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直趕人嗎?
彥小七縮在他懷里竟是認真的想了好半天,然后側著頭略帶醉意的認真反駁:“才沒有,我怎么舍得讓你走。”
上神大人的小心肝又是一顫,很是認真的停下神來認真的打量彥小七,小徒弟到底喝醉沒有?
這是在安慰他,還是心中真的就是這般想?她都已學會何為舍不得了嗎?
“真的舍不得讓我走?”上神大人故作鎮定的想要一個答案。
彥小七像是看傻瓜一樣看他:“當然舍不得,你走了誰給端茶倒水,梳妝打扮?這些都好麻煩。哎,就不應該讓青青那么早嫁人的,我都后悔了。每天一起床看著亂蓬蓬的頭發就覺得好心煩。”
只端茶倒水,梳妝打扮?!
上神大人剛剛還熱乎乎的一顆心,這樣一盆冰水澆上來,瞬間變得拔涼拔涼。
“不過青青在也不行,不能抱著她睡覺,我還是喜歡抱著大人睡覺,很舒服的。”
彥小七突然又笑的很幸福,將頭埋在上神大人的胸前,蹭了蹭。
驀地,又抬手攬上他的脖頸,將頭拉低,在他俊美的臉上用力的親了下:“我家大人最是好看。”
每天睜眼就能看到帥哥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好,彥小七借著酒勁飄飄然,除了另外兩位上神的神后,這仙界里怕是再沒人有這般優渥的待遇。
但羲煜可是這三人中相貌頂頂好的那個,這般比較自己還是最幸福的那個。
彥小七又咯咯的笑出聲,將頭拉近又賣力的親了一口。
上神大人的一顆心就這般起伏著,一會甜蜜一會難過,萬分艱難的抱著彥小七走回他們臨時居住的院子。
將人放在床上,拉上被子,上神大人覺得這千回百轉的滋味需要好好捋一捋:“乖,睡吧。”
發髻被放下,如墨的長發打著卷隨意的披散在雪白的鍛被上,彥小七露著一個小腦袋,委屈的噘著嘴:“你以前睡覺前都要親我一下的。”
上神大人的小心肝又是顫了顫,只覺再這般抖動下去就要變成肉餅,俯下身在她額頭印了下。
虔誠的神情落入彥小七眼中只覺帶著敷衍,這人連親自己都不愿意?那以后怎么驗證體力好不好?!
這般想著,又覺女孩子嘛,也可以主動一些,抬手攬上上神大人的肩背,將人拉下就賣力的親了上去。
唇齒相依的感覺果然好,彥小七愜意的嘆著氣,小蛇認真的勾繪著對方的形狀,掃過幾圈還不忘調皮的將小蛇探入對方的口中,在那一顆顆大牙上一一掃過。
到了此時,上神大人只覺自己再沒什么需要捋順,他的小徒弟都這般主動,他還有何需要忐忑。
翻身滾到床上,化被動為主動,沒一刻功夫兩人又已是衣衫不整。
偏彥小七想著那一天一夜,想到那讓她心心念念的體力問題,總想摸摸看她的大人身材到底好不好,小手一路從肩頭繞回身前,一路沿著肩膀向下,遇到那攔路的小突起,還不忘用手指揉搓兩下。
上神大人咬著牙沒讓自己哼出聲,卻不料另一只小手已是撫上了另外一粒。
“你看,這兩個小東西跟之前不一樣了。”
沒吃過肥豬肉,更沒見過肥豬走,就算香艷的話本子里會寫上一些細節,但都不會寫的太過詳細,尤其是于男子這一端。
話本子中的男主人公全都如同天帝那般,擁有幾天幾夜的好體力,再其他也就是老辣的,像是上神這般也如同女子般靜靜綻放的描寫,實在少之又少。
這奇異的變化已是讓彥小七異常驚奇。
上神大人雙手撐在身側,額頭上擠出豆大的汗珠,漂亮的桃花眼中醞釀起彥小七看不懂的風暴。
彥小七像是發現新玩具一般手指在其上不停的摩挲,不經意間指尖劃過,終是讓上神大人悶哼出聲。
上神大人的一顆心如同被放置在油鍋上一般,好煎熬。
想要繼續,又怕自己會失去理智出現無法承受后果,額頭上的汗已是越滾越快,只一個決定就讓他萬般為難。
當年與魔界對峙時,也從沒如此猶豫過,心中正苦笑著,彥小七已是不滿足于指尖上的撫觸,抬起小腦袋,隔著單薄的中衣,輕輕的咬了上去。
舌齒勾纏間,濕軟的觸感激起陣陣熱流,那熱流像是設定好路線般迅速堆積在小腹,又直直竄入身下。
看多了彥小七嬌婉情動的模樣,這還是他第一次如此切身感受。
真是該死的好!
他突然可以理解那四頭老龍為何如此喜好此事,能讓人身心都愉悅之事,怕是沒有人會不喜歡,尤其此時又是兩情相悅。
腦中維系理智的弦就要斷裂,羲煜大掌托起彥小七,抱著她翻身躺回床上。
為了將來的一千年能好過一些,他是不是應該找一處修煉之地,帶著她去提升修為和戰斗技巧?再這般無事就糾纏下去,他怕是真要隱忍不住了。
額間的汗不再繼續鉆出,懷中綿軟的身子卻還在扭動,讓身下的堅硬依舊炙熱。
“剛剛那般你不喜歡?”彥小七抬起頭皺眉看著羲煜,明明每次羲煜親她的時候,她,她都好喜歡的。。。
“不是,”上神大人嗓音沙啞,他知彥小七喜歡刨根究底的性子,只能硬著頭皮說道:“我很喜歡,但我怕自己會忍不住。”
什么忍不住?彥小七乖寶寶一般,他親她的時候,她都忍得住的。
那目光純澈的像是一泓清水,讓上神大人不忍心說出那般實話,但欺騙的后果他又承受不起,只能繼續硬著頭皮,拉起她的手,向身下摸去。
“這里會忍不住。”
軟嫩的小手輕輕一碰就讓那處忍不住又是腫脹的一跳,彥小七觸電般的將手收回,她的大人真是個大色狼!
可,可剛剛自己摸到尺寸了嗎?彥小七又突然有些后悔,雖說這個東西不知道應該怎么比較,但話本子中一再強調定是非常重要。
不理會上神大人臉頰的潮紅,彥小七壯著膽子又摸了上去。
“你做什么?”上神大人心中大驚的抓住她作亂的小手,他真的忍得很辛苦好嗎?!!
彥小七略帶委屈,但想著那事既然如此重要,也就咬著牙回道:“就是,就是想摸摸看尺寸如何,話本子里總說這個東西很重要的。”
上神大人臉都黑了,話本子里還有這些東西?!
當初他將那些話本子偷偷放進彥小七的戒指中,為的也不過是能讓她漸漸的懂得何為歡喜,不是讓她去懂得何為尺寸!
“你放心,以后一定會讓你滿意。”
上神大人這幾個字簡直是從牙縫中擠了出來,他對自己的身體向來滿意。
“是嗎?”彥小七不怕死的追問:“不滿意是不是可以退貨?”
“一定不會不滿意!”
男性的自尊受到空前的質疑,偏又不能身體力行的證明自己很行,上神大人吐血的心思都有,只看著彥小七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那口老血只能生生壓下。
“嗯,那我就相信你一次。”彥小七只覺自己異常好說話,話本子中說要學會信任對方,給對方機會,那自己現在就給上神大人一個機會。
這種對話注定只能無疾而終,折騰了好半天,彥小七借著酒意心滿意足的窩在上神大人的懷里沉沉睡去。
那被質疑的某人,體內的卻是一直得不到紓解,那清心的功法一遍遍運行也毫無作用,無奈之下只能放下彥小七去院子中想辦法。
彥小七一睡就是一天兩夜,再醒來就見著上神大人神容憔悴的坐在院中,一身大紅的衣袍都不如往日飄逸。
“你怎么了?”伸著懶腰從房間中走出,這般狠狠的睡上一覺再起來定是會神清氣爽,她好喜歡這種感覺。
上神大人哀怨的看了她一眼,他在院中靜坐了一天一夜,才將那股心火壓去,偏又不敢再回去面對彥小七,只能在這院中又枯坐了一晚。
“你,你不是真的有隱疾吧?”想著臨睡前兩人的對話,彥小七像是發現驚天的秘密一般,趕緊湊到他身前體貼的問著。
上神大人的一張臉瞬間又黑的徹底,為什么他們之間就不能從這個話題中繞出去!
“你覺得呢?”
難道真的有!
彥小七有些揪心的上上下下的打量著:“那個秋木上神不是最擅長煉藥,要不找他想想辦法?”
上神大人無力的扶額:“我現在就盼著這一千年能快些過去。”
過去了也沒用啊!
彥小七差點脫口而出。看著上神大人憔悴的面容,只覺定是很嚴重,居然要一千年才能治好!
她應不應該問問父君,讓他給想想辦法?
但這應該算是。
彥小七心頭異常糾結,正苦想著辦法,就聽院門處傳來敲門聲。
“羲煜,小七,叔父傳音過來,讓咱們過去。”
那老鳳凰這兩天已經將心態又切換至混亂模式,既然這仙界太平的日子就要過去,他也要趁早習慣才行。
“父君,你先過去,我同大人梳洗一下就來。”
這是才起身還是?彥九只覺不能再繼續想下去,不然糟心的只是他自己。沒再多說,應了一下便掉頭朝著老鳳凰的院落走去。
彥小七只覺在之前的問題上已經同上神大人心照不宣,兩人默契的起身回房去梳洗。
出門前,彥小七還不忘搖晃著兩人交握的雙手,鄭重的說著:“你放心,我是不會嫌棄你的。”
上神大人腳下一個踉蹌,咬著牙:“多謝你的體諒。”
“應該的,應該的,誰讓我選了你呢。”
這話頗有些認命的味道,讓上神大人一肚子的火氣完全不知應該如何發作。
老鳳凰早已等在書房中,這幾日里他已是派出人手開始徹底清查北荒。
北荒地域比青丘要大,除了鳳凰外,什么蒼鷹、大鵬鳥之類的全是會飛戰斗力又不弱的族群,想要摸清這些族群的情況,也并不容易。
正思忖著下一步應該如何打算,就見彥九一人進了書房:“羲煜那個家伙呢?”
“他們還要再等一下。”彥九坐下身,看著老鳳凰身邊的小童:“給我準備一份早點。”
小童應聲退下,老鳳凰看著他笑:“忙活了一晚上?”
“是,”彥九也不隱瞞:“趁著天宮正亂,那安清鴻無暇顧及青丘之際,我要盡量搶一搶時間,爭取讓自己能更主動一些。”
老鳳凰看著他,又想到他那個到現在都沒有傳回任何音信的大兒子,無比唏噓。
“你父君若是在天有靈,看到你為了青丘如此費勁心力,怕是會很欣慰。”
“他若是真在天有靈,我倒是希望他能后悔,后悔扔了一個爛攤子給我。”
往事不可追,便沒什么好談,做人永遠都要朝前看,他現在就盼著有一日,他將青丘傳給彥易的時候,可以讓他不至于太過艱辛。
老鳳凰點著頭笑,不知是贊同他的話,還是旁的。
好一會,那送餐的小童都已是到了,羲煜同彥小七的身影依舊沒有出現。
“這二人怎么還沒來,不是那天看過那影像,兩人回去,嗯?”老鳳凰一旦心態調整回來,就又開始不著調。
彥九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明知小七的身份,羲煜就是再禽獸也不可能下手的。”
“那可說不準,你家小七一天嬌滴滴的,還動不動就喜歡撒嬌,有幾個正常人能受得住。”老鳳凰也翻了個白眼。
他當年本是看好彥小七,想讓她給自己做兒媳婦的,沒成想會被羲煜給截胡,每每想到這些,他就覺自己必須嫁個孫女去青丘才能算作回本。
“撒嬌還不好,這樣才招人疼,不過你們這些鳳凰怕是不會懂這些道理。”彥九塞下最后一個小籠包,端起碗大口大口的喝粥。
老鳳凰最討厭旁人說他們北荒的母鳳凰像母老虎,正想發作,就聽院中傳來聲響,透過虛掩的房門,看到一高大一纖細兩道人影相攜而來。
那纖細的少女步履并不穩重,蹦蹦跳跳的說著什么,高大的男子縱容又無奈的笑著,小心的護在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