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請下馬

第四百二八章 你求我啊

想到這里的烏力噠,眸色加深,他一把抓起歐陽靈兒,輕松的將她帶離地毯,扔在了鋪著名貴皮毛的大床上。

恨也好,怨也好,她這輩子只能和他糾纏。

嘴里發出一聲驚呼,歐陽靈兒重重的摔在了大床上。

身下軟軟的觸感,讓她只是身子一震,但還是不由自主的輕呼出聲。

面對烏力噠傾過來的身軀,她只能緊抓著身下毯子猛往床角里縮。

用著一雙想要冷傲卻萬分驚恐的明眸戒慎的盯著他,她神情緊繃地死死咬著下唇,水潤的雙唇上的血絲似乎忽隱忽現。

而他,卻像在享受她的恐懼,噙著嘲弄的笑意,將身影停在床沿,雙手橫胸,一手微微搓著下巴新生的胡渣子,邪惡的幽綠雙眸上上下下地打量她。

他的視線彷佛在與她的眸光較勁她命令自己不能躲開他的逼視,即使她此刻如待宰的羔羊,她仍要有傲骨

然后,他雙手扶在床沿,整個上半身向她俯靠過來。

歐陽靈兒倒抽一口氣,他的臉幾乎要貼上她的

他男性的氣息回旋在她的唇邊,像是輕吻,又像是挑逗

歐陽靈兒慌忙將頭歪向一邊,但他的手更快的扳過她的臉,然后他的唇就罩了下來

她的拳打腳踢都像擊在鐵板上,對方毫無反應,反倒弄疼了自己。

不她不要在這樣下去她不能讓這個男人在這樣玩弄她于是,她用力咬向他的唇。

“啊”

一聲痛呼

他飛快地離開她的唇,但同時也鉗制住她纖細的腕骨,幾乎要捏碎她。

幽綠的雙眸死死的盯著她,那森冷的目光,就好像一次在帳篷外,看到的餓狼。

但是那匹惡狼,被眼前的惡魔一掌怕死。

那么眼前的惡魔呢

誰來救救她

同樣的場景,不知道有多少次了。

明知掙扎沒有用,她仍緊咬住唇,不讓自己再痛叫出聲。

她知道自己挺得住,再痛苦的折磨,她只要咬緊牙就行了。

大不了一死而且她現在最不怕的就是死。

烏力噠也清晰的知道,她有多渴望死亡。

烏力噠舔著唇角的血絲,粗魯地將她的雙腕定在她頭頂上方,原本想逼她求饒,卻始終無法讓自己下重手。

他的眼光不由自主的瞟向她雪白的香肩。適才的掙扎讓她將毯子踢落在地上,呈現在他眼前的,是讓人血脈賁張的景致。

是的她雖不夠豐滿,也太嬌小,這種單薄的身子恐怕孕育不了孩子;但是,他卻被緊緊吸引住。

他暴戾的眼神暗了下來,放肆的暗光在他的幽綠深眸中閃動。

厚實的唇瘋狂的掠奪她頸項每一寸的肌膚,一串狂烈的吻痕從她的頸子一直往下延伸

“不不要”渾身一陣戰栗的歐陽靈兒大聲的喊著。

她可以去接受死亡,也可以忍受痛苦,可是她無法忍受這種恥辱

那種難以言喻的戰栗感讓她羞憤難當,“不要碰我”

他的吻,弄疼了她,也嚇壞了她

“那你求我”他停止瘋狂的掠奪,看向她的眼。

她咬唇,別開臉,拒絕這個羞辱。

他再度俯吻下去,但,這一次不再是懲罰的吻,而是挑逗,他似乎想引燃她的熱情。

“你不要碰我你這個骯臟的北辰人”

她想激怒他,想讓他氣得一掌打死她

可是,他眼中不但沒有怒火,反而邪惡的看著她--“我這個領地,有八百名騎兵。都是年輕力壯的草原漢子,他們至少有一個月以上沒有碰過女人;你若不求我,就準備當這八百名漢子的玩物吧你不是一直想死嗎別以為我是蠻夷,只知道橫沖直撞,我有很多辦法會讓你連死都不瞑目”

“你”

歐陽靈兒的眼里露出了恐懼。

“我是這里的皇子,也是這片領土的王,歸我所有的東西,沒有人敢碰;一旦我向外表示你不是我的女人,不必等到天黑,我保證,你絕對死不瞑目”

他很滿意的看著她眼中的恐懼,愜意地等著她的請求--他必須讓她知道,他是她反抗不得的人。

他也必須再下一劑猛藥,讓她永遠都不要有僥幸的心理

也永遠不要妄想用死亡來威脅他。

陪她玩了這么久,已經足夠了。

不然以為他烏力噠是懼怕她尋死才一再的縱容她。

他要讓她知道,死亡有很多方式

歐陽靈兒看著眼前不慌不忙的烏力噠。

只要一想到會被那么多大男人她全身就起了寒顫

他是個野蠻人,化外之民根本不懂什么叫廉恥所以,利用情勢欺壓她一個女流之輩,也是家常便飯的事。

他已經表示得很明白了柔順的依他,便可成為他專屬的女奴,若不乖順,則是

堂堂的歐陽家大小姐居然落到這種境地

“不求嗎好”他起身抱起她,作勢要將她帶出帳外。

“不要求求你--不要”她終于哽咽出聲,雙手恐懼的死摟住他的頸項

他逼得她連最后的尊嚴也消失殆盡天哪她這輩子沒有真正恨過什么人,此刻她真的恨死他了她垂淚的臉理在他的頸窩中,死摟著他的雙手緊握成拳地亂捶著他的后肩明知他不覺痛癢,卻無法忍住那股恨意。

烏力噠心中升起憐惜,酸酸楚楚的她讓他感到陌生又震驚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無助而又楚楚可憐的她。

她一直都是用輕視的目光看著他。

他也從來不知道女人的淚會對他產生這么大的影響。

他極力甩開莫名的感覺,放她坐回床上。

抓來桌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替她穿上,肚兜、褻衣、中衣,雪白織錦的翠羅衫,大帳內的炭火已經熄滅,他為她套上鑲著紫貂毛的馬甲。

烏力噠低下身子,為她套上小羊皮靴

她的腳非常小,也非常細致。

他從來沒有替任何人穿過衣服。

他的衣服都是由侍女伺候穿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