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深夜刺殺
顧芯語對著遠去的周慕寒做了一個鬼臉,王嬤嬤已經做好飯,出來請少將軍用餐,看見院外已經空無一人。蒲公英
不由奇怪的問道:“大姑娘,少將軍人呢?”
顧芯語拂了拂身上的衣服,將桌上的西瓜統統扔給旺財后才說:“走了。”
“走了?什么事這么急?剛才明明答應留下吃飯的。”
“我怎么知道,可能是軍營有重要的事吧!”
王嬤嬤疑惑的看著顧芯語,嘆了一口氣,招呼她進來吃飯,中午有顧芯語最愛吃的糖醋小排骨
顧芯語一聽就餓了,跟著王嬤嬤就進了農院。
不遠處的一個暗衛,瞪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這還是那個鐵血無情、殺伐果斷、英明神武、喜怒不形于色,又惜字如金的少將軍嗎?
暗衛果斷搖頭,肯定不是,剛才自己一定是在做夢!
好吧,自己在做夢!暗衛繼續堅守崗位!
入夜,萬籟俱靜,月亮隱在了云層后,只有幾顆星星在夜空中點綴。
夢里的顧芯語再一次回到了現代的家,此時正懶懶的靠在沙發上一邊吃著薯片一邊看電視,老媽扎著圍裙正在廚房忙碌,突然聽見旺財拼命的喊著自己。
“主人,快醒醒,主人,快醒醒,有壞人來了”
顧芯語一揮手:“別吵,我要看電視”
旺財不知道電視是個什么東西,只是拼命的抓著顧芯語的被子,同時嗷嗷叫著,顧芯語不情愿的睜開眼睛,剛要呵斥擾人清夢的小雪狼,突然聽見外面傳來打斗聲,還有王伯的喝聲
顧芯語慌忙穿上衣服,打開窗戶,悄悄向外面看去,此時月亮出來,正有幾名黑衣人從高高的墻上跳下來,來人身影詭異,眨眼之間就竄到了門前。
她嚇得心砰砰直跳,此時廂房門打開,王嬤嬤剛要推開門,就見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向她砍去,顧芯語驚呼:“王嬤嬤,快關門。”
幾名黑衣人相視一笑,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啊,不用找了,那個值一萬兩的小娘子就在西邊的屋里。突然墻外又翻進來三個人,這三個人一落地,二話不說向黑衣人沖去,黑衣人暗叫不好,怎么還有護衛?
這時門外沖進幾名黑衣人,混亂中有人喊:“二哥,去西邊那個屋子把那小娘們抓住”
三名暗衛以一敵二,對方身法詭異,完全看不出套路,而且招招致命,暗衛也不示弱,出手如電,直指對方要害,沒想到還有敵人沖進來,想起屋里的少夫人,三名暗衛交換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人閃開糾纏,就想沖進屋子保護少夫人,沒想到斜刺里一把利劍砍下,暗衛一躲,胸口還是被砍中。
顧芯語第一次經歷這種事,心砰砰跳,腦袋也不停的轟鳴著,于是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疼痛讓她冷靜下來,趕緊看身邊有沒有武器,忽然想起空間,心念一動,打開戒指,一把小匕首自動飛出,顧芯語緊緊的握在手心里。
她悄悄的打開窗戶,一揮手,帶著小狼從窗戶跳出,拼命的向門口跑去,三名暗衛看見少夫人從窗戶跳出來,二人拼命攔截住黑衣人,一名暗衛上前護住顧芯語。
忽然就見一人突然間身影一歪側伏在地上,如一條蛇般的從兩名暗衛的腳下溜出,轉眼就來到顧芯語面前,顧芯語本能的揮動手里的匕首,只見匕首突然光華大盛,那名蛇形人退后兩步,驚詫的看著顧芯語,心里暗想,他娘的,這次要栽啊!
王嬤嬤和春梅從廂房沖出來,一人一個抱住要追顧芯語的黑衣人,只是一老一弱怎么會是這伙亡命之徒的對手,很快被砍翻在地,生死不知
暗衛護著顧芯語沖出門外,外面還有一群黑衣人正和幾名護衛打斗,暗衛和顧芯語向寬闊之地跑去,走到香椿樹下,驀然樹上跳下一人,因為太突然,顧芯語的頭發被緊緊抓住,然后,那名黑衣人,快速的拖著顧芯語向后山跑去。
那名暗衛馬上要沖過來,卻被兩名黑衣人緊緊纏住,顧芯語在地面被拖行,地上的石子咯得她背部如火燒,眼淚瞬間掉下來,小雪狼沖上前,猛地的撲向黑衣人,黑衣人手一揮,小雪狼一聲哀嚎,從空中掉下來,小雪狼忍住疼痛,繼續向黑衣人撲去
黑衣人速度極快,顧芯語就要被拖進后山樹林中
顧芯語拼命的舞動手里的匕首,向后面刺去,黑衣人一聲悶呼,顯然是受了傷,但是手卻越來越緊,顧芯語正在絕望之際,忽然看見一個黑影猛地向黑衣人撲過去,因為事發突然,黑衣人被撲倒在地,那個黑影口里喊著:“快跑”
竟然是阿殊!
顧芯語掙扎著爬起來,剛要跑,就見那名黑衣人為掙脫竟然舉刀在阿殊的背部猛刺,阿殊死死抱住黑衣人,背后被連刺數刀,因為用力,都能聽見刀子刺進皮肉的噗噗聲,月光下,傅殊鮮血滿身,顧芯語愣住了,突然揮舞著匕首向黑衣人沖去,匕首在主人的強烈念力下,竟然形成一道道巨大的光刃,此時夜空都仿佛被光刃劃亮,頗具靈性的光刃躲開傅殊,在黑衣人的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傷口。
此時的顧芯語已經瘋狂,機械的揮舞著手里的匕首,黑衣人已經沒了氣息,那名暗衛也殺掉了兩名黑衣人,向這邊踉蹌著走來,沒等到跟前,不支倒地,對著顧芯語說道:“請恕屬下救護不力”
顧芯語此時眼里都是淚,看著已無聲息的傅殊,撲通跪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的扶著阿殊的身子,不停的哭喊著:“阿殊大哥,阿殊大哥”
傅殊此時已經神識渙散,朦朦朧朧中仿佛聽見那個讓人總是無語的丫頭,哭著呼喊著自己,于是忍著劇痛,強行睜開眼睛,看著眼前滿臉是血的顧芯語。
“大姑娘”
“你別說話,阿殊大哥,我會救你的”
“不要費力了,我不行了,沒事你別哭我就要去找我的母后了你要好好的”傅殊艱難的說著,聲音很輕很輕
話沒說完,傅殊閉上眼睛,胳膊軟軟的垂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