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來,楚懷玉是青龍,而并非是蛇,二來,即便他是一條青龍,那也是人變得,昀凰想象著楚懷玉抱著死老鼠撕咬的情景,便生生的打了一個寒顫,那場面還真是令人發毛,當下擺了擺手,道:“算了,他吃什么這個問題就暫時不討論了,等他醒過來,再說吧”,再討論下去,聯想到那些畫面,她怕是連飯都吃不下去了。
昀凰捏起小青蛇,放在自己的手腕處,剛好繞了一個半圈,若是不仔細看,倒真像是個青玉鐲子,這還真是方便,以后將楚懷玉戴在手腕上,看誰不爽,就讓懷玉去咬他一口。
簡直就是居家旅游必備良品。
京城,皇宮。
“啟稟皇上,欽天監正齊大人求見”。
“宣他進來”
皇上正與朝中大臣,并太子,瑜王殿下商量大事,聞言,微微詫異,欽天監甚少要求面圣,這時候,他來做什么?難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門外,太監尖尖細細的聲音響起,“宣齊大人進殿”
只一會兒,齊大人一身朝服,隨著太監前來,恭恭敬敬地跪了下來,道:“微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齊愛卿免禮”,皇上點了點頭,詢問的眼神看了過去。
“皇上,天有異動,天有異動啊”,齊大人激動的滿面紅光,他這輩子都不曾這么激動過,“微臣上午正在翻閱書籍,突然間察覺到不同尋常的氣息,微臣掐指一算,見南方紫氣騰騰,天象變幻,皇上,南方出現了真龍之氣啊,是真龍之氣啊”
“放肆!”,他話未說話,便被瑜王打斷,齊大人一愣,扭過頭,見瑜王殿下滿臉怒火,狠狠地瞪著他,齊大人抬頭見皇上的面色亦是陰晴不定,他先是不解,隨后將自己說的話,在心中念了一遍,面色一下子變得慘白,他查探到真龍之氣時候,只想著這么大的事情,竟然給他事先發覺,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當即就急匆匆得趕過來打算匯報給皇上,可是他卻忽略了一個最重要,也是最致命的一點:臺上的皇帝不正是真龍天子嗎?
他說南方出現了真龍之氣,不正是在說會有第二個皇上出現嗎?這無異于謀逆啊。
“南方出現了真龍之氣?哼,簡直一派胡言”,瑜王面色不豫,指著齊大人道:“本王看你是每天晚上看星星看暈頭了,連這種大逆不道的話都說得出來”。
齊大人額頭上沁出一層薄汗,如何不知自己這是一不小心說錯了話,連忙磕頭謝罪,道:“微臣微臣該死,微臣該死啊,請皇上開恩”。
太子軒轅澈見此,上前一步,溫聲道:“父皇,齊大人在其位,謀其職,這本就是他的職責所在,探查到怪異天象,自然不論如何,都要來一一稟告,還請父皇開恩”。
“哼,你倒是會做好人”,瑜王見此,陰柔的面上閃過一絲不屑,太子他要保住齊大人,他就偏不讓他得逞,自從上次撕開臉皮之后,他便再無所顧忌,左右他與太子是水火不容的,這件事情朝廷上下皆是清楚的,與其藏著掖著,倒不如坦蕩一些,公開競爭,反倒好,“依你所言,那豈不是說南方出現了真龍天子,父皇他這個皇帝是坐不穩了?太子殿下倒真是厲害,如此敢說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話”。
軒轅澈聞言,俊朗的眉頭不悅地皺了起來,他不過是見齊大人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看著可憐,他不過是在其位,謀其職,雖說所報之事過于驚人,卻也不是他的錯,便站出來替他說話。
沒想到瑜王竟然刻意扭曲了他的話語,將他的勸解變成了他認為父皇并非真龍天子,這話若是做實了,便是滅頂的災難啊,軒轅澈面色沉痛地看著瑜王,他一直都知道瑜王想要爭奪皇位,他雖淡泊名利,對那至高之位并不感興趣,卻不希望皇位落到瑜王手中,瑜王是蕭貴妃所生,與蕭貴妃是一樣的品性:一樣的心狠手辣,一樣的不擇手段,一樣的草菅人命,若是讓瑜王登上了那至高之位,可以想象那時候百姓們該生活在何等的水深火熱之中,而依著瑜王睚眥必報,眼里容不得沙子的性格,到時候,不光是他和母后會被他殺死,怕是與他交好,擁護著他的大臣們都會飽受其害想到此,軒轅澈在心中嘆息,捏緊了拳頭,跪了下來,道:“父皇,兒臣并非這個意思,請父皇明察”。
瑜王如此的不講道理,他不愿意與他為了這種子虛烏有的事情爭辯,相信父皇的眼睛是雪亮的,他自有判斷。
“起來吧”,皇上淡聲道:“朕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瑜兒,不可胡言亂語,隨意攀咬”。
“謝父皇”,軒轅澈依言起身。
“知道了,父皇”,瑜王見皇上替太子說話,低垂著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滿,卻也不曾再糾結此事,畢竟他刻意扭曲,不過是為了給軒轅澈找不快,倒也沒有想因此而拉軒轅澈下水,他抿了抿嘴,接著道:“可是,父皇您乃是真龍天子,自然身帶真龍之氣,齊大人所說,分明就是胡扯,是在挑唆是非,企圖引起天下動亂,父皇,依兒臣之見,應當重重懲罰齊大人,以示皇威”。
齊大人面上的汗水不住的往下滴,聞言哭喪著臉,重重的磕下頭,喊道:“請皇上明鑒啊,微臣確實察覺到南方有龍氣現出,微臣以項上人頭擔保,所說之話,絕無半點虛言,懇請皇上明察”。
皇上端坐在案桌后面,面色陰沉,敲擊著案桌,問道:“南方?具體在南方何處?可能查出來?”
這話就代表相信了他的話,齊大人深呼吸了一口氣,卻也不敢怠慢,連忙回道:“這個,微臣未能查探清楚,真龍之氣現出不過片刻,便隱了下去”。
查探不出來
皇上眼眸一厲,真龍之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