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檳美酒,鋪滿醬油……
俊男美女,豆瓣開道……
本來就打定主意只在這個活動里呆十分鐘的eRIc,現在倒是沒有吵著鬧著離開。
這么混搭的策劃他雖然不喜歡。但是,他的勁敵,葛恒居然也在現場。而跟在他身邊的小羅,一抬頭看到主子嘴角那一抹不像話的自信之笑出現了,開始一個頭兩個大。心中暗語:完蛋了,又要鬧事兒了。
葛恒和他同期出道,本來兩個人由兩家公司推出河水不犯井水。經紀公司嘛,各自捧各自的藝人,用些小犯圍的不擇手段,只要不傷害人,都是無所謂的。可是這個葛恒招招見血,咄咄逼人,搶歌,搶伴舞,那些都不算是大事兒了,搶廣告。搶節目,只要是可以針對eRIc的,他連自降身價也不放過。本來eRIc也只不過是想唱唱自己想唱的歌,對于經紀公司老戴老著想壓迫他家致富,三天兩頭讓他應酬陪酒的事情,特別反感,想著說要是這個葛恒樂意搶就搶吧,可是啥都搶光了,那也是不行的。所以eRIc在看到他的那一剎那決定。他必須要接到這個醬油廣告。
要是想接一個廣告,并沒有什么秘訣,也無非就是討老板喜歡。而俗套一點的喜歡就是,你陪個酒啊,拍個馬屁啊,給男老板當小兄弟,給女老板當小弟弟。反正窮盡猥瑣,你還有一副好皮囊的話,那就成了。當然也不是所有的廣告商就這么惡心,也有大批量的廣告商需要的是代言人的影響力。說白一點就是,用了你的臉,我這產品就大賣。圍觀群眾會因為了想湊齊您的一張帖紙,然后買一百包薯條之類的。后者相對就比較少了,有這種瘋狂夸張粉絲的偶像現在也就局限于,機器貓,heLLokITTy那幾個全球性的大腕兒。
eRIc聽小羅冷靜的分析完之后,一臉認真的思索著,小羅趕緊加上一句,”主人。咱們現在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看著小羅的一臉賤樣,eRIc挑眉表達出自己的不爽。你最好實相點的表情。
小羅也領旨的咽了咽口水:”好消息就是你是帥哥,用皮囊是可以成事兒的。壞消息就是你不是heLLoLkITTy,而你的曝光率因為你的長年疏忽,不爭取,以及不走心。現在肯定是不及葛恒的。
小羅一邊說還帶著自己的個人情緒摻雜其中,雖然eRIc是自己的藝人。俗話說瘌痢頭兒子自己好,可是這個兒子也太難伺候了。小羅自己也是男人,但是沒見過像他這個玩大男子主義的,對于同樣的男人,他全身上下一點漏洞也沒有,可是一看到女的,別說一哭二鬧三上吊了,就是對方不流眼淚流口水,這大獅子就瞬間變成大貓心軟下來想要幫助別人。
在小羅之前,公司給eRIc配過一個女助理,后來助理啥活兒也不用干了。就連被開除后eRIc還自掏腰包,給人買了回老家的頭等艙機票。這樣的倒帖戶現在市面上也不多了。有一回小羅因為想求eRIc參加一走秀活動,不惜尊嚴的戴了個長假用背影懇求他。要不是自己的臉太丑了,不然他想,eRIc應該是會答應的。而且他也可能得到頭等艙的機票,而不是兩道血痕。小羅想到這里不禁嘆氣,蒼天啊。黃河啊。父母啊。你們的基因不要再延續下去了呀……
正當eRIc和小羅在搜尋想說到底要拍哪個領導馬屁的時候,蔣蜜穿著一身合體的大紅色晚禮服從另一邊走來,氣場十足,只不過眼神帶著滿滿的嘲諷和不滿。就像在場所有人都欠著她幾百萬似的那種驕傲。雖然她的美引來了同場所有人的關注,但卻沒有吸引來eRInetbsp;
小羅拉了拉eRIc的衣袖“主子,這個就是這里的主人了,紅天集團的大公主,蔣蜜,剛從美國留學回來。年輕貌美還是單身,反正你要是上了,不管成不成都不吃虧。你說是不是?”小羅一邊說一邊眼睛還舍不得的盯著蔣蜜,圈子里大多不是性感歌手就是甜心歌手。那些藝人也算的上是美麗動人,可是跟前眼這種生來有壓抑性貴氣的名媛還是有本質區別。這時小羅才現,原來自己的體內有這么多這么多滿滿的渴望奴役之情涌出來,而且并不為恥。
葛恒眼明手快的就快提起他的皮褲向蔣蜜移動,而蔣大小姐從小也習慣了這些人的嘴臉。有錢嘛,有錢人的煩惱就是時時刻刻要面對的示好,還得分辨真假,她眉眼輕掃,看來這一批是沖著她今天墊的假胸假屁股來的、
看在一邊的小羅這可真著了急。eRIc可說好要爭取的,他剛想拉人現手落了空,再一回頭,eRIc的人早就不見了足蹤影。
星光布滿了天空,但是眼下這兩個對峙的男人,明顯辜負了這大好的夜色。
eRIc和程磊夫兩人面對面站著。一股火藥氣從兩人之間蔓延開。剛才eRIc就掃到了程磊夫和蔣家掌門人那虛偽謙卑的假笑,而此時程磊夫又換了上一副高高在上的資態。前后轉換自如。果然是個老奸巨滑的好演員。
“程律師,您作為譚氏企業的擔當律師,跑到他們最大競爭對手的聚會來,你主子知道嗎?”eRIc帶著一臉鄙夷。“還是說譚氏快不行了,您這正在換主人呢。“
對面的程磊夫并不想理睬他,而是低聲的斥責。“你看看你這個像是什么樣子?真讓人惡心。”
程磊夫幾乎是用厭惡的眼神打量著眼前的eRIc。全身上下盯著柳丁的皮裝。眼睛上畫著深得的煙熏。耳朵還上掛著兩個耳釘,完全朋克裝扮。
“你現在就像是一個低俗的戲子!”程磊夫搖頭說完。
“戲子?我本來就是戲子的兒子,不過練了這么久還是沒您會做戲。既然這么討厭我,請問你剛才為什么還要拉我到這里來?難道就是為了和戲子見個面?程律師,您什么時候這么閑了?”eRIc眼里充斥著怒火,但依舊保持著一臉調笑。因為對眼前的人火根本不值得。
“我叫你來是提醒你。別說你認識我。”程磊夫說完嘆了一口氣。看著眼前的eRIc,滿臉都寫著無可救藥四個字。
eRIc不可思議的看著對方:“你這是多有自信你以為我會稀罕有你這么一個爸爸嗎?“
“那就好。“程磊夫不想再戀戰,說完便用迫不及待的方式和eRIc擦身而過。就像是想趕緊逃離一樣。
肖雯雯臉上糊上了濃妝,她現在要跟著陳媽去找譚靜如,把譚月的遺愿處理掉,然后再回來好好的陪著譚月走過最后一程。雯雯依舊換上了譚月的衣服,轉換了一下自己悲傷的情緒,這是她最后一次扮演譚月了,她一定要做好,這樣才能讓她瞑目。
譚靜如聽到門鈴聲的時候,以為是6宜回來了,激動散亂的上前開門。可是沒有想到,讓她看到的卻是引來這一切悲劇源頭的譚月。譚靜如不想讓別人看出慌亂,而是迅的換上了如常的有條不紊。
肖雯雯這還是第一次到譚靜如家來,因為陳媽她們怕她露出馬腳,所以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譚靜如。倒是譚靜如好奇的端詳著譚月,這次看到譚月不僅比以前看上去氣色好,而且氣質各方面好像也有了變化。陰謀的內心不禁想,難道她已經移植了心臟自己不知道嗎?直到譚月開口打斷了她的思索。
“姑媽。我來這兒是跟您談條件的。“
沒有想到譚月會這么開陳布公,譚靜如一愣。陳媽拿出一個文件夾遞給譚靜如。譚月接著說”這是所有6宜和你這些年對于公司做過的手腳,假帳還有賄賂,都在里面詳細寫著。“
譚靜如根本沒有想到譚月會出這一招,手指不述顫抖不敢置信的翻看著文件。
“最后一頁寫清楚了公司里你這幾年招攬的人脈。“譚靜如說不出話。她快的掃著最后一頁文件,上面就連幫過她,然后出了譚氏的名單都有。無一例外,也無一遺漏。
肖雯雯補充起來“我的要求很簡單,我們是一家人,這些證據夠你和6宜還有這些人在牢里呆個半輩子,可是我不會這么做。我只有一個要求,就是你和6宜離開譚氏。”
雯雯一說完,慌亂的譚靜如抬起頭再次看著譚月,果然,剛才的一切都是錯覺,這個女人就是譚月,還是這么手狠手辣。
“你休想!”譚靜如從牙縫中狠狠的擠出這三個字。
肖雯雯和陳媽都沒想到譚靜如在這一刻居然不是害怕和慌張,倒是突然之間掛上了另外一種猙獰。
“呵呵呵呵……譚月,你也太把我當傻子了。這些資料送出去,你把我和這些人都送進牢里的話,譚氏就完蛋了。”譚靜如把資料往譚月方向一推。
“你這么聰明,你肯定比我清楚,這幾年我在譚氏做的所有安排,都是為了我和6宜的自保。我就知道你一定會有這么一招。怎么樣?難道你真的要把我們供出去?魚死網破嗎?”譚靜如冷笑著看著肖雯雯。
雯雯對公司的事情并不太懂,可是現在譚靜如所說的一切,以及配合上一邊陳媽的表情。她很清楚,譚靜如說的是可能的。誰都動不了誰,也就是因為譚月不想魚死網破才做的這么一個決定。
“姑媽,你也知道我是一個命并不長的人。我現在給你的條件是,你離開譚氏,我死之后譚氏捐給社會,留給你兩套別墅,四百萬人民幣,以你和6宜的能力我相信你們可以過的很好。至于對于一個只想著把錢都捐出去的人,譚氏變成什么樣子,你以為我會在乎嗎?“肖雯雯起身冷靜的對著譚靜如宣戰。就連那一刻陳媽都震驚了。她從雯雯眼里看到的堅毅,就像是譚老夫和和譚月的合體。
“你!你找死啊……“譚靜如聽完一下子瘋了。她瘋顛的抬起手。可是手在空中被肖雯雯攔住。她可不是身體不好的譚月。
“姑媽,我勸你還是仔細想想,我這也是為了親情,為了我們好。我之所以在奶奶離開后還同意讓你和6宜進入譚氏,我并不傻,我也知道你們會做什么,我只是希望你可以顧念到親情,回頭是岸。“雯雯好心的勸著,這些話她都是從陳媽那里聽來的。都是譚月的真心話,她希望譚靜如和她一樣也可以動容。
可是讓雯雯失望了,譚靜如只是用力抽開自己的手,歇斯底里起來”譚月,你去死吧,從你五歲開始我就希望你死了。親情?你憑什么和我有親情?和我有親情的是6宜……我希望你死,希望你現在就死!“譚靜如惡心狠狠的甩出這些話。而肖雯雯的眼底卻竄起了從來沒有過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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