛手臂,開始慢慢往錢秀美那方移去。
傅雅莉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宴會中的男女主角,不得不說,姓呂的的確有些運道。
輕輕搖晃著杯中紅酒,傅雅莉眼眸一片誨暗莫明。朝著不遠處擠在一起的那幾人,使了個眼神過去,自己則慢慢往滿面紅光談笑風聲的呂筱琳走去。
說起來,她跟姓呂的也是多年未見。這次過來參加宴會。也是帶有想見見她的目的。
原想著姓呂的在北邊吹著寒風啃著白菜,那膚色不黃也暗。可沒成想,剛剛在大門口那一眼,差點驚的她當場尖叫。
呂筱琳其實比傅雅莉還有大上兩個月。
傅雅莉平時也知道保養,她馬上快六十的人了,那張臉看上去也就剛剛五十出頭。平常參加個聚會啥的,跟她差不多年齡的女人都會拉著問她保養秘法。讓她高興又得意。
可如今看看姓呂的那張臉。說她四十歲都有些抬舉。
今兒呂筱琳穿著一身深紫色繡粉色薔薇的旗袍,頭發挽了個髻插了枝紫羅蘭翡翠發簪,簡單典雅不失雍容華貴。經過碧桃谷蜂蜜的調養,她膚色白皙、光澤有彈性。挽著同穿深紫色中山裝的林少鵬,淡然處之的與眾人舉杯笑談的風采一點都不輸今天宴會的男女主角。
傅雅莉看到如此年輕美麗依舊的呂筱琳一陣咬牙切齒,再看看儒雅清俊的林少鵬……拼命忍住心中的不甘。她舉杯看向兩人。
“好久不見啊,筱琳、少鵬。”傅雅莉扯著完全的笑容。可惜眼角魚尾紋太明顯,她不笑還好,一笑整張臉猶如菊花朵朵開。
“是好久不見了,傅雅莉。”呂筱琳舉舉手中酒杯淡然一笑。“你老了好多哦!”微微上揚的語調,表示她心情很好。有誰見著一個比自己小兩月的女人,長的卻不如自己年輕。都會感到很高興。
傅雅莉深吸口氣,努力保持著臉上的微笑。其實心里早已經把呂筱琳罵了個狗血淋頭。
不再看一臉得意的呂筱琳,傅雅莉轉頭對站在一旁英俊儒雅的男人道,“少鵬,你還是老樣子啊!”
感慨出聲,傅雅莉此時完全沒了少女時候的愛慕,如今的林少鵬表面上看可比她年輕了十多歲,她跟他站在一起,感覺她是姐姐他是弟弟似的,而且姐弟倆的年紀差得還挺大。
林少鵬矜貴的朝傅雅莉笑笑沒回話,反而低頭看著靠在自己身邊的妻子。這時候你如果不把態度端正了,那你就等著媳婦削你吧。
傅雅莉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兩詞來形容了,她看著呂筱琳那得意的小人樣,真恨不得上前扇她兩巴掌。
“阿莉,你過來找少鵬和筱琳說話,怎么也不叫上我啊。”張天賜手里也端著酒杯,一臉笑瞇瞇過來。他剛剛轉了一圈,跟認識的人聊了幾句,遠遠的看到妻子越來越黑的臉色,想來是在林少鵬兩人面前吃了虧。
傅雅莉嬌嗔的白了他一眼,可惜眼角皺紋太多,那嬌嗔的樣子讓林少鵬夫妻倆不忍直視。
“少鵬,咱們去那邊說說話吧,女人們說話咱就別參乎了。”
林少鵬點點頭,又輕輕拍拍呂筱琳肩膀,跟著張天賜慢慢走遠。
“筱琳啊,我還以為你去了北方會吃苦頭呢,現在看來,你卻是去享福了。”傅雅莉的話有些酸,還帶著絲羨慕。
“要不是去了北方,我怎么找到兒子和我兒媳婦。”呂筱琳仍舊微微笑著,“我倒是要感謝那些個帶走少鵬的人,要不是他們,哪有我們現在的林家。”
別以為她不知道,當初姓傅的可沒少在里面推波助瀾。
“呵呵……”傅雅莉笑的有些尷尬,應該也是想到了當初。
傅雅莉這邊拉著呂筱琳說個沒完,而杜娟也被一群中年大媽圍攏著。
“這孩子長的可真俊。”圓臉梳著圓髻的大媽,一臉看自家孩子的眼光看著杜娟道,“今年多大了,有沒有上過學啊?”看似關心的話語,實則是讓杜娟自亂陣腳,好讓她們達到某些目的。
“阿姨好,我看您一臉富態,家里一定沒什么事需要您操心的吧?”杜娟笑盈盈道,一副泰然自若,讓邊上的幾位大媽暗暗點頭。
“怎么可能啊,天天操不完的心,呵呵……”圓臉大媽臉色一僵,打著呵呵退到了一邊。自家知自家事,她家那一堆操心事……不提也罷。
“孩子你現在在哪上班啊?”瘦高個大媽親昵的拉著杜娟道,“你公公婆婆都是有本事的,一定給你找了個非常不錯的工作吧?”
杜娟低垂眼瞼。長長的睫毛飛快的顫抖著,臉上是一副為難樣。她這樣子讓時刻關注她的幾位頓時心里一樂,覺得自己可能挖到八卦了。
見火候差不多了,杜娟長長嘆口氣后慢幽幽道,“阿姨們可能也聽說了,我一次生了四個孩子,個個都調皮的不行。一刻沒看住就闖禍。唉,離不了人呢!”
“呃?呵呵……”這會誰都沒話說了,因為誰家也沒有能生四胞胎的媳婦。這樣的媳婦甭說不上班了,就是天天供著都不為過。
杜娟看著眼前幾位大媽變色龍似的臉色,心里樂的不行。今天整個宴會現場都在她的控制之中,尤其關注了張家那幾位。剛剛傅雅莉跟她們打眼色時,她就看到了。她耐著性子陪她們閑聊著。只是想知道她們到底想出什么招。
不過現在看來,她們可能輕敵了,以為她是農村人沒見過世面。會被她們看似好心實則為難的舉動嚇倒,可惜她杜娟不配合。
“各位阿姨。那邊還有不少新奇吃食,你們可以過去嘗嘗。”杜娟微微一笑,略欠一欠身道。“我還有事,就先失陪了。”
告別幾位大媽的纏繞。杜娟慢慢往假山邊走去,那里站在杜世蘭、錢秀美和幾個孩子。
半道被張士凌攔住了。
杜娟暗翻了個白眼,想著這時候她要是揍他一頓會不會鬧的亂子太大。
張士凌挺直著身板,臉上露著自以為迷人的笑容,渾身散發著他覺得很有魅力的氣息,可惜一張酒色過渡的馬臉毀了他原本就不怎樣的長相。
“你叫杜娟?”張士凌憑著他男人的直覺,認為此杜娟就是馬國棟嘴里的那人,因為兩人的信息很多都是重疊的。
他原本計劃今早北上的事情被馬國棟那事給攪和了,雖然心里害怕著步馬國棟后程,但對于未能如愿的事越是得不到他越是惦記著。
大門口看到長相嬌美俏麗的杜娟他驚為天人,再一對比昨晚馬國棟所說,他突然猜測這人不就在眼前嘛。所以,他趁著他爸跟林叔叔說話之際頻頻朝杜娟看,不想招來兩記厲眼,嚇的他不知不覺縮了脖子,事后懊惱不已。
這會好不容易逮著獨處的機會,張士凌內心激動不已,激動的都忘了說話。
杜娟上下打量著張士凌,心里嘖嘖幾聲,她觀傅雅莉和張天賜都長的不差,可這人他都撿了什么啊,沒一個地方像他父母的,真懷疑這人是不是張家夫妻所生。
抬眼看看錢秀美那方,見那女人還正一臉端笑的站在那里跟她搭腔,而錢秀美故作矜持的扭捏著,那怪樣子惹的一旁的杜世蘭皺眉不已。
張士凌見杜娟沒理會,皺皺眉不高興道,“我問你話呢。”
“你哪位?”杜娟不耐煩,不過她已經看到林愛軍朝她這邊走來了,骨碌碌的轉了下眼睛,突然淚眼欲滴道,“您能不能讓讓,我要過去。”那聲音委屈極了,反正不遠處的客人都朝她們這邊看。
“小娟,怎么了?”林愛軍大步走過來,把杜娟摟進懷里,朝張士凌瞪眼。
張士凌傻了,剛剛還一副兇神惡煞的朝他瞪眼,轉眼就抹起了眼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愛軍,這人不讓我過去,他攔著我。”杜娟怯怯的一伸手指,指向張士凌。
“別哭,這里有我,你先去蘭蘭那。”林愛軍把人往邊上推了推,他知道小娟是故意,也看到了錢秀美那里被張家媳婦纏住了。
杜娟抹著眼淚跑的有些焦急,讓不明所以的眾人紛紛指責起張士凌來。
“張天賜,你兒子真是好樣的,盡然敢上我家來欺負人了?”林少鵬凌厲的眸子精光閃爍,聲音里透著寒氣,“你今天要是不給我個滿意的答案,別怪我林家從此不給你們張家面子。”
“少鵬,這一定是誤會,誤會。”張天賜此時真恨不得拍兩巴掌在兒子臉上,那死小子,真是找死不選地方。
離得遠,張天賜完全不知道自己兒子是被人坑的,還以為他家兒子真欺負了人。
當然在外人眼里,張士凌確實欺負了杜娟,還在人家家里,在人家家人面前,所以很多人都認為,張家小子太囂張了,太不給林家面子了。
“傅雅莉,這就是你生的好兒子?”呂筱琳眼里也是一片冷冽,“你欺負我林家沒人了是吧?”
“……”傅雅莉張張嘴,心里也是恨死了兒子。你真要看上了林家兒媳婦,那也得另外挑個地方啊,別現在啊。
“筱琳,你聽我說……”
“我不聽你解釋,我只相信自己眼睛所見到的。”呂筱琳冷哼一聲,扭頭氣匆匆走了。其實她早就想走了,只是一直以來的教養讓她沒這么做而已。
張士凌覺得從來沒有過的冤,他只是問了她是不是叫杜娟,然后人家就哭了,然后招來了她男人,如今正一臉惡狠狠的盯著他。
“這這這,我沒惡意的。”張士凌擺著手,苦瓜著臉,“真、真的。不信你問問他們。”
得,一見張士凌這么說,原本想圍上來看熱鬧的人,頓時往后退散開去。熱鬧好瞧但也不能讓自己陷入困境不是。
“你們,我……”張士凌有口難辯,急的一腦門子汗。
突然,林愛軍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頓時讓張士凌白了臉,整個兒哆嗦起來,感覺像是碰到了什么超極害怕的事情。
大家都很好奇,不知林家兒子都跟張家那混蛋說了什么,讓他如此害怕?
張士凌那混蛋的一點子特殊“愛好”,圈里人誰不知道?
此時再一聯想到他剛剛的舉動,頓時大家都明了了。
原來張家混蛋居然看上了林家媳婦,他怎么敢?
杜娟一離了眾人視線,她就恢復了正常。
慢慢靠近錢秀美她們,她想聽聽張家媳婦都跟錢秀美說了些啥。
由于假山擋住了視線問題,潘美萍幾人沒發現外面的異樣,仍舊笑呵呵的閑聊著,猶如一方獨立小天地。
“秀美啊,你這身衣服可真好看。”只是穿在你身上,真真是白瞎了這衣服,當然這話潘美萍只能在心里說說。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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