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神秘女人
被嫉妒沖昏了頭腦,被謠言蒙蔽了雙眸,被人操縱著自己的言語跟行為。
寧七小姐頹然的坐著,剛剛那些不經大腦說出的話在腦海里回蕩著,她幾乎都要哭出來了。
“已經做錯了事情,那就要想辦法彌補,現在難道你不應該回去跟寧老爺子商量商量如何解決這件事情嗎?”
緩步走過來賴的女人一席黑衣,她戴著幕籬,人的面容都看不清楚。
“你是什么人?”寧七小姐警惕的道。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闖禍的可是七小姐啊,花錦程可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也不是你說的那種人,由此至終,她只是云晉一個人的,所以你是不是被人誤導了什么?就算她嫁給了李烈,和離也不過就是最近的事情,云晉回來了,就再也沒有人能欺辱她了。”
女人蹲下了身體,手中捏著的折扇輕輕的挑起了人的下巴,“可憐的孩子,被人當槍使了都不知道為什么嗎?”
“你,你是什么意思?”
“當然是你那個姐姐啊,還有你們寧家的長輩。青志心高氣傲,雖然人迷迷糊糊的,但卻也不是一個可以任人揉捏的,當初寧家是如何欺辱他的你也應該知道吧?更何況當初可是你的父親親口說出跟青家斷絕關系的話來的。”
“就算是心氣稍微高一些的女人都受不了那樣的侮辱,更何況是一個少年人呢?”
“你的仇人,可不是花錦程,也同樣不是云晉,而是那些將你推出來,不顧你的死活,拿你當槍使的那些寧家人們。”
女人抬手撫摸著她的臉頰,“你若是將今日的事情告訴了別人,你覺得寧家人會怎么做?”
“當,當然是,迎敵啊。”寧七的眸光渙散,呆呆的應了一聲。
“傻丫頭,你也太天真了吧,怪不得他們都會哄騙你呢。”女人呵呵笑道,“他們不會這樣做的,他們會將你推出去,去向云晉跟花錦程下跪賠罪,如果可能的話,還會的演一出苦肉計,甚至直接要了你的命,畢竟你一個人可比不上整個寧家重要。”
“你,你騙人,他們不會的,父親,祖父,哥哥,不會那樣做的。”寧七搖頭,淚水從眼眶里滾落而出,“不會的。”
“會的,大家族,都是這樣的,你家里也應該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吧。”
女人愛憐的撫摸著人的臉龐,然后握住了她的手,“可憐的孩子,最后還是會成為犧牲品。”
“不會的,我不要,我不要成為犧牲品,你,你救救我好不好?救救我,嗚嗚嗚。”
“其實想要解脫出來是很簡單的。”女人柔聲說道,她抬手將面前的紗簾撥到了兩邊,狐貍面具罩著人左半張臉,“只要在絕望的時候,只要在你自己不情愿的時候,用這個……”
一把漆黑的匕首從她的袖口中滑落了出來,她將東西放在了寧七的手中,“一切就都會結束的,一切都會落下帷幕,到時候,一切就都會解脫,誰都不會再對你多做什么。”
“真,真的嗎?”寧七滿臉的淚痕,就像是一個無助的孩子一樣,稍微的抓住一點希望,就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是的,從此以后,一切就都是你的,誰都不能勉強你什么,誰也不會強迫你什么,你想做什么就能去做什么,你想得到誰,就能得到誰。”女人的聲音中帶著一抹魅惑,就像是傳說中的妖怪一般,用言語誘惑著別人,引誘著那些絕望的人,直到最后,將他們吞噬的連跟骨頭都不剩。
可就算如此,就算知道前面是業障的深淵,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跳下去,因為除此之外,他們別無選擇。
寧七將匕首握在了手里,冷風拂過了臉頰,她倏地回神,茫然四顧,除了那把匕首,除了她自己,再也沒有人存在了。
寧七咬了咬唇,她站起了身,連泥土都來不及拍,就快步走遠了。
與此同時,不遠處藏著的一道人影也倏地朝著遠方閃掠而去,就像是從來都沒有出現一般。
青志已經沏好了茶,茶香裊裊,散著醉人的清香。
花錦程跟花錦墨的雙眸同時一亮,都有些期待這茶的味道了。
“好香啊,你從哪兒搞到的這種茶?”
云修寒從外面走了進來,臉上帶著一抹笑容。
“先生。”青志抬眸看著他,“朋友送的,事情已經解決了嗎?”
“大概以后不會再來找你了。”云修寒坐在了花錦程身邊,“走的時候給我帶上一些。”
“好。”青志點點頭。
“我也要。”花錦墨立刻說道。
“沒了。”態度天差地別,青志做起來卻沒有絲毫的壓力,臉皮厚的讓人無語。
花錦墨翻了一個白眼,“你這算是區別對待吧?”
“我跟先生說不,我一點都剩不下,對你說不,有什么不良后果嗎?”青志掃了人一眼,那模樣簡直就在說‘你說白癡嗎’。
花錦墨想了一下,“以后我會每天都過來煩你。”
“那說不可能的,你武力值太低。”青志面無表情,“我不是故意要打擊你的,不過你的確不是我手下的對手,讓易之過來還說不定能堵到我,如果你跟先生一樣,你要什么,我便給你什么?”
“為什么?”
“因為先生一個人就能完虐我所有的手下啊,小命都沒了,要被的東西還有用嗎?”青志翻了一個白眼,“我現在怎么覺得你智商變低了啊。”
花錦墨端起了茶杯,他現在覺得自己還是乖乖的喝茶好了,最好一句話都不要說。
“你不用跟人計較的,寧家也畢竟是朝廷重臣,寧老爺子也是兩朝老人,做的太過分了,云昭也不會善罷甘休的。”花錦程憂心忡忡,她自然知道云修寒的依仗,也知道他的膽量,但正因為如此,所以才會擔心對方會做出什么過分的事情。
“沒那么嚴重,放心好了,我有分寸的。”云修寒道,“我跟寧家是舊仇了,寧老爺子一直都怕我有機會發難,所以便讓寧家的子孫都不要輕易的招惹我,可是有些事情他似乎忘記了,壓的越狠,反彈就越大,而且你覺得寧老爺子就會安心的留下我嗎?”(未完待續。)
(戰場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