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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九尾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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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月此時正在健身房里踩橢圓機。她已經很久沒有來運動了,今天出身汗反倒是覺得很舒服。時間顯示她已經鍛煉了一個多小時,耳邊好像瞬間又響起楊彬的吵吵聲。
“趕緊下來,趕緊下來。鍛煉是好事,但是你這身體不能時間太長,你要讓我擔心死嗎?”
譚月一陣微笑浮上臉,現在好像和楊彬的確很親近了,可能是自己放下心防的原因,這已經出幻聽了。
從橢圓機上走下來時,譚月撇到了健身房直通的游泳池方向。這是一個南湖最高級的健身房,所以設計也很別致,透過器械區直接就可以直觀游泳池的一切。
高級健身房并沒有像電視劇里寫的這么有意思,比如說出沒很多土豪和富婆,此類人物還是很多的,可是能夠這么直視的看到他們衣不蔽體卻也美不到哪里去。
要是像那些女白領們妄想辦張昂貴的健身卡,然后直接到這里來艷遇到話,那么她們肯定會失望的。這里全都是一些大腹便便的中年和,以及一些保養的還不錯但是依舊有些變形的中年婦女。真要是想找那些青年才俊的話,直接去夜總會還是會快一些。
想到這里譚月像鬼迷心竅似的想到了自己和eric在泰國別墅的那一幕。那一個霸道的吻到現在還能讓她心悸不止。她苦笑,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看著眼前又路過一個挺著肚子的中年老干部,果然要是想遇到高富帥的話,還得去私密一點的場所。
想到這里她加快了自己腳下的步伐,看來有一陣子不能來這里了,游泳池的記憶還是這么深刻的讓人尷尬。躲一躲為好……
霉雨季節的娃娃臉就是這么任性……
上午還在狂風亂作,下午就曬的不要不要的。楊彬透過酒店的窗戶看到外面那烈日灼燒的街道,有些唏噓。此時的他還能坐在這里吹著冷氣,而更多的人還得辛苦的在外奔波。
趁他失神的那一剎趙靜給他遞來了一瓶冰水。“來,喝點水吧,只有冰水了,會不會太涼。”
楊彬接過水向趙靜表達了自己的感謝。“沒事兒,謝謝。”
倆人剛翻查了所有的報表,并沒有什么大問題,工作也就告了一個段落,倆人都舒了一口氣癱在椅子上。突然這間楊彬像想起什么似的說了起來。
“總算做完了,看來我們都可以解放了。”楊彬開心的說起來,這幾天看報表真是要把他的眼珠子看瞎了,雖然小時候的數學不錯,但是也沒有經過這么大容量的工作過,真是累死好幾個人。
趙靜有些不舍的看著他。“那你明天開始就不來了?”
“那當然,都做完了還來干嘛。”楊彬一臉缺心眼的理所當然表情。
“那我后面還要收購股份,還得要招人,資金的到位什么的,你都不參于了嗎?你還是回去給陸宜當秘書?”趙靜突然想起了還有好多事情要做,趕忙激動的數著,好像說完了楊彬就走不了似的。
一看到趙靜說有這么多事,那可真把楊彬嚇到了,嚇到的原因可不是因為工作量,“別別別,我跟你說啊,趙總,我這投資的事兒是大事兒。我可真聽不了這些機秘,譚總也問我你有什么打算什么的,我都說沒有。你千萬別告訴我啊,我最怕知道的多了。”
楊彬趕緊表白著自己的立場,事到如今他當然是幫著趙家的啦,理由很清晰,他得和他家譚月雙宿雙飛,和這個圈子撒油那拉。
可是他這話在趙靜聽來卻各種不舒服,本來譚靜如派楊彬是來是來監視她的這件事情,她倒也不是想不明白,可是在她的思維世界里是這么邏輯的。楊彬因為對她開始有好感了,怕她吃虧,所以既然現在也不想傳話也不想監視她,那么楊彬勢必就會離開不能再跟她一起工作。
愛情?事業?好像突然之間無法兩全了。趙靜自己進入了一種惡形循環模式。
楊彬喝著手里的瓶裝水。然后莫名的看著趙靜唬著一張臉好像在便秘的表情。他還在擔心是不是平時吃多了,那方面不是很通暢。可是做為一個大男人他又不太好問。倆人就這么僵著,一個想走一個想留。一個心事重重的想著兩全,一個心事重重的掙扎要不要關心一下妹子的便秘問題。
人生如戲,覺悟上的不同步也是要親命的……
譚月又再次來了刑蓉上次約她來的那個破咖啡館,她現在倒是不反感這里了,特別是聽了刑蓉來這里的理由后,這種斑駁又特別有人情味的地方,好像就多了一份魅力似的讓人感覺溫暖。
這次譚月看到那個小工時,她已經不再像是睡不醒的樣子了,倒是一看到譚月就很熱情。
“譚小姐,您來啦。刑姐已經到了。”
她熱情的把譚月引到刑蓉坐的座位邊,哪怕這個咖啡店真是小到譚月和刑蓉早就相到付出笑容打招呼了,她還是不辭辛苦的服務到位,這倒是讓譚月有些受寵弱驚。
“您先坐,我今天嘗試著學一種新的手沖咖啡,我這就去給你們沖。”這次不像是上次甩下咖啡了,而是甩下話便興高采烈的走開。
譚月倒是有些吃驚,只看到刑蓉意料之中的笑了笑。
“我跟她還有這個店的老板談過了,我上次受到了你的啟發覺得好像如果真的要幫助他們的話,因為是從經營以及能力上提供幫助,所以我入了股。也答應讓這個小女孩要是做的好的話就送她去讀書升造。”刑蓉笑著說完她做這些。譚月更加對她有些刮目相看起來。
小姑娘這次真是有一種精神煥發的樣子,她手腳麻利的給倆人上著餐點和咖啡,活力十足。并且一臉期待的看著她們喝下第一口自己的佳作。
“很好喝,謝謝你。”譚月喝了一口之后笑著放下杯子。而女孩卻像得到了多大的夸獎似的轉身又回到柜臺。
譚月目光追著她看,她這次并不是選擇打瞌睡了,而是在看書,在看一本關于咖啡沖調的書。
“刑姐,還是你有辦法。看來這里,我們真的可以做據點了。”譚月說著不禁又喝了一口咖啡,這真是天壤之別的味道。
刑蓉倒是斂起了笑容,一臉嚴肅起來。“戴功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是已經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他想要約你見面談。”
一提到戴功原本好好的心情一下子全都跌到了谷底,譚月仔細的搜尋了一下刑蓉臉上的表情。
“你真的沒事兒嗎?”
聽到譚月對自己的關心,刑蓉只是苦笑一下。“我已經給過他機會了,至于將來的路怎么選,怎么走已經和我無關了。善惡終有報。可能也是時辰到了吧。”
譚月聽到這里點點頭,愛的有多深就會恨的有多濃,這是每個人都知道的常識,而她也為那個姓戴的可惜,他本不該配上像刑蓉這么善良的女人。
“他除了聯系你還有沒有聯系別人?”
“沒有,但是雯雯我不得不提醒你,以我對他的了解他不會是一個心甘情感只拿一個人錢的。說不定不止勒索你他也會去找譚靜如或者程磊夫。”刑蓉說出了自己的擔心,因為既然選擇了和雯雯坐同一條船,那么她自然也要替她擔心起來。
譚月倒是并沒有她想的這么多,她有更關心的事情。“那eric呢?你和他談好了嗎?”
“談好了,我跟他說了,我會替他解決那三千萬的事情的,叫他不用操心,他想知道新老板是誰,我沒有告訴他。”
譚月聽到這里點點頭,又喝下了一杯咖啡,這咖啡好像有魔力似的,明明聽到了這么多壞消但是卻能讓譚月心情變好。
“行了,沒事的,你幫我跟他約一下吧。我們去把eric的三千萬解決掉。”譚月咧嘴微笑起來,而這個笑容就像刑蓉第一次遇到她笑的一樣。這么燦爛,猶如有毒。
譚靜如踩著高跟鞋,塔塔塔的越過格子間的大理石路,現在是臨近下班的午后,瞬間這鞋跟聲就像魔咒似的,讓辦公室里突然傳出了各種鼠標和鍵盤的聲音。
辦公室就是這樣,老板在于不在兩個樣,現在不是還流行一種老板桌面嘛,老板一來就算你在打游戲都不怕,一秒變成工作模式。而大家都知道譚靜如最喜歡的就是找茬。現在在收購和戰爭期間,所有人都緊的備戰。更加需要好好假裝自己在工作了。
幸好譚靜如今天是直奔著陸宜的辦公室。她都無暇顧及到辦公室的一切變化。
而自從她邁進陸宜的辦公室后,馬上就關上門拉上簾,從外面一點兒也看不到里面的動靜。
陸宜抬頭看著譚靜如,他對譚靜如的緊張感覺愛莫能助似的。譚靜如卻是快要發瘋似的張狂。
“陸宜,你到底和趙靜發展的怎么樣了?要是按照這樣下去,你要是沒有娶到她的話,我們就完蛋了,你明白嗎?”譚靜如激動的時候還拍了拍桌子,生怕陸宜沒聽懂。
陸宜嘆氣。“媽,就算是趙家拿走了大股權,我們也不會真的完蛋,再說了以我們現在的經濟實力要好好的過日子也不是太難,你就不要糾結了,你看看我們管理了這兩年到底變成什么樣子了。我沒自信了。”
譚靜如的表情在聽到這些之后簡直就是定格了,而且是定格在驚恐的模式上。
“兒子,你怎么沒有自信?你可是我譚靜如的兒子呀,你為什么沒有自信?我們好不容易弄掉上譚月,只不過就是這兩年市場不景氣而已。你不能沒有自信啊,一切都會好的,你聽媽媽的,好不好?”
譚靜如一會怒一會兒笑著,就像個神精病似的,她的這種表情陸宜最熟悉不過了。但是身為兒子他到現在使終都沒有辦法指著譚靜如告訴她實話,告訴她現在的一切都是報應。他們會不得善終。、
他只能從椅子上站起來安撫著譚靜如。“媽,我今天要出差,你先別著急,我會跟趙靜溝通一下的,我的的廠也要結束掉,我得去處理一下。”
一聽到陸宜說這些譚靜如算是好了一點。她本來投資的工廠因為突然的巨變自然是要關閉。開這廠的錢本來就是譚氏的資金,要是在這個收購的節骨眼上曝光出來的話,的確只失沒有得。
得到了譚靜如的認可后陸宜就像逃似的走出了門。而譚靜如還在盤算著,應該怎么討好趙靜,趙家拿走譚氏沒有關系,起碼以后還是陸宜的,只要是陸宜的就好,她依舊如此的貪婪。
陸宜板著臉直到坐上自己的汽車為止,一路過來他都不敢抬頭看人,因為他怕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情緒給泄漏出去了,甚至他現在想到譚月從小遇到任何事情都會微笑,而不像是自己這么表達七情六欲,他就開始佩服她。
剛才對譚靜如說的話一半是真一半是假,真的是工廠真的要關門了,假的是他今天本來沒有約著去,看來現在不去也得去了,他苦笑一下,重重的捶在方向盤上,這種日子什么時候才能結束,最終他還是逃不出譚靜如所謂慈母的魔抓,他苦澀難受的發動汽車,踩動油門往外走。如果可以就這樣逃離的話,那該有多好……
程磊夫最近一直忙于在幫助蔣蜜收購譚氏的股份。但是卻并沒有他想像中的順利,趙家這個攔路虎直接就把股價都炒上去,心態好一點的股東只要有錢就肯賣,這心態不好一點的,還在等爆漲之后再拋售。
但是他也不怪他們,人心就是這樣的,自己也是因為不滿足于現狀才把自己逼成這樣,可是逼一逼誰知道會更高還是更低呢,這場賭博他必須要賭下去,因為實在是沒有回頭路了。
正當他想著怎么再游說兩家人的時候,譚靜如的電話卻來了,他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譚靜如會來找他,兩人在股東會上廝殺成那個樣子。
“喂,靜如啊。”程磊夫接起了電話,卻是充滿著親切的口吻。商人就是這么可怕,無論如何,只要不有利益存在,自然就不會真正的撕破臉,而且就算真的撕破臉,他們也分分鐘可以用玻璃膠給粘起來。
譚靜如也傳來了親倪的聲音。“程哥,明天晚上有沒有空?我們吃個飯唄。咱們那個工廠要交,好多事情我們還得商量一下。”
程磊夫當然笑著答應了她,他倒是忙的忘記了工廠這個大事,畢竟當時是他們一起搞的,就是想洗了譚氏的錢出來做自己的事業,可是現在看來這事業反倒是變成了兩個的燙手山芋。
“好,那我們就明天晚上吧。”程磊夫笑著回答,可是手中的那管鋼筆卻胡亂的在書桌的記事本上,畫著一個一個黑色的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