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嫁

第四百八十八章 強詞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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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八章強詞奪理

第四百八十八章強詞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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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八章強詞奪理

這道理,只要不是傻子都會懂。

便是接到了詩稿,最聰明的做法也是快些送出去,管這詩人家盛四少是寫給誰的?

寫給自家夫人的也好,寫給哪個姑娘的也罷,這個時候,都該明哲保身。哪有像鄭家小姐這樣的,竟然還拿著詩稿來……示威。是的,示威,如果開始大家還覺得鄭小姐出身高貴,而那位四少夫人出身粗鄙。若說相配,當然是鄭家小姐和盛家四少門當戶對。一個是將軍之女,一個是將軍之弟,不僅門當戶對,兩家人還能相互照撫,倒是真門良配。

只恨啊,人家盛四少已經娶了妻子,既然已成了定局,再糾*纏也是無用。倒不如瀟灑的放手,自去嫁人,當初鄭家小姐屬意盛家四少,在京中可算不得秘密。鄭家小姐性子隨父親,頗有幾分英武,做事喜歡直來直往,喜歡就是喜歡,她也不會像別的姑娘那般含羞帶怯的,既然相中了,便使盡全力去追。

那時候盛四少在京是被鄭家小姐‘圍追堵截’常常成為人們茶余飯后的笑談呢。

那時候在大家看來,兩人倒頗有幾分你追我奪,兩小無猜之意呢。

只是沒想到,盛四少回了趟長安,竟然便悄悄娶了妻子。如今,人家連兒子都有了,所以鄭小姐再這般‘睹物思人’強留人家的詩稿,著實有些不妥了。那些一開始想看熱鬧的姑娘,這時候終于覺出不妥了。有兩個膽大的,扯了扯鄭家小姐的袖子。“……又不值幾個銀子,要來做甚?”“就是。一張紙罷了,不要也罷。”她們都是未出閣的姑娘,可擔不起閨名壞了的后果。

尤其是她們年紀都相仿,如今正是議親的緊要時刻,若是傳出去因為男人一首詩稿而爭風吃醋,和人家夫人起了爭執,還不惹一身罵名。玩笑開開便罷了,真格的還是不要動了。鄭家小姐心中委屈的很,又不是她主動要的,是盛家人送到她手中的。

還有便是氣盛鈺。如今她對盛鈺,簡直是又氣又恨。

她是越想越委屈,彼時,她年紀還小,追在他身后,旁人只當她是胡鬧,可她是認真的。她確是喜歡他,便是放眼整個京中,像盛鈺那樣出類拔萃的公子又有幾個?可他一直當她是個小姑娘,對她不理不睬的,逼得急了,索性一連幾天閉門不出。她便是想見他一面都難如登天。

最終,謠言終于傳到父親耳中。

她苦苦哀求,足足跪了三天祠堂,父親才松口。答應派個媒人去探探盛鈺的口風……可就在這時,卻傳出盛鈺離京,遠赴長安故鄉的消息。

得到消息,她整整哭了一*夜。

就差一天,只差一天。他們難道真的沒有緣分嗎?她不信,她不甘心便這么和盛鈺橋歸橋路歸路。最終游說一番,終于說動了幾個要好的小姐,幾人齊心向家中父兄撒嬌耍賴,終于換得長安一行。可結果呢?

她被羞辱一番。灰溜溜的回了京中。

她在盛鈺做客,可自始至終,都沒見到盛鈺一面。

反而被一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商家小姐貶了個徹底。她沒臉再留在長安了,而且她也不笨,也看明白了,盛老夫人并不滿意她。哪怕她出身比起盛家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她無法,只得暫時偃旗息鼓,盼著盛鈺早些回京,只要盛鈺點了頭,盛老夫人便是不喜,想必也不會阻攔。她是打著這樣的心思才離開長安的。可是她等啊等,盼啊盼。好容易盼回了盛鈺。可是盛鈺卻已經在長安娶妻,而且娶的便是那個讓她難堪的宋家小姐。

鄭家小姐如何能甘心。

她也知道自己沒有立場,不管她要做什么,不管她想什么,都沒立場。

便是夫妻不睦,也是人家小夫妻之間的事,與她姓鄭的有什么相干。

可她就是……就是不甘心啊。

癡戀了幾年,最終卻換來形同陌路。盛鈺以前在她面前,還保持著君子風度,還會笑笑,如今便是她千方百計的見到他,他對她也從來不假顏色。冷冰冰的,連看她的眼神,都像淬了冰。鄭家小姐的心被傷的疼極了,心里發誓要忘掉盛鈺,找個比他好百倍千倍的公子嫁了。可是……

比盛鈺強的公子,又上哪里去找?

隨便一個浪蕩子,鄭家小姐又不愿嫁。于是她的親事便這么拖了下來。

此時她正處在猶豫邊緣,便有人將盛鈺的詩稿遞到她手中。這在鄭小姐看來,簡直是老天在告訴她,讓她不要放棄……所以她才忍了再忍,最終破攻,來找錦瑜的晦氣。

如果錦瑜和她大吵大鬧,鄭家小姐自然打蛇隨棍上,好好鬧上一場,讓盛鈺看清錦瑜的真相目。

若是錦瑜說上幾句軟話,也許鄭小姐也便偃旗息鼓了。畢竟……便是心中再惦記又有何用?盛鈺心里壓根沒有她,如果有,他便不會草率的娶了宋錦瑜過門了。

可是偏偏,錦瑜明夸暗貶。

偏偏,要好的姑娘上前勸她息事寧人。鄭家小姐可不是個溫柔好商量的性子,旁人越勸她,她的斗志長倒越高……

“你們懂什么。這是寫給我的,我為什么要給宋小姐?”

錦瑜安靜的坐在亭中,并未因鄭家小姐的無禮而露出異樣的神情來,她的表情甚至自始至終都帶著淺笑。聽鄭家小姐再說開口后,才輕聲反駁。“鄭小姐應該稱呼我一聲‘盛夫人’。”

這無疑于重重打了鄭家小姐的臉面。

鄭家小姐覺得即傷心又難堪,不管盛鈺滿不滿意這門親事。娶宋錦瑜進門不假,兩人生了孩子也不假。其實鄭小姐有時候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堅持什么。可她就是不甘心。哪怕她此時也在擔心自己怎么下臺,可她還是不甘放手。“宋小姐,盛夫人,不過一個稱謂罷了。有什么重要的?”“自然重要。若是鄭小姐嫁了人,我還喚你鄭小姐。旁人豈不說我不識禮數。”“你罵我?”鄭家小姐大聲指責?

錦瑜覺得對方真的不可理喻。“……鄭小姐,你哪里耳朵聽到盛夫人罵你了?”這時候,秦桑榆懶洋洋的開了口。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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