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門就被一個打噴嚏噴到面部,金樂樂整個人立馬更加的糟糕了,這真的是太晦氣了!
圣依諾當看到金樂樂那變色的臉頰,立馬也覺得不好意思,說實話,她真的沒有想往金樂樂的臉上噴,她趕得真的是太巧了,不過仔細想想,卻覺得很是痛快,報應來了吧,不然怎么不噴別人,專門噴她呢,壞女人就是沒有好下場的!
金樂樂本來沒有看清楚人連的時候,就已經過暴躁的了,現在看清楚了之后,更是氣的要命,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的克星,到哪里都有她的事情,昨天她和都云天在廁所做事情的時候,她橫插一腳,現在還來這么一招,真當她金樂樂是那么好講話的是不是?
圣依諾本想著就這么走過去來著,她現在對于再見都云天一點興趣都沒有了,人家心里都沒有自己,她干嘛還舔著臉往上面沖呢,她等著都云天那個家伙冷靜冷靜!
金樂樂一步就把圣依諾給攔住了,“不準備說什么嗎?”
圣依諾一項有錯就改,敢作敢當的,“很是對不起,我真的沒有注意到你!抱歉了!”
為了表示自己誠意滿滿,圣依諾甚至低下頭,因為金樂樂比自己矮,這樣子能夠讓金樂樂看清楚自己!
金樂樂正在氣頭上,她本能的認為圣依諾在挑釁,昨天加今天,真的太過于巧合了!至于原因,她也懶得想!
“今天沒有注意到,昨天沒有注意到,我看你是不是太過于注意了,才會接二連三的惹到我呀!”
一早起來,都沒有梳洗,金樂樂的頭發顯得很是凌亂,臉上的也沒有帶任何的東西,整張臉配著她發怒的表情,就顯得猙獰了!
圣依諾噗嗤一樂,“你真的想多了,你我素未蒙面,我又不是神經病,干嗎招惹你呀?還有你說的話,我有些不明白,我只是剛剛不注意打了一下子噴嚏,至于你說的什么昨天也惹到你,我有些不明白?”
迷惑的表情,加上真誠的話語,讓人覺得金樂樂一定是錯覺才會這么誤解她的!
金樂樂被圣依諾這么一問,臉色更差了,一想到昨天他們的造型,捂得就剩眼睛了,搞不好這個女人真的認不出自己了,這個好像也很合理!
“就算沒有昨天,今天的事情,也不是你一句兩句話就能夠道歉了,你看看我臉上還有你的鼻涕呢,你難道不覺得臟嗎?”
金樂樂沒有擦臉上的鼻涕,圣依諾看了一眼,心里覺得好笑,鼻涕在她金樂樂的臉上,又不在自己臉上,自己有什么覺得臟的,她反而覺得大快人心呀,人真的不能夠做壞事情,不然真的在不經意間說不準就得到報應了!
“真的不好意思,要不我幫你擦。
反正不管金樂樂怎么說,圣依諾的態度那都是良好的,越是這樣子,金樂樂越是生氣,越是覺得圣依諾就是故意的!
“你的臟手不要碰我。”
揮開圣依諾探上前的手,往后面退退,眼睛掃視著圣依諾,她突然覺得這個女人有幾分眼熟,在哪里看過,有些記不住了!
“你不用我擦,那么就不怪我了,歉意我也倒了,我現在可以走了吧,我真的很想上廁所。”
加重了廁所這兩個字的發音,金樂樂差點沒有忍住朝圣依諾踢腳!
“你絕對是故意的,你認出我了是不是?”金樂樂咬牙切齒,拿著手里的干毛巾,胡亂的抹了抹臉!
“什么意思?”繼續裝著糊涂,順勢朝金樂樂沒有關著的門內望了望,正巧看到都云天往外看,在心里狠狠的瞪了都云天無數眼,她依然表情淡然舒服!
金樂樂險些裝不下去,不過想想她不記得昨天的事情那是最好不過了,那么就事論事的討論現在的事情吧!
“沒有什么深刻意思,就是不接受你的道歉,你現在可是生病了,如果傳染給我怎么辦?生病這事情可是可大可小的!”
金樂樂打心里不愿意讓圣依諾好過,就算不缺什么,但是也不能夠讓一個小姑娘占了上風,再說她憑借女人的直覺,不喜歡圣依諾這個人!
圣依諾噗嗤樂了,“怎么想要賴上我,生病了怎么辦,吃藥唄,這事情很是正常的,如果你那里沒有,我可以免費給你贊助一下子,順便可以告訴我也懂藝術,要不你讓我看看。”
金樂樂直接往后退,“誰知道你說的真假。”
“不知道真假,最好的辦法就是試試了,反正眾目睽睽之下,我也不會對你怎么樣,要不我現場給你治,哎呀,我這個人有個毛病,給人看病,喜歡都給看了,什么暗病,什么毛病一起說了,我懂得望聞問切,觀你面部,病痛可不小呀!”
圣依諾惋惜的說著,仔細的看著金樂樂,面色雖然白,但是卻不是那種正常的白色,有些慘白的樣子,底子不是很好!
金樂樂被圣依諾看的心里發毛,圣依諾越是認真的往前,她就不自覺的往后退,整個身子抵在自己車廂門上面!
“哎呀,你別緊張,看病忌諱太過于緊張,看病可不是小事情,稍微一個不慎,砸了我的招牌沒有什么,誤診了,可別耽誤你的病情才是!”
話題繞到了自己擅長的醫術上面,圣依諾還怕誰,別說金樂樂的面相本來就透露著病氣,就算沒有,她自己也能夠頭頭是道的給金樂樂添上幾條!
“你別胡扯,我不用你看,就你這個樣子還說自己是什么醫生,別逗了。”金樂樂靠在門上面,反而鎮定下來了,她混了這么多年,怎么可能怕一個小丫頭片子,不過她好像想到了這個女人是誰了?藥膳館的老板,當時的精彩場面她還記得呢,沒有想到兩個人今天竟然有緣相見!
“逗不逗,不是你說了算,那要看我心情,你大概不知道,我給人看病一項都是看心情的,今天我的心情不錯,加上我本來就是我的錯,要不能夠徹底的確定你沒有被我傳染上感冒,我心有不安呀?”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