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逆襲女王

第八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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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玲最后放話叫小兒子有種再也不要回來之后,自己就甩手走了,她哭的特別傷心,不僅是因為兒子的叛變,更加是因為自己失態了……

失態這兩個字在候玲的生命中簡直就是從來沒有過,哪怕是知道程磊夫外面有女人的時候,她都沒有這么歇絲底里過,混蛋、王八蛋、應該是她有生以來會罵最臟的詞兒了,今天也全都蹦了出來。√現在的她,只能低著頭坐在程磊夫的車里一言不。而程磊夫卻笑的很高興。

“你笑點什么啊?我都覺得丟臉死了。”候玲越想越懊悔,然后捂住自己的臉。

程磊夫一聽她這么說,更加是大聲的笑出聲來。“候玲啊,我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么一面,剛才我看那倆個小王八蛋全都變臉了。”

候玲更加郁悶的把頭別向窗外。她并不知道。她現在的這個樣子更像是真實存在的人類,不管是程磊夫,還是程家兩個“王八蛋”都更喜歡她現在的樣子。

eRIc家里被風卷殘云的折騰了一番。可是他都沒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候玲脾氣的樣子好像只有他一個人吃驚似的。

程麟窩在沙里玩著手機,一臉沒事兒人似的。“哥,你要不要經紀人啊,我覺得反正爸媽也不會管我后面的生計了,我得找份活兒干。”他說完還回頭看了一眼eRInetbsp;

“你就不覺得你媽媽這么反常,你會驚訝嗎?”eRIc才不想讓他當自己經紀人,一起組團泡妞他都快把自己氣死了,找這樣的經紀人,干脆直接退休,說不定還能保個晚節。

程麟揮揮手,“我媽這種爆我早就料到了,你居然不知道?”

eRIc老實的搖搖頭。他還真是不知道。

“我媽以前去我學校的時候,老師要是說我成績不好,她就開始回家猛做家務,猛做菜,我有一次看到她直接擦桌子把桌角擦下來一塊皮,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了,我媽不是個好忍的角色。”程麟一臉感慨的回憶著。

“啊?怎么可能?”eRIc一臉不相信,候玲雖然是他的后媽,對他也只不過是極度的冷漠以及生疏而已,至于什么爆力執法,他是真的沒有想到過。不過看著程麟一臉確定的樣子,他也有些動搖了。

譚月和刑蓉正坐在譚月家的客廳里,桌上放著各種鹵味,小吃,還有啤酒。這些都是刑蓉帶來的,這些量簡直夠喂飽十幾個人。

“你今天心情不錯啊,準備了這么多?咱們吃的完嗎?”譚月看著一茶幾的塑料袋。起碼要有十幾二十個。

刑蓉雙手插腰。“你這兒冰啤酒有沒有?或者香檳,今個兒是慶祝,我這樣已經算是很低調了好嗎?你也不想想,他居然想把房子賣給我耶。”

譚月聽著點點頭,也有道理戴功這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了,現在神仙也救不了他了,刑蓉想要慶祝也是理所應當。“香檳我有,我去冰一下。”

“行,那我一會兒叫上eRIc一起來行嗎?正好就順道在這兒開會了。反正喝著吃著把你是老板娘的事情說出來,他可能更能接受。”刑蓉這么提議著,的確今天這么多菜,而且還要整大家共同的敵人,沒有理由不跟eRInetbsp;

“行,我去叫他們吧。”譚月也是干凈利落,她除了和eRIc有過一次親密接觸過,她自己是問心無愧的,eRIc也說了要跟自己做朋友,至于是真是假那不重要。所以譚月也坦蕩的很。

譚月出門,刑蓉打開電話,一場好戲分分鐘就要上演了。

eRIc正在苦腦怎么勸說程麟不要當他的經紀人。他不管說真話說假話,那孩子好像是一根筋似的聽不懂。

“但凡藝人的經紀人是親戚,那肯定就做不好。”

“沒事兒,我媽和你媽不是一個媽,我們的血緣摻了水,那算是遠親。”

“同父異母不算是遠親。”eRInetbsp;

“我們怎么不遠?你繼承了所有的優點,我繼承了所有的缺點,你看我這張臉,圓成這樣,誰會覺得我是你親戚?”

“我會覺得啊!肯定不行!”

“那你克服克服,你都知道我是你弟弟了,給我一份糊口的活有這么難嗎?外人都不說什么,問題原來出在你身上。哥,你不愛我了嗎?看我落難你不幫我嗎?”

歪理十八條就是這么來的。而eRIc雖然繼承了家里所有的優點,但是程麟好像繼承了家里所有不講道理的基因。他現在一臉就是,你得幫我啊哥。然后分分鐘準備好為了打動程在希,會擠出眼淚。

這時門鈴響了,簡直就是挽救了兩兄弟的情誼似的,一個收起了眼淚,一個趕緊跑到門邊開門。

特別是一打開門,門外站的居然是譚月,倆兄弟就更加激動了。而豬隊友依舊情深。

“雯雯姐,這是我住到這里你第一次送上門來找我們啊。”

eRIc的臉瞬間從歡樂過度到僵硬。“這孩子是絕對不可以當他經紀人的。好端端的一句話都能說成這個樣子,搞毛線!”

“雯雯,怎么啦?怎么突然來找我們?”eRIc一邊露出親切的笑容,一邊伸出大長手捂住了程麟的嘴,動作一氣呵成。

譚月看著倆兄弟覺得也挺有意思,她自小就沒有這種兄弟友情,所以多少還帶些羨慕。“刑蓉姐來我家了,想叫你們一起過來吃晚飯.你們收拾一下一會兒就過來吧。”

譚月說完轉身就走。eRIc的手這才放開程麟的嘴,小伙子剛才因為缺氧而大口吸著空氣。

譚月回到家,刑蓉已經一手一腳的把茶幾上的東西都收拾利索了。還擺上了碗筷。動作之快讓人拙舌。只聽到廚房里不停的有切切剁剁的聲音傳來,譚月順著聲音往廚房走。

刑蓉圍著圍裙,切著香菜和蔥。還調了好幾種調料。

“刑蓉姐,你這是做什么呢?”

刑蓉頭都沒有抬的切著姜末。“這幾種調料都是戴功最喜歡吃的味道,今個兒正好配著下酒。”

譚月瞪著眼看著她的背影,這是要鼓勵啊,還是要表揚啊,都搞不懂算是啥路子,就跟人要死了她給辦個生日宴似的,還沒等譚月說話,刑蓉的菜刀聲突然停了。

“快快快,時間要到了……”她都沒有解來圍裙就沖著電視機去。

門外門鈴聲響起,譚月知道現在叫刑蓉開門是沒戲的,這個點兒是她成年后最重要的一刻了。譚月只有認命的自己去開門。

門外站著兩只粉紅豹……

譚月揉了揉眼睛想確定自己真的沒有看錯。而恐怖的卻是,她真的沒有看錯。

她剛才叫eRIc收拾一下再來,eRIc聽成叫他打扮一下再來,所以他就穿上了自己珍愛的粉色西裝。而程麟卻因為身高原因,只摸到了一件eRIc的演出服,一件有著層層花邊的粉色襯衫……

譚月平時照理是一個冷靜的女子,可是看到這么兩個牡丹仙子模樣的男人出現在自己家門廳里,還是受了刺激。特別是程麟,難道家里沒有鏡子嗎?為什么一個好端端,一天到晚穿著格子襯衫的男孩會穿成這樣。重要是他的臉這么圓,根本就是向日葵版牡丹花么。

譚月今天本來自己也穿了一套粉紅色的運動裝,是一個美國知名品牌的,重點就在于穿著舒服。可是三點一角,粉色成災,譚月現在就想跑進房間換套衣服,以防跟他們倆個同流河污!

“快……快來看,新聞開始了,哈哈哈。”刑蓉的尖叫聲從屋里傳出來,譚月也沒空管他們了。

“快點進來吧,咱們要慶祝戴功破產……”譚月扔完這句話便也向客廳電視機方向走著。而eRIc倆兄弟面面相覷,雖然還沒消化生了啥,不過也跟著往里走。

北京時間下午兩點,電視機里播放著蔣朋被警察帶走的畫面,紅天大少爺蔣朋因眾女星拍攝錄相帶而被拘捕,電視畫面里蔣朋和警察都被包圍了起來,各路記者都在拿著攝像機拍攝著。而蔣朋卻低著頭被帶走。

譚月拿著手機看著股票的走勢圖,紅天一路由紅到綠跌了一個實實在在的跌停板。eRIc站在一旁看著新聞。

“戴功是不是買了紅天的股票?”他雖然不明白來龍去脈,不過大約也看的出她們為了股票爆跌而在高興。

刑蓉能這么高興,無非就是兩種可能,戴功病了或者是死了。要讓一個善良的女人心死如此也不容易,戴總做到了。了解刑蓉如eRIc。譚月在一旁點頭。

“他把全部家當都買進去了,今天這么一跌,應該起碼跌掉四分之一吧。”譚月淡笑。

刑蓉那里也起身拍了拍大腿。“好了好了,大家可以喝起來了。”

幾人不多話圍坐在茶幾邊,程麟雖然沒看懂但是他也沒有說話,因為eRIc出門的時候威脅過他了,如果他乖乖的可以學會閉嘴就讓他當自己生活助理。為了一口飽飯他學會了閉嘴。

倆位牡丹仙子都坐在刑蓉的另一頭,譚月為了避嫌而一個人拿著小板凳坐在一邊。大家手里舉著杯。

“現在就看戴功后面有多貪心了,如果他割肉走人不補倉。那也就少掉了一千多萬。”譚月說完喝了一口冰啤酒,爽滑細膩的泡沫滑入咽喉,有一種說不出的爽快。

“不可能不可能,他這個脾氣不會就這么割肉的,不過他現在應該正在跑跳如雷吧。我最了解他了,一下子少掉一千多萬啊,按他的個性,他肯定還跟別人炫耀過這個股票了,說不定他現在正在被圍追堵截呢。”刑蓉第一次在幾人面前笑的有些沒心沒肺的樣子,一點兒也不像那個只會用專業說話的大姐大了。

譚月家的氣氛空前絕后的和諧,以前的她一個人住大房子,也沒有過這么多朋友來來往往。后來家里來的最多的就是楊彬了。現在這種滿屋子是人,滿屋子的歡笑聲,讓她覺得有種別于之前的情感在酵,也許這就是友情吧。

能夠看到蔣朋被捕消息的不止是譚月他們,全中國所有的人都在沸騰著一個富n代的大少爺居然愛做這么下流的事情。本來社會的貧富差距就大,有過的奢華糜爛的,就有過的含辛茹苦的。

現在的網絡展到了各家各戶,就算再窮的人也分分鐘可以上網指責一個比你富上千萬倍的人。再加上蔣朋的情節惡劣,更加變成了千夫所指,而最著急的一是買了跌的戴功,另一個就是股票的主人們了。

戴功并沒有讓譚月他們算錯,他不僅自己貪心的買了股票,還叫朋友也一起買了,你叫別人買也就算了,他還叫人家要給他抽層,現在跌成這個德性,被他坑的人不可能只跟你同享福,不跟你同受苦。

當然,戴功也不止他自己,他把他戴家大大小小的親戚全都搭上了。現在他的家里人滿為患,都是一些拖家帶口的親戚們。

中國有句老古話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人以群分,可以教育出戴功這么貪心的家庭也可想而知。

你一出人投地,那么好處就得跟家族共享,不然那個叫自私自利,我一落難,大家都會選擇視而不見,而戴功這次又比較特殊,先是出人投地,瞬間又變成了坑害家人的罪魁禍手。

“戴功,你不能這樣。我們和你不一樣,我們賺的可都是辛苦錢,現在錢說沒有了就沒有了。我虧了整整三十幾萬啊,你得給我們一個說法。”

“對對對,必須要給個說法,你說好我們才買進的,我把買車的錢都投進去了。”

家里充斥著這樣的響聲,戴功不停的打電話給刑蓉卻現只剩下了空號。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完全是被坑了。

看著戴功不理大家只知道打電話,一個年紀尚輕的男子上前就把他手機一搶往地上一踩。手機應聲而裂,仿佛就像一縷冤魂似的還在冒著煙。

“你他媽這是干嘛?”戴功起身叫囂著。

可是他忘記了,這一屋子親戚都和他是一樣的人。青年男人一把就抓住他的領口“你他媽還有種喉嚨響?這么多人都被你害成這樣,你打什么破電話?我告訴你,我們的損失你必須都一毛不少的交出來,不然我們跟你沒完!”

青年男子說完便一個甩手把戴功扔在沙上,他放眼看了看四周所有人的目光,極其的冷漠,極其的尖銳,每個人現在只想從他身上刮一塊肉下來,大家不曾記得他風光時的好,倒是記著現在虧本時造煌孽。

戴功一時沒忍住,鼻頭一傻,委屈的眼淚流下了眼角,可是他卻并沒有得到別人的同情。倒是此起彼伏的嘲笑聲揚起。

“有臉哭?大男人哭個什么勁!知道有現在你還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