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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不然一個幾歲的小女娃站在一根拂塵上滿天飛,那不得成為本世紀最爆炸的新聞,肯定要比什么ufo還要吸引人。
只是這功能好是好,可真的跟師父說的一樣,太費靈石了,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顆上品靈石了,師父每次拿出上品靈石來也一副肉痛的感覺。
不能管那么多了,今天是一定要用這個功能的,她將窗戶打開,從窗戶就飛出去了。
她已經在房間下了禁制,要是誰進來,一觸動禁制,她就會知道,及時趕回來就是了,所以她也不擔心有人發現。
這是袁妙第一次在大白天里飛在半空中,雖是下著雨,可拂塵不光能擋風雨,就是練氣中期的進攻也能阻擋一二,這些雨根本下不到她身上來。
因為她家在鬧市區,所以下面熙熙攘攘、打著雨傘的人流不斷,商店林立,很是熱鬧,這種感覺讓袁妙有些怪怪的。
前世里坐飛機去過很多地方,可飛機的高度比這個高多了,根本看不清下面的情況。
最多就是在晚上的時候,能看到往前開的汽車,那也完全是因為車燈的緣故。
拂塵的速度很快,沒有幾分鐘就飛到了王家所在的那條巷子口,她得趕緊找個沒人的地方把自家那個只會作死的大舅弄出來。
可這巷子里人來人往,熱鬧程度雖是比不上望東門口,可也總是有人經過,這讓袁妙很是苦惱。
袁妙突然想起外婆院子后面是條死路,那邊很少有人過去,可以把大舅扔到那邊。
她駕起拂塵往后巷飛了過去,這里果然沒人,很好。
袁妙將王文智從空間里放了出來,使了個小法術將他喚醒,這會子她倒不怕,反正她現在在拂塵上是隱著身呢。
王文智暈乎乎地醒了過來,只覺得有水不斷地滴落在自己的臉上,他覺得有些奇怪,那山洞里就是下再大的雨也不可能會有雨水滴落到臉上啊!
他慢慢睜開自己的眼睛,首先看到的是一片灰蒙蒙的天空,當然了這個時候正下著綿綿細雨,天空中肯定是烏云密布的。
王文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不是在山洞里了,他心里一陣激動,忽地一下坐了起來,環顧一下四周,周圍都是跟山洞不一樣的景致。
這里很熟悉,非常熟悉,這是自家院子的后巷,王文智激動得一撐地就站了起來。
左手小指的疼痛讓王文智徹底清醒過來,自己犯了那樣大的事情,可怎么好,他看著熟悉的家,近鄉情怯。
袁妙懶得管他了,直接從院墻飛進了王家在的小院中。
這里的情況更糟糕,大屋里張碧涵哭得聲嘶力竭,而王佩源也是懊悔不已,剩下的人也都是急得不行,袁妙在窗戶外面看了一下,家里的幾個姐弟都叫了回來。
王秋敏也是急得團團轉了,桌上用報紙包著的那一截手指頭確實是太嚇人了。
雖說自己對大弟弟很是有意見,可也沒有想過有一天大弟弟有生命危險。
剛剛電話里自家老爸說的一個伊哩烏盧的,只知道人被綁架了,還送來了一截手指頭。
過來后就聽自家老媽哭哭啼啼地說了一句半句的,老爸也是總嘆氣,事情都沒有交代清楚,她只以為是弟弟遭人綁架了。
其他幾個姐姐都沒多說,倒是王文昊開口說道:“爸、媽,要不咱們報警吧?別拖下去倒是拖成大事了。”
張碧涵厲聲喝道:“不行!”
她這一聲喊,聲音尖利又刺耳,屋里眾人都有些莫名其妙地朝她看了過去。
張碧涵看兒女們都看過來,擦了擦眼淚有些尷尬地笑了笑:“不用報警,你弟弟他是欠了人家錢,只要咱們還了錢了,他們就會把他放回來的,所以你們只要拿出錢來湊湊就行。”
王秋芳是急脾氣,坐在這里半天就聽老娘哭、老爸嘆氣了,聽得自家老媽說話,直接就問道:“欠了錢?怎么欠的?欠了多少?”
張碧涵又讓王秋芳問得啞口無言,她哪里好意思說王文智是賭博借了高利貸,要還一萬塊呢,這個時候就是萬元戶都是非常稀奇的,她真的是說不出口來。
袁妙心下嘆氣,這外婆還想幫大舅舅瞞著呢,真是沒法弄了,以后還是叫媽媽少回來吧!
還是王佩源知道瞞不住,說了實話:“文智他賭錢賭輸了,欠了人家高利貸一萬塊錢。”
他這話一出來,幾個兒女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王秋芳是最沉不住氣的,氣得胸脯一起一伏的,對著王佩源說道:“爸,這事我們可管不了,一萬塊,就是把我全家的東西都賣了,也賣不出一萬塊錢來,以后這種事,您和媽就不用叫我了。”
王秋芳說完這話,也不顧張碧涵和王佩源的臉色,轉身就出門了。
袁妙覺得大姨這就做得對,如果這回的賭債幫著還了,那么以后王文智肯定更加無所顧忌,說不得能把天都捅個大窟窿來。
王秋芳帶了頭,后面王秋霞、王秋玲和王秋靜也都站了起來。
王秋靜是個潑辣的,代表大家說道:“爸、媽,大姐說得對,我們家里都不富裕,這么多的錢實在是拿不出來,家里還有事,我們就不在這里多呆了。”
三個人也不多說什么,也轉身出去了。
張碧涵氣得渾身直哆嗦,雙眼滿是期望地看著剩下的王秋敏和王文昊,希望他們能幫著想出辦法來。
王佩源則低垂著頭,實在是太丟臉了,他還是人民教師,自己家里竟然出了這樣的孩子。
王秋敏和王文昊兩人對視一眼,王文昊先說道:“媽,我不過參加工作四年,也沒攢下多少錢,而且再過一年我就要跟小嵐結婚了,我實在是拿不出這錢來。”
張碧涵又尖著嗓子喊道:“你結婚,你就不管你哥哥了?”
“媽,不是我不管我哥,你也知道他是我哥,難道還要我這個做弟弟的不自己娶媳婦,而去幫著還那個荒唐的賭債。難道他這么大的人了,都不知道什么東西能碰,什么東西不能碰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