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7走了
637走了
提到承恩伯夫人大公主就生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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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果真是她。”邁著步子道:“帶本宮去見她。”
這次她還算聰明,沒有說把人給本宮帶過來,也知道沒人會聽她的吩咐。
林孝玨寶劍倏然出鞘,寒光閃動,橫在大公主身前:“你當真我這里是你家后花園,你說去哪就去哪?”
大公主啊的一聲叫出來,后退幾步,臉色十分驚恐:“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砸我的東西我都沒搭理你,還敢闖我家后院?”
大公主心下畏懼林孝玨,不敢近前,但氣勢不讓人,道:“你不就是仗著父皇偏心,所以敢不把本宮放在眼里,難道你還敢殺了本宮。”
林孝玨道:“圣上為何偏心你怎么不想一想?既然你也知道圣上偏心,你敢走近一步,我就給你一劍,我瘋起來自己都要打,何況是你,還敢當這我的面搶我男人,不殺你不足以泄憤。”
終于說出自己的不滿了,原來她已經把他當成她的男人。
蘭君垣心中無比喜悅,一臉春意的看著林孝玨。
林孝玨一哼:“記住你是我的男人,敢跟別人勾搭三四,我要你們好看。”
蘭君垣好生冤枉,但還是很給他面子的點著頭:“我肯定不敢。”
大公主像是抓住了林孝玨的尾巴一樣,笑道;“原來你善妒。”男人可沒人喜歡善妒的女人,蘭君垣是暫時的新鮮,等跟她相處之后就知道她大度的好處了。
這樣一想難免要諷刺林孝玨一句:“你的未婚夫可是李寶庫,你別管錯了人。”
林孝玨還是橫著劍,道:“你的駙馬是楊大郎,你不要認錯人才是真的。”
大公主被她噎得說不出話來,臉黑的可以滴水,但到底不敢近前,怕她真的瘋了。
林孝玨又道:“你們不都看不起我山野村姑不值錢嗎?那好,大公主你金枝玉葉,我的命不值錢,不妨我們換一換。”
大公主見她寶劍又出鞘寸許,嚇得大叫:“快來人,快來人,護駕,護駕……”
她的到底是尊貴的,不敢跟林孝玨這種瓦片相撞。
不過蘭君垣看得清楚,林孝玨就是在嚇唬她,他也不認為林孝玨真的認為自己命不值錢。
門外大公主的侍衛七八個沖進門來。
林孝玨也喊了一聲:“出來打架。”退到后院的護院聽慣了這種命令,一下子涌了進來。
大公主見對方并不畏懼自己勢力,心下盤算著打架之后的勝負,對方人多,她肯定不能占到便宜,誰曾想她一個賣藥行醫的還有那么多護院呢?
就算是打贏了,是她帶人來醫館的,若是鬧到皇上哪里,肯定又說她不對。
大公主也不是完全的莽夫,吃一塹長一智吧,打架她沒打贏過林孝玨,一抬胳膊道:“先住手。”
然后看向林孝玨:“你真的要與本宮作對?”
林孝玨道:“我可沒有闖過公主府。”
大公主微微一笑:“好,你和承恩伯夫人勾結,把駙馬騙出府,不知道你們有什么勾當。”
林孝玨道:“這個勾當大公主是最清楚的。”
這時候她還不知道大公主已經有了除掉駙馬的決心,她甚至還不確定駙馬的病跟大公主有關,所以只能像是說禪機一樣的敲打敲打大公主。
大公主心下一定,看著蘭君垣道:“你今日讓我難堪,我不會怪罪于你,來日你必當知道我的心意,絕對不是隨便說說的。”
這話說的不清不楚,飽含很多隱藏的含義。
來日是什么時候?
她的心意又是什么?
絕對不是隨便說說代表她的堅定。
不知道為何,蘭君垣看她的目光突然想起了蛇,盯著獵物不放的蛇,他背后一冷,有種不好的預感。
林孝玨也不敢掉以輕心,對方是有權有勢的大公主,而且還有點彪,可能真的會做出什么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比如殺掉楊駙馬,強招蘭君垣為駙馬,然后讓蘭君垣匍匐在她的腳下。
一切皆有可能。
大公主見蘭君垣和林孝玨都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突然很想笑。
她就真的冷笑了,道:“還有你。”指著林孝玨:“你去告訴承恩伯夫人,她在公主府搶走駙馬,這件事本宮不會就這么算了,連你都不會放過,咱們御前見。”
就是打不過,又沒理,就要告狀的意思。
林孝玨舔舔嘴唇,沒想到大公主鬧來鬧去還是要跟皇上告狀,這對她來說不見得是好事。
她最近蹦跶的著實有點歡實,雖然都不是她惹事,但不是有那么一句話嗎?一個巴掌拍不響。
對方好歹是皇上大公主,她一再掃對方面子也真是不會看臉色。
雖然皇上大多數時候都向著林孝玨,但這次她有點擔心,怕大公主添油加醋的撒謊,到時候難保皇上跟大公主突然父女情深,就覺得是她有問題。
之前她信心滿滿的以為能把大公主變老實,此時反而有些不確定了。
大公主吐的吐沫都是釘子,砸在地上是坑,她在醫館鎩羽而歸,當然要去宮里告狀。
她的人全都撤走了,醫館也重新開門,為了避免有不識趣的進來問左問右。
蘭君垣和林孝玨很快離開了前堂。
二人在門口的大樹下站定。
蘭君垣想著大公主離開時的怒意,道:“她會真的去告狀,我聽說承恩伯夫人在駙馬府把楊駙馬接出來,就趕緊過來,果真如果所料,大公主找上門來了。”
所以他預料大公主會去告狀也是一定會生的。
林孝玨跟他想法一致,所以不免擔心,隨即她又暗暗甩頭,心想我得相信皇上是公正的,如果皇上不公正,皇權之下沒有獨立人格的人,她也就沒必要爭什么、學什么了,直接屈服了事。
又想到了別的,抬頭看著蘭君垣:“你有監視公主府?”不然他怎么知道駙馬的事?
蘭君垣低聲道:“那天賢王府,我總感覺的大公主要對我不利,所以便派人留意了下。”
招為駙馬還是不利?
林孝玨撇撇嘴:“你可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大公主可不是對你不利,我看她稀罕你的緊。”
蘭君垣左右聞了聞:“哪來的醋壇子,好酸。”
林孝玨撅起嘴。
蘭君垣悄悄拉起她的手:“你難道還不相信我嗎?要是你真的生氣,才是中了別人的圈套,就為了旁人的挑撥,就跟我站互相猜忌,你說傻不傻呢?”
林孝玨噗嗤一笑,打著他的胳膊:“你倒是明白事理,那你愿不愿意告訴我,那把寶劍的來歷?真的是她所說的,是因為她皇上才賜給你的嗎?”
蘭君垣見林孝玨露出笑容,心里暗暗得意,如他所料,她肯定不愿意敵人得便宜,一哄就好。
聽她的問話又心想,她不是追著人過去不放的人,都是小事,告訴她也無妨。
就點點頭:“確實如此,不過還有后續,你要聽我解釋。”
林孝玨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蘭君垣一笑,笑的很坦然:“送你的劍是一對的,是我贏過來的,當然我就想要把它送給我心愛的人,所以跟她大公主沒有一點關系。”
大公主也不是他心愛的人,如果是就送她了。
方顏諾也不是。
別的女人都不是。
林孝玨咧嘴一笑:“你過關了。”
蘭君垣笑意達眼底。
林孝玨又道:“不過我一直有個疑問,你可得老實回答我。”
蘭君垣心中一跳,心想不是都過關了嗎?
他負手而立道:“你隨便問。”
很坦然的樣子。
林孝玨嘴角勾成一個好看的弧度,剛要問,承恩伯夫人和楊九真從廂房里走出來:“永安公主,大公主走了嗎?”
“走了,去御前告狀了。”林孝玨據實以答。
承恩伯夫人臉色頓時蒼白如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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