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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琴琴心神俱疲,一頭從小巴身上栽下來。
結界中的獨孤塵眼中神色一閃:這一人一獸的靈力都消耗得太多了,他們連接對方的方式簡單粗暴,僅僅憑著靈主身體中有對方的靈氣就強行驅使了靈獸。
這樣對雙方都是一件很傷的事。希望她還能有力氣參加之后的比賽……。
又瞄了一眼地上的那些被小巴毒霧噴中的人,獨孤塵看向身邊的一名掌事弟子。
“快去請杜老來。叫他多帶一些中階藥師……,這里需要救治的人有點多。”
那邊袁琴琴的族人朋友們趕緊上去看她的情況,小巴隨后也轟然落地,軒丘不防它這一摔,從蛇身上滾落下來。
小巴那被薄膜覆蓋的眼中蒙上一層灰色,看著就像是死去了一般。
石蘭河先看了看后邊的妹妹,她的手臂上有斑斑點點的血跡,身前此時站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又蹭回去的寧陌。
而石蘭因這時也終于有空看了看自己的哥哥,見到哥哥望過來的時候那嚴肅的表情,莫名的有些心虛。
石蘭因眼神有些閃爍,這時退到了寧陌的身后,余光瞧見了眼前高大男人背后那盤結的小辮子,心頭又定了定。
她一咬牙,趁著此時人多場面混亂,悄悄的越退越遠,最后終于一個轉身飛奔投身進密林中去了。
寧陌發現身后響動之時便趕緊快步跟了上去,此時他心里倒是分得清楚,管它那個什么勞什子的公主現在在哪里。
他先追上這個姑娘再說!
石蘭河盯著妹妹的舉動,皺著眉向前跑了幾步,最終還是沒有追上去。
他不能追了,越是追,妹妹就越是躲著他跑,要是為了躲他而跑到了什么不好找的地方,反倒不好,更何況,寧陌追過去了。
這個丫頭真是倔。
現在只能寄希望于那些時刻觀察著他們的掌院和執事們。這邊的動靜鬧得這般大,周圍一定有人在看著。
他眼睛在旁邊這林子的上方尋找,最終狐疑的看向一個方向。
這諸天門的觀察者們都用的是肉眼不易察覺的結界,但這結界在他眼里并不是毫無破綻的,比如眼前這個。
石蘭河眼神望向那隱在樹頂上,獨孤掌院的方向。結界中的人虛了虛眼睛:莫非這小子能察覺到我們?這倒是個有意思的天賦。
獨孤掌院望著那邊跑遠了的小丫頭,頓時明白了這位皇子的眼神,那是無論如何也要讓他妹妹進諸天門的意思。
獨孤塵撇撇嘴,這些皇室子弟,真是一個比一個任性啊。
“我聞到袁琴琴的味道了,就在前邊。”蚩獵從遠處跑回來在惜光和林聞之身前道。
惜光一喜:“林兄快跟我們走。”
“我看這一路上的機關陷阱和猛獸毒草都那么多,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受傷!”
蚩獵原本在前方跑得飛快,可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它聞到空氣中有另一種味道,十分熟悉。
“小黑你怎么不走了?”
蚩獵四處打量想要找到這味道的來源,卻被后面的惜光一把撈起來。
是撈起來的,誰叫這體型實在是好撈,它的兩個前腿被夾在惜光的臂彎里,兩條后腿毛茸茸,無辜的一甩一甩,連說不的時間都沒有。
小黑臉表情嚴峻,剛才味道不是這元鼎大陸上的人該有的,盡管隱藏得非常好,但那是……魔族。
“阿琴!”惜光夾著蚩獵,一眼就看到了那邊被眾人扶著坐起來的袁琴琴。
他將她上下打量了個清楚,只見這肥琴似乎暈了好一會兒才動了,扶著額頭道:“都圍著我干什么,剛才是怎么了?”
那邊的小巴也隨著活過來,僵硬的蛇尾巴動了動,爬到袁琴琴身邊,語氣無奈
“那個,我想跟你商量個事情”
袁琴琴懵頭懵腦:“你說。”
小巴說道:“以后你沒事別激動行不行!!我的老命差點被你玩掉了半條!!”
結界中的獨孤塵也有些詫異:竟然這么就醒過來了?
掌門師尊,你說的大才,我好像知道是誰了。
可是她的人品問題是怎么來的?雖然此舉做得太沖動,可她看著似乎不是那種慣于作奸犯科的人。
通過他們一路的觀察下來,這些西難人哪里算是人品有問題,他們的問題不是人品太差,而是太過老實了。
在這強敵環飼的環境里,居然對人熱情又天真,整整幾十個人被坑得只剩下幾個,卻是太傻了些。
獨孤塵又想起之前那張掌事弟子報給自己的名單,頓時就想通了一些事,面色沉如鍋底。
竟然敢連他都利用上了。
要不是為了維護四國之間的關系,他們諸天門才不會落得今天這樣龍蛇混雜的地步。
看樣子,有些時候不得不做點強硬的事,有些人才知道自己的斤兩。
獨孤塵對身后的幾名執事弟子道:“你們好好的守著,有什么事及時回報。”
他轉身為自己做了個界中界,從這人眼不見的結界中走出去,御風飛走了。
比賽還在繼續,這件圍狩西難人的小插曲在影子被人們踩在腳底下的時候便從人們心頭曬掉了。
剩下的是能怎么快就怎么快的趕路。
人都跑得差不多,袁琴琴一行卻還在原地相互干瞪眼,福寶問道:“阿琴,我們現在怎么辦?”
袁琴琴好容易才回過神來,只覺得日光白得耀眼,額頭上曬出了一層細密的汗。
她抬起袖子抹了一把額上的汗水,低頭想了想,看向周圍人道:“現在當然是要盡快渡過這千源湖,只是不知道這過湖可有什么講究沒有。”
她看了看那邊跑得影子都不見的那群人:“他們跑得那么快,必定是想到了什么辦法吧。”
蚩獵見眾人半晌沒有反應,不耐的道:“我聽他們說那邊有一片水域較淺的,可以涉水渡過。”
袁琴琴轉頭找了半天這此行低沉的聲音,最后在惜光懷里看到了一只萌物,忍不住就對它露出個“你好萌好有意思”的笑。
蛇會說話是成了精她懂的,而且相處下來也已經免疫了,可這小狗狗的聲音是什么鬼,為什么這么大叔。
這對比實在是太好笑了。
蚩獵見她的笑立刻別過了頭:這女人的笑好沒禮貌,好討厭。
袁琴琴含笑問道:“那么他們有沒有說,從這里到那淺水區要多久?”
蚩獵沒有回頭,不自在的回道:“兩個時辰。”
袁琴琴皺著眉:“這太久了。我們能不能直接從這里過?”
旁邊有個好久都沒有出過聲的人趕緊擠到前邊來,一副我有話要說的樣子。
“袁姑娘,這圣湖中有守湖的圣獸,可沒有那么好過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