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
第四百零五章順其自然
第四百零五章順其自然
顧芯語悄悄的松了一口氣,也許這樣的刺激才是最好的。
沒有哪個男人能忍受這樣的事情發生。
所以,就像他說的。
他就是爬,也會爬回來的。
他那樣驕傲的人,怎么會讓顧芯語的想法得逞呢。
所以今晚的周慕寒格外勇猛,格外有力。
而顧芯語也隨著自己的心意,跟隨周慕寒一起淌洋在快樂的波濤里。
一室旖旎,滿室春光。
清晨的陽光任性而又執著的照在床上的人。
顧芯語微微瞇起眼睛,隨手摸了一下旁邊,那里是空的。
有些懊惱,本來想好今早要好好給他送行,然后在好好的叮囑一番的,結果累得連他走了都不知道。
顧芯語懶懶的翻了一下身子,將頭部埋在松軟的被褥里,心里想,這樣也好,免得自己因為這種氣氛而緊張。
那樣周慕寒也會跟著擔心的。
而且按照周朝的實力和士氣,這一場戰爭沒有什么太大的懸念。
勝利之神肯定眷顧的是周慕寒。
那家伙現在歷經多次戰斗,經驗也是越來越豐富,沒有把握的戰斗,他不會去打的。
她太知道自己在周慕寒心里的位置如何了。
從他為了自己,拼死去救旺財就能看得出來。
他就算是為了自己,也不會輕易去做沒有把握的事。
在一想想自己,好像自己的生活里不止他一個人呢。
因為自己除他之外,還有好多好多的事情要去做,還要好多沒有他也可以去玩的地方,自己牽掛的人很多,操心的事也很多,自己的心很大,很雜,裝了太多的東西。
即便沒有周慕寒,也許夜深人靜的時候,會很孤單和難過,但是在其他時候就不會有這樣的感覺。
但是她最近發現,這個周慕寒的生活太單調了。
除了她和軍營,就沒有什么可牽掛的人和事。
即便是和自己的家人也是如此,不能說他不孝順,他很孝順,該有的禮節一定會有。
但是怎么說呢。
顧芯語錘了一下身底的被褥,周慕寒其實是個乏善可陳的家伙,除了現在學會挑逗自己以外,在沒什么其他的嗜好了。
這樣真的不好啊。
以后兩個人如果經常在一起的時候,總要有點可說的可做的事啊。
當然,這個可做的事,指的是床下的,不是床上的。
否則整天的大眼瞪小眼兒,自己遲早會煩的吧。
顧芯語太了解自己的性格了。
路漫漫其修遠兮。
還是慢慢培養吧。
其實自己還挺喜歡目前這樣的周慕寒,因為他的生活很單純,他的眼睛只看得見自己。
要不就順其自然?
顧芯語覺得自己真是閑的,賴在床上不起來,在這里想東想西的。
“主人,主人,你在干嘛?”
忽然腦海里想起了旺財的呼喊。
旺財醒了?
顧芯語開心的坐了起來,連忙回答:“我剛醒,你怎么樣了?”
“我沒事了,我的傷被治好了,剛才黑衣人告訴我,雖然好了,但是也要注意修養,他讓我按照杜太醫的方法接受治療,因為我雖然是神獸,但是但是”
說到這里的旺財突然不說話了,好像突然被卡住了一樣,顧芯語聽得正是關鍵時刻。她氣的一拍被褥,然后穿好衣服,鞋子,披著長發,就來到了花廳那里。
此時里面沒人,但是旺財的身邊有食物和水,肉是清燉的,里面還加了藥材,水也不是真正的水,而是熬得奶白奶白的骨頭湯。
一切的飲食都是按照杜太醫昨晚的吩咐去做的。
顧芯語表示很滿意。
然后隨便的攏了攏頭發,坐在旺財的身邊:“你剛才說一半怎么不說了,但是什么呀?”
顧芯語追問著。
“你別問了。”旺財拒絕回答。
看看都是白色狼毛的頭部,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要是個人還能看出他是否害羞或者其他的情緒來,這一臉毛,還真是什么都看不出來。
“旺財,你能修煉成人型嗎?”
顧芯語突發奇想,滿臉興奮的問著。
“嗤!”旺財不屑的說道:“我才不要修煉成那玩意呢!”
“我去!”顧芯語被這言論給驚住了,怎么說話呢:“什么叫那玩意,那是人好不好,你們野獸的愿望不都是成為人嗎?”
“別你們,你們的,這里可沒我,我是這個世界上最高貴的雪狼,才不要變成兩腳羊呢,在說了,做你們這樣的人多麻煩,還要穿衣服,我非常喜歡我這身美麗的皮毛!做人能有嗎?”
顧芯語想說可以用它自己的皮毛做大衣呀,但是馬上就閉緊了嘴吧。
想想旺財變成人后,剝下自己的皮毛做大衣
那畫面太美,不敢看。
“對了,你剛才還沒和我說黑衣人對你說什么了。”
旺財為了養腰,本來是側趴著和顧芯語說話,忽然聽顧芯語問它這句話,一下子就驚住了。
都怪這個臭女人。
總是喜歡說些不著調的話。
然后害的自己將黑衣人的話都給忘記了。
“剛才黑衣人來了,讓我轉告你,他在桃樹林里等你。”
什么?
顧芯語蹭的一下站了起來,臭旺財,剛才怎么不說,萬一黑衣人走了怎么辦呢。
自己還有很多問題想問他呢。
隨手拍了一下旺財的腦袋,顧芯語不管旺財在那大呼小叫的,說什么自己受了傷,她還狠心打下去的話,顧芯語進了屋子。
匆匆的將自己打理好,然后吃了一個小籠包,又喝了一碗粥之后,誰也沒帶,單獨的去了桃樹林。
黑衣人怎么來的這么早。
還真是守約呢,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等不及走了。
顧芯語是騎著馬來的,這樣速度也能快一些。
因為她擔心黑衣人會等的不耐煩。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這些修真之人,首先就要耐得住寂寞,否則那么漫長的歲月該如何度過呢。
顧芯語下了馬,讓小白馬自己去另一處草地吃草去。
她順著小路就來到了那座八角涼亭。
果然,遠遠的就看見黑衣人坐在木制的欄桿上,正以憂傷的四十五度角望著天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