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誰是她(2235四更)
葉拾舟被人送出了宮。.600000請大家搜索()看最全!的小說
出宮那晚身后跟了七八個嬤嬤,各個手中抱著重重的托盤,相互間還很是看對方不順眼。
據說,皇后娘娘萬貴妃蕭淑妃等妃嬪送的信物,就能讓她在宮中隨時出入。
人家求而不得之物,她一抓一大把。
沈策送完各家大人回宮,便守候在宮門前。一身清俊的男子雙手環抱微靠在墻邊,眼眸幽深,不知在想著什么。
只是瞧著宮門口那拉風的小身影出來,渾身氣息一松,便快步趕了上去。
“我以為你要留宿宮中了。方才皇后請你過去了么?”語氣平靜,卻怎么聽都有些酸。眼睛朝后邊瞄了瞄,這熊孩子收獲頗豐啊。
“皇后娘娘萬貴妃蕭淑妃,還有一眾側妃。她們都認了我當妹妹。這些是給的賞賜。”葉拾舟指了指身后。
沈策點了點頭:“你們先送去桂巷葉府吧。”
那些嬤嬤才相互瞪了對方一眼,往葉府奔去。
沈策跟在她身旁,把她護在一邊。過完年她便及笄了,如今這身子也抽條了,似乎一下子便高了幾分。
“宮里沒什么事兒吧?她們可有為難你?”沈策嘴唇輕啟,深怕這貨又干了啥不得了的大事。
葉拾舟走在前頭,把叮叮當當皇后賜的東西取了下來。
“沒有,她們就是太客氣了。順手我便交了些功夫,也算是一場緣分了。”葉拾舟吧嗒吧嗒嘴。
“不過那皇后倒是天資卓越,若是勤加苦練,想來要打遍皇宮無敵手了。萬貴妃雖然資質一般,但主在學習殺人的功夫,倒也有些可塑性。舒婕妤一干人等我就隨手交了一把。”葉拾舟擺了擺手,不值一提。
沈策跟著的腳步一頓。
“聽聞,上次肖大人娶了兩房姨娘。前兒個被雙重揍打折了....那子孫根,幸好太醫所救及時,但肖大人卻是死活不肯入后院。那倆人,是女院學生吧?”沈策沉吟片刻,才慢吞吞開口。
最近,貌似京里抬姨娘的突然就少了起來。
但那些入了門的,抬得越多,只怕就越熱鬧了。
兩人走在長街上,沈策懷中還抱著吃食,準備隨時投喂。
“那倆啊,戰斗力不強。是半路出家入的女院,不值一提。”葉拾舟毫不在意。
娶的多關我毛事。
沈策又頓了好一會兒,終是沒忍住開了口。
“你們女院可有朱姓女子?雙生胎的那種?長的很是柔弱,似乎一朵白蓮花模樣。”沈策一開口,葉拾舟便住了腳步。
眼神微瞇,扭頭打量著他。眼神隱隱朝小腹三寸看了一眼。
“不不不是我,有人托我問問。說是娶了兩房姨娘。”沈策趕忙解釋,哥可不敢。
況且,在他眼中,這世間女子與他是不同世界的。
葉拾舟癟了癟嘴,這才散了打廢他的想法。
“倒是有一對,不過那倆人入院早,半年前家道中落,聽聞被人納了做姨娘。那倆人倒是甚得我心。”葉拾舟一句話,便說的沈策渾身冒冷汗。
能得她心的,無非就是兩種人。
其一:打敗她的強者。
其二:與她極其相似的同類人。便是不在一個水平,但肯定也是她的翻版。
沈策抿著唇,好一會兒沒說話。
他爹沈伯爺最近新抬的兩房姨娘早已入了門,就是不知家里還好不好?
不過一想,橫豎連宮里娘娘們都教了,似乎天大的事兒都不算啥了。
“這些日子要少進宮才好。到時候他睡不了媳婦兒,可不得讓我也沒法睡?”沈策悠悠的嘀咕了一聲。
“明兒葉伯父要回京,我再提一對大雁過來吧?你要什么味兒的?”沈策送她到巷子口。
“清燉或是紅燒吧。最近鹵味兒吃膩了。”葉拾舟彎著眉。
沈策目視著她進了院門,又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才離開。
當年在星際他帶著大胡子,滿臉黑。第一次傾盡全力打敗了她。
才知她原來是喜歡大胡子的。如今,他無比的感謝自己。
可憐的沈策,哪里知道這貨流水的擇偶觀。要是知道,不定得抽抽過去。
“沈將軍,方才有人在沈家周圍徘徊,末將已經抓住其中一人。似乎是使節團。”那邊有人過來稟報。
“似乎是多桑的使節。”這幾日多桑使節已經在京中轉悠多次了。
沈策眉眼微冷,回頭看了眼燈火通明的葉家,這才趕了過去。
葉拾舟回來時,葉家已經準備歇息了。
“這是圣上給的賞賜。方才你不在,便先送了回來。”葉澤南頗有些驚奇的看著她。
皇帝賞賜也就算了,這后宮給的咋比皇帝還重?
叔很好奇,你到底做了什么啊?
“對了,方才有人探查你的住址,讓院里兄弟給揍了一頓。你這些日子多留意些。”周氏端了銅盆,看著她洗漱道。
葉拾舟微點著頭,不用想她也知道是使節團。
“明兒你爹與南蠻使臣一塊兒過來。娘要出城迎接,你們可記得莫要出去了。”周氏吩咐了一聲。
“我想爹爹了,已經好久沒見爹爹了。”葉婉言蹦蹦跳跳道。
“好好好,咱全都去,咱家全都去啊。”周氏哄著幾個孩子,這才進屋睡了。
夜晚。
多桑大祭司盤腿坐于湖心中央,周圍潺潺的水聲,讓人心神安寧。
夜空中忽明忽暗的星閃爍不停,透著幾分玄奧。
“噗。”墨衣男子猛地一口血吐了出去,眼眶微紅,死死的瞪著。
“大祭司。”年輕男子白景程面色一急,正要上去扶住,卻讓大祭司止住了。
“咳咳,不妨事。我這身子,本就拖不了多久。她在正北方,但似乎有什么變數。”大祭司微微喘了口氣,伸手拂去唇間血跡。
似乎只要一張口,心口那疼痛就猶如刀割一般。
“幼時我曾見過她一面,她容貌傾城,性子柔的似水。似乎對什么都不曾在意,她那般清冷的性子。這些年來,想來不曾有什么變化吧。你們往正北方多用些心思。”大祭司緩了好一會兒,才默默望著漫天繁星。
“她那般性子,找回去還不是要被吃干抹凈。”白景程不甘的嘟囔了一聲,消散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