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二小時改過來,)
想到這個可能,陳墨有些焦慮,若真是如此,搞不好一會兒她還得有一戰,畢竟若是只要七個人的話,人數太少了,總是免不了再打的。這樣下去可就不妙了。她現在的身體還沒全部恢復呢。越到后面修者的實力越高,越不好對付。
若真的到了那時,自己使用偽法寶所帶來的影響,也震懾不了多久。
陳墨又往嘴里塞了一顆丹藥,盡力的恢復自己,時刻準備著再次戰斗。同時手上的動作一分不慢地快速留影。
很快,數千米的大廳就被她全部留完。正在陳墨琢磨著要不要趁著現在的機會在地上布幾個陣法的時候。
突然,另一邊的戰場之中,一名練氣大圓滿的修者終于棋高一招,將另一名同樣是練氣大圓滿的修者擊退,一把抓在令牌之上,手一扣,扣了下來。
而那枚令牌被扣下來的同一時間,變故驟起,整個房間都開始動蕩起來。
劇烈的搖晃如同劇烈的地震一般,將眾人嚇了一跳。陳墨眼睜睜地看著畫滿壁畫的墻上開始出現龜裂的縫隙。
很快,縫隙越變越大,一塊墻體一下子掉了下來。
陳墨瞬間拿出幾張靈符貼在自己身上,同時手里也拿出了幾件法器,準備應對突發狀況。
高子升懊惱地說道:“我早該知道這些令牌有可能是一種陣法。”
游云冷笑:“難道知道是陣法你就不拿了嗎?”
聽他這么說,高子升一愣,隨即苦笑著搖搖頭,不再多言。
也是啊,那時候,就算當時知道這令牌有可能是陣法的陣眼之類的,也不可能就放在那邊不動。
陳墨也早明白這個道理,所以壓根就沒糾結過這個問題,更何況,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也不是說‘如果’的時候。
手一伸,陳墨將自己的空氣瓶也取了一個出來,萬一大廳坍塌了沒有氧氣也可以救救急。
靈符,法器,空氣瓶,該準備的都準備了,接下來,就是盡人事,聽天命了。
其他人亦是如此,經過剛才的爭斗,他們現在的人數再一次減少,只剩下了十來個人。其中還有一大半有傷。
幾息時間,‘咔嚓’‘咔嚓’聲四起,一陣地震山搖,墻壁紛紛碎裂,瞬息之間,整個大廳就塌了下來。
同一時間,失重的感覺傳來,陳墨一驚,暗道不好,緊緊地抓著手里的空氣瓶和法器,結果一陣天旋地轉,熟悉的傳送感覺傳來。只是讓陳墨心驚的是,在傳送的感覺傳來之時,無盡的血色階梯竟然一閃而過。不過傳送來的太快,一閃之后,很快就看不到了。
陳墨不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只是心中駭了一跳。接著,就是一陣暈眩的感覺傳來,陳墨知道現在不是暈的時候,努力保持清楚,可惜她再怎么極力阻止,最后還是沒抗住暈了過去。只是在暈過去之前,她仿佛看到了風益廣場。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竟然身在房間之中。
陳墨一驚,一躍而起。
“你干什么?”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陳墨一愣,一轉頭,竟然是蔣飛憶,隨即又看了看房間,竟然是自己之前住的客棧的房間:“我,出來了?”
“是啊,昨天你們就出來了,不過你們一出來就全都暈倒了。”蔣飛憶解釋道:“所以,大家只能先帶回各自的弟子。”
原來如此,陳墨稍稍放松下來,心里松了口氣,總算是出來了。而且,原來不是她一個人暈倒了,還好:“多虧你帶我回來。幸虧有你。”幸好她在這里還有一個朋友,要不然,一出來就暈倒,還不知道會怎么樣。
誰知蔣飛憶卻撇撇嘴:“不是我。”
不是?陳墨有些驚訝,疑惑地看著她。不是她還能有誰?
蔣飛憶道:“我本來是想把你帶回藍家的,藍伯父也是這么打算的。可是誰知道,”說道這里,蔣飛憶有些不知道該怎么形容:“誰知道你師祖來了,就沒同意。”
蔣飛憶說到這里,不由又回想起昨天的情景,昨天下午,試煉塔的弟子總算都出來了。他們一出來,立刻引來了各家族的金丹修士。見到弟子們都暈過去了,反而都松了一口氣,金丹修士們想將各自家族的弟子帶回。結果陳墨,高子升,詹衛的歸屬問題卻引發了分歧,一力要將他們帶到城易中心。
高子升和詹衛的家族以他們二人已經暈倒為由不愿意,藍家也不愿意,藍家以陳墨已經加入藍家為由想將陳墨帶回。結果正在爭執不休的時候,陳墨的師祖出現了,說是陳墨的師祖,并且還拿出了證據。要將她帶回客棧。總之一團亂麻。不過最后,還是被帶回客棧了。
師祖?
陳墨一愣,接著想起什么?差點叫出來,青玄山?好在她還理智一點,到底是沒有叫起來。當初來中州的船上,她遇到了青玄山的師祖,那位師姐還曾經告訴她讓她三個月后去找他。
結果因為她不想去,故意找了想反的方向,原本以為已經避開了,誰知道竟能在這里遇到。
“那我師祖現在在哪兒?”陳墨想了想,還是問道。
“就在樓上的第三個房間。”
就在樓上?陳墨吃了一驚,原本她還想再問問蔣飛憶一些情況,沒想到那位師祖離的這么近,以金丹期的神識,若是有心的話,搞不好就能查覺到她已經醒來了。
這樣,陳墨倒是不敢磨蹭了,萬一那位師祖知道自己醒來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去見他,再不愿意怎么辦?
說著,就整了整自己的衣服,發現自己外面的衣服已經脫去了,只剩下里面的衣服,不過很干凈:“你幫我換的衣服?”
“是啊,外面的衣服不能穿了,直接扔了,里面的用了驅塵術。”蔣飛憶隨口說道。
陳墨點頭,笑了道謝,修真界就是方便。隨手又從儲物袋里取出一件外套來穿上。她剛才已經看過了,她的儲物袋并沒有被動過的痕跡。
“那我先去見師祖,回來再聊。”陳墨說道。
蔣飛憶表示理解,不過還是說道:“嗯,你去吧,早點回來,給我說說你的遭遇。”
“好。”陳墨答應下來,整了整衣服,往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