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每年能考上一中的那都是一個學校的精英,像張盛和壯壯剛開始讀書的時候,那個成績哪里敢奢望考上一中。
若是沒有袁妙督促、幫助著,他們只能是嘴里說著不屑的話,眼里卻放著艷羨的光而已末世之最強妹妹。
如今張盛和壯壯這兩個不被家長和老師看好的學生也能考上一中,心里別提多得意了。
袁妙和方圓只得跟在三人身后,對于這個要學習生活三年的地方,她們兩個也想多看看。
從教學樓這邊走過來,后面就是操場,一中在c市最熱鬧的商業繁華區,能有一個足球場大小的操場已經非常不得了了。
這足球場大小的操場又被分割成了幾個籃球場,現在就有兩個籃球場有人在打籃球。
只是一個籃球場上沒有兩個人圍著看,而隔壁那個籃球場邊上圍了一大圈的人,而且以女孩子居多,加油的聲音簡直要沖破云霄了。
袁煒和張盛幾個也是非常喜歡打籃球,聽到聲音也圍了過去看。
袁妙和方圓兩個對這個很是無感,可看到那三個看得津津有味也只好無奈地跟在身后去看了。
這一看之下,袁妙幾個發現這籃球場上正控球的是一個長相英俊,個頭高大的男孩子,引得場邊的女孩子一陣又一陣尖叫。
袁妙想難怪這場邊這么多的女生在看,這哪里是看球哦,根本就是來看美男的,只是這美男好像哪里見過。
這時,張盛突然轉過頭來對袁妙說道:“妙妙,那個人好像是小澤哥哥!”
小澤哥哥,這個詞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袁妙的耳中了,也對,自從金曦澤離開幼兒園,他們也就是在那年過年見了一面,他還送給了自己一個洋娃娃。
后來,金曦澤的媽媽和外公過來接他,他就再也沒有來找過袁妙了。
其實從他媽媽說的話,袁妙就知道,他媽媽是不會允許他來找自己的了。
兩人的家庭太懸殊,根本就不可能做朋友,這樣也好,自己還省事了,也省得尷尬了,做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最好。
難怪袁妙覺得這人看著眼熟,雖說是七八年沒見了,可他臉上的五官還是沒變,只是嬰兒肥沒有了,成熟替代了稚嫩,個子目測也長到了一米八的樣子。
張盛剛要扯開嗓子喊金曦澤,袁妙一把拉住了他,另一只手迅速捂住了張盛已經張開了的嘴巴。
“別叫他了,咱們走吧!”袁妙在張盛耳邊說道。
張盛讓袁妙捂住了嘴巴,只剩兩只眼珠子滴溜溜亂轉,不知道又在想什么鬼主意呢。
袁妙戳了戳他的額頭:“你要是還想喊,我以后就不讓你去我家了。”
這么嚴重,張盛只能乖乖聽話了。
袁煒也很是不理解:“姐姐,這都是小時候的好朋友,你怎么就不愿意跟他說話呢。”
袁妙擺擺手:“行啦,我們去紅梅吧!”
果然還是紅梅能解千愁,這兩個字一出來幾個人都乖乖地跟著袁妙走了。
走出一段距離,袁妙回頭看了一眼還在球場上揮汗如雨的那個白衣少年,俊美的臉龐上滿是汗水,不過也滿是笑容,想來是剛剛那個球投進去了清穿之和妃外傳。
在金曦澤的目光向自己看過來的時候,袁妙轉過頭去招呼著幾個人往校門外去了。
而球場上的金曦澤卻是覺得剛剛有一張他很是熟悉的臉在他的視線里一晃而過,等他細細找起來,卻又沒有找到。
這球場已經里三層外三層地圍了人,想找出剛剛那張臉好像是有點困難。
他正在那沉思,旁邊有嬌滴滴的聲音響起:“阿澤,你真的太厲害了!”
金曦澤不用看也知道是誰,二班的班花,又是二班的文藝委員姚芳芳。
她爸爸是省財政廳的姚副廳長,媽媽是省人民醫院婦產科的白主任,兩個哥哥一個姐姐都比她大很多,所以她是姚家的寶貝疙瘩。
姚芳芳見金曦澤好像沒聽見自己說話一樣,不依地跺腳:“阿澤,你怎么不理人家啊?”
金曦澤干脆往場邊自己放書包的地方走去,球場內的其他人都停了下來,不知道這位少爺又要干什么。
他的死黨劉志杰在他身后對著他喊道:“阿澤,你怎么不打了?”
金曦澤頭都沒回,舉起手揮了揮:“不打了。”
旁邊的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平時最喜歡打籃球了,今天不過打了這十多分鐘,怎么就不打了呢。
劉志杰跑到金曦澤身邊問道:“阿澤,怎么啦?”
“沒什么,就是想回去了。”陽光少年臉上的笑容倏地沒了,變成了一個憂郁少年形象。
姚芳芳既喜歡金曦澤像太陽一樣燦爛的笑臉,也喜歡這冷冰冰的酷酷形象,總之,只要是金曦澤,什么樣子她都喜歡。
她幾步跑到金曦澤的身邊,伸手就要去拿金曦澤的書包,在快要觸到書包帶子的那一刻被金曦澤先拿走了。
金曦澤根本就沒看她,旁邊那么多的女生炯炯的目光,他也像是沒看到,轉身就往球場外面走去。
那張封鎖在記憶深處的臉讓金曦澤今天的情緒相當低落,他不記得自己當時是怎么就沒有和袁妙來往了,那段記憶也模糊起來。
可是當他看到那張臉的時候,小時候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就涌上了心頭,他現在要找個地方好好梳理一下自己的思緒,不想任何人來打擾。
劉志杰這些年能和金曦澤成為好朋友,自然也是知道這位大少爺的脾氣,看他臉上沒了笑,也就沒有再跟上去,還順手拉住了喋喋不休準備跟上去的姚芳芳。
姚芳芳看著漸漸遠去的金曦澤背影,氣得直跺腳,可是她又不敢得罪劉志杰這個金曦澤的死黨,他可是唯一能在金曦澤面前說上話的。
袁妙幾個這個時候卻是已經到了紅梅冷飲廳,又擺了一桌子的冷飲,幾個人都高興壞了。
袁煒卻發現自己的姐姐好像從一中出來,總是有些發愣,忍不住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