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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點三十分……
蔣蜜拖著行李到達了自己預訂的房間,有錢就是這點好,你分分鐘有實力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打開房門門童恭敬的把她的行李放進房間的行李架上,門童最喜歡的就是這種客人了,行李輕又是套房打賞的小費也不會少的。果然蔣蜜抽了一張十塊錢的美金給他,他欣喜的退出房間。
房門被輕輕的合上,走之前門童還殷勤的祝她今天會愉快,她一回想起今天早上看到蔣紅天的表情,她就挺愉快的。一個人會被壓抑的多久,就會有多大的反彈,就像現在一樣,突然之間好像得到自由一般,什么也不用管的任性,真是太舒服了。
她走到窗邊望向窗外。南湖的湖景依舊美麗,大自然從來不被人的心情所左右,該美的就是美,該丑的就是丑。這里唯一的遺憾就是窗子不能打開,好像酒店總是生怕客人會自殺似的,所以窗戶都牢牢的被鎖上,安裝了最好最新的通風設備,以防人在沒有自然風的情況下被悶死。
蔣蜜呈大字的躺在床上,全棉質地的床上用品觸感很實在,不像是家里用的那些昂貴的真絲產品,雖然絲滑,卻又那么的捏不住方向。她翻了兩個身,從這頭還是滾不到那頭。這么大的床自己一個人睡倒是有些可惜了。
一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強吻eRIc的畫面,蔣蜜就噗嗤一下笑了起來。然后像孩子一樣蜷縮起自己的兩條腿對著天空噔了幾下。恰是調皮的樣子。
“eRIc啊eRIc,你遲早還得是我的人!”她自己默默的喃喃道。本來已經把他放下了心,因為的確原本的計劃她是需要用eRIc和珵磊夫交易。可是現在卸下心防的她反倒覺得自己是認真的喜歡著eRInetbsp;
蔣蜜活到這么大,沒有認真的喜歡過誰。一個小女孩總要提心吊膽的想著會不會被掃地出門,哪兒還有空再去喜歡誰?加上蔣朋帶回來的人都是不三不四的,她更加對有錢的男人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我哪里像gay了?我堂堂大男人好嗎?皮褲怎么了?皮褲保暖不透風好不好?而且……而且我那條皮褲是世界名牌,你們懂不懂啊!”
她腦子里又浮現出eRIc昨天晚上在豬車上義憤填膺的對話。真是一想起來就又好笑,又可愛。
松了一口氣她從床上坐起來,從隨生的行李里拿出一個電腦。像她這樣離開蔣家是最合適的。一是蔣家還沒有防備,可是讓她隨時帶出自己想要帶的東西。二是她也可以有充分的時間來做自己想要做的計劃。因為按她對蔣紅天和蔣朋的了解。他們第一步必然是先勁她回家,然后就會開始大幅度的去迫害,直到她再次低頭。
打開電腦,蔣蜜打開了一個銀行戶頭,里面顯示還有五百萬人民幣的余額。這是她目前所有的存款了。在紅天干了這么久,說起來是衣食無憂但是拿到的錢和她所創的利潤還是相差甚遠的,不過蔣蜜并不在乎。
有能力賺錢的人當然不會在乎現在戶頭里還有多少余額。反正分分鐘就可以賺回來的。她想著自己總比那些要在公司里打公的工薪階層來的好。或者說起碼自己賺的要比他們多的多。不過這樣的數字是不可能一直住在賓館里的。她得找個更加合適的地方落腳。
七點四十五分……
就在蔣蜜房間旁邊的一間套房內,趙俊生真對著鏡子著花癡。他身著了一套得體的西裝,看不出品牌卻把他的身材勾嘞的非常誘人。不管是布料還是剪材怎么看都不像是某寶爆款。
本來他是喜歡穿老師傅的手工西裝的,可是因為今天他要扮演的身份有些低等級,所以穿著自己那種十幾萬一套的西服他怕穿幫,秘書就特地給他選了一套所謂大眾款。然后剪去了標簽。
趙俊生本來就長的好看。這一輩子一半時間都在靠臉吃飯,而另一半的時間就在反感自己總得靠臉吃飯這件事情。所以他搖了搖自己上身,又擰了擰自己的下半身。反正大體來說還是滿意的。
“你好,我是俊生。呵呵呵呵……”他對著鏡子在做著自我介紹,幸好沒有問鏡子這個世界上誰最英俊這種話題,不然后鏡子碎不碎那就不好說了。
八點整……
楊彬總算到達了公司,一般打工族對于提早上班這件事情并不感興趣,所以九點上班的公司八點鐘是沒有人的。特別是像譚氏這種家族企業,早晨唯一的一個人就是門口崗亭里的老保安。
譚月在的時候保安都是從部隊退下來的,因為她覺得公司的機密和冶安非常重要。可是換了江山那自然就換了說話算數的人,譚靜如覺得反正公司也沒過什么事兒,干脆就把保安都換成了退休老人。
所以說譚靜如是沒什么管理能耐的人,企業效益不好不是裁員就是削減專業人員。這樣雖然從表面看上去的確在一時之間解決了資金的問題,可是從更深的一步看來,簡直就是作繭自縛。人才對于一個企業來說永遠是最重要的。因為他們是下金蛋的雞。你把雞都殺光了,自己又下不了蛋,這事兒就越玩越黃。
所以楊彬在沒有人任何人的詢問下順利的到達了譚靜如的辦公室,也順利的拿著復制好的鑰匙進到了辦公室內。順利的從沒上鎖的抽屜里拿出原文件之后,大跨步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里。
趙靜的辦公室和別的地方一樣,空無一人。他把文件放在了儲物柜后的縫隙里,反正就這么一下下,所以他也不用太擔心會被別人現。
放完東西看了看手機,十分鐘就把間諜工作都做完了,應該還有時間吃個早點心,楊彬同學就這樣大跨步的向食堂走去,今天是周三,一般周三早上都有擔擔面,現在還沒有人搶著排隊,甚好。甚好。
九點整……
對于任何上班族來說,九點都是一個極為讓人煩惱的數字。有人因為九點在狂奔以防遲到被扣工資,有人因為九點而需要六點就早上起床趕車,有人因為九點沒有班可上,而在家里愁,九點鐘就像一個事件的分界線一樣,可黑可白。
今天的九點對于一大部分來說是八卦,卻對另外一小部分人來說,是惡夢。
九點了。在擁擠的小小的嘈雜格子間里,人頭涌動都是聲響,而八卦娛樂新聞的頭條就是,譚月和eRIc在泰國游街的大新聞。以久蔣蜜和eRIc在南湖湖灘的親密照片。
新聞標題定的大大的。譚氏的唯一正統后人,和紅天的總裁,醬油格格和公主的爭斗。eRInetbsp;
里面清楚的把肖雯雯的身份都寫的清清楚楚。和譚月一模一樣的表情和五官,再加上蔣蜜的親蜜照片,這種轟炸性的新聞,起碼可以讓娛記們吃上好幾個月。
被轟炸的人顯然不是一點點,而第一個有反應的人就刑蓉。作為一個常年在這個生態圈生活的人,看到這個新聞時,第一時間就趕緊打了電話跟娛樂記者溝通。
自然會做這種事情的人除了戴功也不會再有別人。
刑蓉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今天的南湖天氣并不好,外面灰蒙蒙的布滿了輕度迷霧,常年的空氣質量差都已經讓人們分不清楚這是霧霾還是簡單的霧氣了,但是在刑蓉的情緒里,這個天氣絕對是因為戴功的行為而骯臟。
“喂,6主編,您這樣就太不夠意思了,怎么說我和您這里合作eRIc的事情也這么多年了,要登這樣的新聞,您也得事先跟我打個招呼啊。”刑蓉一邊說一邊控制著自己的情緒。這樣的電話很不好對付,說重了別人借勢更加報復你們,說輕了,這種人就會順桿爬上來。
對方也是老油條。“哎呀,刑總,有這么大的爆料你也不早點說,我們也是混口飯吃,對不對?你也別怪我們了。”
刑蓉壓制著自己的怒火。“你看這樣好不好,我讓eRIc和袁晴都配合你們報紙給兩個專訪,采訪什么都行。你就把新聞給我撤一下,說是娛會。”
“那我專訪eRIc和這兩個女主角的關系行不行?你有更火更好的新聞給我嗎?”對方這么一問,刑蓉也接不上口,的確這是最火辣的爆料,她又要拿什么新聞去壓這條呢?
對方接著說。“刑總,咱們新聞人嘛,要的就是一個真相,要不然你讓eRIc把真相說出來,我給他再出一個版面,比如他到底和哪位在一起了?只要說的清楚這新聞就自然而然的壓下去了。”
刑蓉默默的掛上電話,對方的這個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咬住了這種話題任誰都不會想松口的。而她們也只能自求多服了。刑蓉緊緊的攥著自己手機,想著要不要拔電話出去找戴功,正當她掙扎之間譚月推門進來了。
刑蓉一看到譚月趕緊解釋。“我剛才給他們報紙打電話了,但是他們主編死咬不肯放,怎么辦?雯雯……對不起。”
譚月坐了下來,臉上卻看不透到底是什么表情。是開心或是憤怒,說真的她現在自己也很不好說。刑蓉看到她這反應更加著急。
“現在要怎么辦?這事兒肯定是戴功干的。”刑蓉越想越氣。真是壞人到絕境也只會用壞來解決問題。
譚月嘆息著說了句話。“不用回應。這事兒都是沒有依據的,還有,就是幫eRIc接點綜藝節目吧。現在反正大家都在討論他,說不定對他知名度會有幫助。”
刑蓉臉一愣,她沒有想到在自己也被爆出身份后這個老總居然還這么鎮定。
“反正紙是包不住火的,刑姐,我會很放心的把公司交給你,我自己也打算出國了,我準備跟楊彬結婚然后把這里都交給你。反正輿論就這是這樣,說多了他們覺得沒意思也就不說了,那些曝光出來的照片我看了。什么都沒有了,只不過是我們正常在街上走罷了,最為神秘的應該是我的身份了吧。”譚月冷靜的分析著。
“我只不過是在自己的身份上是eRIc的歌迷,然后當了他的經紀人,再然后就走了,有問題嗎?沒有啊。再加上他們說我是什么譚氏的接班人,那更是扯了,我又不在譚氏工作,所以不用著急。沒有關系。”
被她這么一分析刑蓉想想倒是真是這個樣子的。心虛才會著急,他們真的沒有什么,沒什么可著急的。
而真的著急的人應該是那些心虛的人。譚靜如,程磊夫。
程磊夫看到這則新聞的時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會自己的兒子和譚月的妹妹在一起。不知道這是孽還是冤。而譚靜如比他更加敏感。因為新聞上說的沒有錯,她接了譚月位置已經被世人所懷疑了,現在又跳出一個名正言順的順位人。分分秒秒會威脅到她的位置。
譚靜如走進辦公室的時候,格子間里完全沒有人聲,只有不停打著字的鍵盤聲,而那些鍵盤并不是為工作而服務的,內網里,所有的人都在討論譚靜如將會怎么做,這完全之間出現的肖雯雯又有如何的身世之謎。
譚靜如快步的走進自己的辦公定,她壓低了自己的表情,盡量不讓別人看出她現在內心的紛亂和復雜。一進到辦公室是內,她就趕緊關上了門。
關于譚月有一個妹妹這件事情她是一直知道的。可是這個妹妹早就跟著外公失去了蹤影,兩年間也沒有露出過任何身影,原來那個時候在經紀公司時,她以為自己到了譚月是看到了這個妹妹。可是她怎么會在自己投資的公司里?
又為什么會在這個時機和程磊夫的兒子在一起?這些都是謎。譚靜如踉蹌的坐在她的老板椅上,這一層一層的迷霧讓她看不清楚,下意識她想到了6宜的車禍,樂樂的出現,戴功的離開。這些難道都是巧合嗎?
就好像所有的冤親債主都在同一時間涌出現然后在復仇似的。譚靜如打開手邊的抽屜,果然……果然那一份放在抽屜里的工廠文件不翼而飛了。
譚靜如皺緊眉頭能想到的,就只有一個名字。楊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