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哪這四個字從楊彬嘴里破口而出。
要是現在把楊彬的頭像換成岳云鵬的,大概被親吻之后的男人發出這四個字,會很搞笑。
可是楊彬卻是認真的天哪
他和譚月到現在為止,都是他經意,不經意,故意的騷擾著她,別說親嘴了,就是不小心摸個臉也可能就馬上得到一個臉沙掌,他是不是做夢了,剛才譚月好像回頭還和他么么噠了一下。這幸福來的太洶涌,實在太可怕。
楊彬驚呆的表情站在原地,倒是把譚月搞的很尷尬。好不容易鼓氣勇氣來親了他一口,他這一臉被爆打的表情算啥。
“你怎么了?”
“你愣著干嘛。”
兩人異口同聲的說話,楊彬還是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尷尬的譚月。
“這個禮物很漂亮,我很喜歡,謝謝你。”別說我們的楊彬是老處男,咱們的譚月也沒有好到哪里去。本來那身子骨是肯定經受不起嘿咻哈嘻的。所以在生死掙扎的邊緣,她的身體不僅晚熟,而且青澀。
要是跟那個嘗盡人肉的蔣蜜小姐比起來的話,譚月就連小兒科都比不上。從小到大唯一騷擾她的男人就是楊彬了,最大的性經歷就是偷偷的看了一回香港那個3電影金瓶梅。
這是一部很神奇的電影,從剛剛開始譚月是窩在被子里,不停的發出驚呼。看著鏡頭里人物愛欲糾纏的,到后來無趣的靠在窗邊,關掉聲響,一邊看心靈雞湯一邊閱覽畫面,最終有了心靈的輔助才能堅持著把全片看完。
譚月看完之后那幾天里完全吃素,連肉都不想再碰,一看到白嘩嘩的豬肉片,就完全能想起那些打醬油的裸替角色。有的簡直了,眼神沒有戲也就算了,嘴里還在嚼著口香糖。
啟蒙教育很重要,從此之后譚月對男女這方面就更加沒有興趣了,賺錢,經營,被迫變成了樂趣。說到這里,都是一大把的淚。
所以說,綜上所述,雖然殘忍但是現實,那就是,我們的譚月小姐,也是一個老處女。
“喜歡就好,你喜歡我就高興了,不過譚月啊,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你態度”剛才說到幸福來的太洶涌了,咱們楊彬被沖的有些不知所措。
“我態度怎么了?”譚月反問,她的確是覺得自己的態度變好了,這難道也有錯。
“太熱情了,你到底怎么了?”
一個傻大個,對著主動親吻了自己的女神說,大姐,您太熱情了。楊彬現在的狀態不是受到了沖擊,而是忘記了吃藥。
譚月翻了個白眼。“沒什么,我這次在泰國發現我對你的態度以前不是很好,所以我現在決定不再拒絕你和我親密了。你這么害怕干嘛?我很嚇人嗎?”
譚月說到這里,一提到親密兩個字,突然之間就想到了在游泳池里親吻她的那個場面,瞬間紅暈攀上了她的臉。而在燈光的照探之下,從楊彬的角度,燈光,美人,濕漉漉的頭發,譚月真是美極了。
他控制不住的把手撫向譚月的臉頰。試探的問“我這么摸你的臉可以嗎?”
譚月點點頭。
楊彬輕輕的揉捏了一下譚月的面孔,又在她的左右臉上小雞似的啄了一口。“這么親親,可以嗎?”
譚月有些害羞,但是還是點點了頭。
楊彬像受到了準許似的進攻。他一把把譚月摟進懷里。直沖著她誘人的唇而去,一種濕潤直接就侵占到了譚月的舌尖,有一陣酥麻,又有一份侵略。帶著淡淡陽光的味道,原來那就是楊彬的滋味啊。
說到酥麻,楊彬現在可比譚月想法多的多,不僅他的腿也不聽使喚的軟了下來,就連手也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這么多年了,這是第一次,第一次有回應的親吻。
譚月的嘴唇是這么柔軟這么香,只不過因為他實在沒有經驗,所以好景不長不一會兒就聽到他用力過度后,譚月發出吃痛的叫聲,然后就是牙齒嗑牙齒的撞擊聲。
譚月猛的一抬頭,身高差正好讓她撞到上方楊彬的鼻梁。女方牙齦出血,男方鼻頭酸痛。這就是他們倆個第一次所謂的天雷勾地火。也是第一次真正見血的較量。
倆人各自捂著自己受傷的部位,分別坐在沙發的兩頭。譚月倒是還好,楊彬的二百五她也是習慣了,可是楊彬現在卻不想活了。他哭喪著臉。看了這么多版的日本女優退化史,現在居然連接個吻都搞失敗了,只能說是欲哭無淚。只想咬舌自盡。
“譚月對對不起,還疼嗎?”楊彬大大的身體現在正扭捏的坐在沙發一角里。特別愧疚的詢問著譚月的好壞。
譚月搖搖頭,但是又紙巾擦著自己嘴角的血跡。本來挺的一件事兒,被搞成這樣,只能說處男和處女,是兩個極品了。
“我沒事兒,楊彬啊,我發現,我們倆個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真的戀愛過呢,是不是有點丟人。”譚月苦笑著說。真不知道這是她的錯還是楊彬錯。
譚氏的繼承人,以及校草,院草,辦公室草的花美男,倆個人在一起居然比白開水還寡淡。真是要被外面人笑掉大牙了。
楊彬一聽這話哭喪著臉。“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我是沒經驗呀,除了你之外我又沒有親過別的女人,你也沒讓我親過。”聲音越來越雖然透著委屈,但是這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要不然要不然我們再來一次,我保證我會表現很好的。”楊彬手腦同步,一邊說一邊就跳起來,準備向譚月那里走去。
“別別別太密了,我牙還疼呢。”譚月嚇了一跳,對于楊彬先生的執著,她還是很清楚的。
楊彬完全沒有理她,越靠越近。“沒事兒的,你知道我這人學習能力特別強,剛才的失誤,我腦子里已經轉了一遍了,保證不會再犯了,剛才就是用力過度了。一會兒慢點,親點,來來來,再試一試。”楊彬說著便向譚月的方向撲了過去。
“啊”
一聲慘叫傳來,楊彬再次用力過猛的把自己嗑在沙發扶手處,而譚月早就輕巧的躲過了這只老虎。楊彬只能再一次捂著自己的嘴,委曲求全,可憐兮兮的看著譚月
直到習慣性的被譚月趕出門的時候,楊彬還捂著臉偷笑。這應該就是痛并快樂著吧。
“楊彬,我現在愿意開始漸漸接受你,你愛了我這么久,我讓你失望了,對不起,咱們可以慢慢來。”楊彬腦海中不停的浮現譚月這句話,真是開心死了!
譚靜如坐在車里,剛才把趙靜送回到賓館,雖然她心里也有些不高興,但是臉上開著掛,笑的臉都有些生疼起來。總自在把這個大小姐送走后,她才能換上自己原本的面目。
譚靜如從來沒有想到過趙靜這個小丫頭,看似小小巧巧的,但是居然這么有能力,在吃飯的時候,不僅大吃特吃,還抽空把自己對譚氏的前景都精確的分析了一通。
說實在的,本來譚靜茹自己也有自知之明,她是沒有能力管好公司的,她也是為了把公司給陸宜,可是因為不得人心,陸宜在管理上也很吃力。根本沒有辦法和紅天相比,所以當時才出了下策,干脆把譚氏賣掉,再另起爐灶。
可是現在趙家插手進來,雖然她剛才的感情上是不喜歡趙靜那樣的咄咄逼人,但是在現實中,她很清楚,她需要趙靜這樣的頭腦,陸宜只有趕緊抓住趙靜,才可以讓她們母子再次反敗為勝,畢竟還有虎視眈眈的程磊夫和蔣蜜在她身后,她不可放松一點,不然就會遍體凌傷。
譚靜如拿出手機給陸宜拔打電話。“喂,陸宜,你什么時候回來?”
對面的陸宜還是那種不冷不淡的回應。“我明天就回來,今天有些晚了,我就在這里睡一晚。”
譚靜如當然也知道陸宜現在的情況是可以晚歸就晚歸,可是不回來就不回來,這一切的根源都在于當年她把樂樂趕走的原因上,可是譚靜如又怪陸宜不知道她這個做母親的苦,要是當時沒有把樂樂趕走,現在哪兒能找到趙靜這么好的媳婦呢。
半哄半騙的口氣,柔軟的對著電話詢問。“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你也不要太辛苦了。對了,陸宜,今天晚上我跟趙靜吃了飯。沒想到她對經營公司還挺有一手的,說是下周要看一下報表,這樣才能促進下一筆的投資。明天你回來了,正好跟趙靜再一起聊聊。”
陸宜一聽到譚靜如這些話就不自覺的有些反感,但是他也懶得跟她爭吵,對于趙靜的能力,他也早應就看出來了,并不驚訝。“媽,這里廠子的情況并不好,我們的投資可能失敗了。反正事情挺復雜的,我回來再跟你說吧。我累了,先休息。”
不等譚靜如回話,陸宜便自行掛上了手機。自從接管下來譚氏之后,生意一直不好做,大家都知道譚靜如母子的能力有問題。為了抓緊那些可能的老客戶,譚靜如的經營方式就是降價和促銷。名氣是大了,可是利潤卻越變越薄。
所以在陸宜不知道的情況下,譚靜如和程磊夫想出辦法來洗錢,并且拿出來做一些別的實業的投資,可是誰知這個洞越來越大,越大越需要填,一發不可收拾。而陸宜此生又注定著要為譚靜如的貪婪買單。
今天在工廠和投資實業廠之間他走了一天,已經精疲力盡了,譚靜如又出新花樣,要他好好跟趙靜接觸,撇開公司的事兒不談,趙靜真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女孩,可是他的心里已經住不進別人了,除了樂樂,他誰都不想要。
開著車在這昏暗極少路燈的鄉村道路上。陸宜止不住的想著,如果他當時和樂樂結婚了,那個孩子如愿的生了下來之后,可能已經有兩歲多了吧。
現在的他,沒有了愛情,沒有了親情,只不過是一個有著中國式孝道的孝子而已。他只不過是一具行尸走肉而已。如果上天愿意再給他一次機會的話,他真的希望可以再跟樂樂相遇。
廣播里播放阿杜的老歌,這個新加坡歌手紅極一時,卻又因為太紅而抑郁的退出歌壇,人就是這樣,得有福氣承的住自己的名氣。不然都是竹籃打水。
沙啞的音調在這黑夜之中更加顯得滄桑無比,讓你覺得凄涼。一個紅燈亮起,陸宜自然而然的踩下了剎車。雖然是在荒郊野外,但是遵守交通法則也是基本。
可能這就是老天爺對他的獎勵吧。當陸宜突然之間一瞬抬頭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個眉眼清秀的樸子笑著從橫道線上走過。
“樂樂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