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推倒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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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顧劍成也有些納悶,為什么“小鈺”會不怕那個被女鬼附體的方曉了呢?連跟著方曉民一起去陰宅的小林等三個大男人都險些被嚇得丟了魂呢。

林聽雨平安回來,尤其是當晚還跑去了顧劍成的書房,和他聊到了半夜才回自己的客房,慧子就有些坐不住了。

她應該是已經從j國那持刀男子那里得到了消息,知道他們的人這次行動沒能成功,讓目標給逃了,是以見到林聽雨重新出現在顧府,并沒覺得怎樣奇怪。

只是,她沒想到當晚林聽雨就跑去顧劍成的書房與他一直談了好幾個小時。而且系統已經在提醒她,雖然顧劍成對她的好感度并沒下跌,但是對“李玉香”的好感度卻一直都有在提升。

這不能不讓慧子急著想把林聽雨給除掉。

當時,她又利用她那詭譎的人偶術聯系到了j國駐扎在東陽城j國租界的上將,讓他抓緊時間把她吩咐的事辦好。

林聽雨靠著仙魂的強大記憶力,已經在幾個小時內將j國單詞記住了七七八八,又經顧劍成詳細講解了語法等知識,這回再聽到人偶和那持刀男子對話,已經能譯出個八九不離十。

但,她仍舊把兩人對話的每一個音節仔細地記憶下來,回頭找到顧劍成,將兩人的話復述出來,讓他幫忙翻譯。

“前面這句話是說,‘七月十二日夜,我將人引到百布河渡口,你事先安排人等在那里,到時候就將人捉住。直接扭送到y市的秘密活體實驗室……’”顧劍成一邊翻譯一邊臉色變得煞白,問道:“李女士……”

“不是說過很多次了么?叫我玉香就好。”林聽雨打斷他道。

他點頭道:“好,玉香,你告訴我,你怎么會想到弄這么一句話來讓我翻譯?”

林聽雨不答,只說:“你先告訴我下面幾句話是什么意思。”

顧劍成這才接著翻譯:“第二句的意思是‘是,屬下明白。’第三句:‘這次行動絕對不能有失。必須要弄到……李家的血脈……’”

說到這里。他的臉色越發地難看,道:“玉香,是不是有j國人盯上了你們李家?”

不然。這句話所提到的“李家的血脈”是哪個“李家”?

林聽雨嘆息了一聲,欲言又止。

顧劍成道:“玉香,此事關乎到你和繼德的性命,希望你不要對我隱瞞。”

林聽雨道:“你能保證。不將我接下來說的話對任何一個人講起么?哪怕那個人是你最親近最信得過的人。”

顧劍成立刻鄭重地點了點頭,道:“我保證。”

林聽雨這才做出放心的樣子。道:“我先前曾經說過,可以通過交流和一些普通的鬼物作朋友。我那些個鬼物朋友這兩天晚上在城里晃蕩,結果偶然間在j國租界聽到了j國軍部派在咱們這里的一個軍官,居然和一個j國打扮的小娃娃在說話……”

顧劍成驚奇不已地道:“一個軍官在和一個娃娃講話?”

“是啊。”林聽雨說著臉上也露出唏噓不已的神色,“最讓人不敢相信的是,那個娃娃也說著j國話。聲音還清晰地顯出是一個女子。

那些鬼物記性極好,再加上這一人一偶說話真正稀奇。而且還不止一次聽到這一人一偶提起‘李’字,他們因為我姓李的緣故,就對他們的談話特別留意,竟將他們雙方的談話所發出的音節都記了下來。”

“就是你剛才跟我復述的那些音節。”顧劍成接口說道。

林聽雨點了點頭,道:“閣下,你說這來自j國的一人一偶,他們所說的‘李家的血脈’跟我們的李家是不是一個李家啊?”

顧劍成沉著臉,道:“是不是你們這個李家,等到七月十二日晚上就知道了。”

他想問題全面得很,洞察力也極強。

他已經想到了,如果j國的一人一偶談話所說的“李家”若真是“李玉香”所在的李家,那么,他的軍里很可能就出現了和j國勾結的奸細。

因為若沒有奸細通風報信,j國軍部是不可能知道“李家血脈”的特殊性,也就沒必要專門抓“李玉香”去做活體實驗了。

“活體實驗……”一想到這個詞,顧劍成不自覺地就骨子里發寒。

那些j國人真夠惡毒,居然拿活人做實驗。早先曾聽說j國軍部在北邊建立了秘密的實驗室,專門拿h國的百姓去做細菌實驗。

先前聽到這個事,他心中雖然覺得義憤填膺,覺得j國人這種做法沒有人性,可是,那種事終究離他還有些遠,離著他掌控的梧系地盤還很遠。

卻沒想到,這種活體實驗,很可能就要拿他眼前的人來做了。顧劍成垂在身側的拳頭不自覺握緊。

忽聽林聽雨好不擔憂地道:“我很擔心繼德,這幾天絕不能讓這孩子離開我的視線。”說完她已經轉身往書房外走去。

顧劍成急道:“你和繼德同樣有危險。”

林聽雨道:“那個人偶說,她會將人引到百布河渡口,我只要不去,就不會有什么危險。可是繼德不同,他只是一個孩子,很容易就被誘拐。”

可是轉念一想,她又道:“這也不行。俗話說的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如果j國人真的惦記上我和繼德的話,那,我們就算躲過了這次,也躲不過下一次。不行,我寧肯自己冒險,也絕不能讓繼德受到半點傷害。”

她一雙點漆似的眸因為慌張和心思掠過而亂轉著,突地就抓住了顧劍成的一條手臂,紅了眼睛,懇求道:“閣下,能不能求您再幫我一次?”

顧劍成已經隱隱感覺到了什么,骨子里莫名地就升起一股寒意,全身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奇怪,他雖然已經猜到眼前的女人想要求自己什么,而且他覺得,以他的能力,肯定能護這女人周全,但他為什么會在這一瞬間感到害怕?

絲毫沒經過大腦考慮,他就已經脫口說道:“我不會允許你去冒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