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131章祁王殿下很丟臉(3)
陰暗的燈光下,腫著半邊臉,瘸著腿的祁王四仰八叉地躺在榻上。(請牢記我們的網址)
身上騎一個不著寸縷的美人,一上一下地運動,兩個人都是一副*欲*仙*欲*死的樣子。
鐘唯唯轉身就走,居然給她看這種東西,這得多喪心病狂啊。
重華抓住她的手臂,湊在她耳邊低聲道:“又不是我讓你看的。我也不知道他傷得這樣厲害,還閑不住。”
也是,二師兄雖然很惡毒,但還真沒這么下流無品。
鐘唯唯不自在地躲開重華吹出的熱氣,十分的尷尬。
但想想自己就是彤史,這點事兒算得什么,于是假裝非常坦然,低聲問重華:“那是要怎么辦?”
她呼出的熱氣吹到重華臉上,重華控制不住地顫抖了一下,不露痕跡地往旁讓讓,言簡意賅:“等。”
鐘唯唯察覺到他的避讓之意,十分生氣,她都沒說什么呢,他還嫌上她了?
于是氣呼呼的蹲在陰影里,一言不發。
重華猶豫了一下,也跟著她蹲下來。
二人都低著頭,一言不發,遠遠看去就像兩個敦實的大粽子,并排放著。
他們顯然低估了重傷的祁王和美人的精力,帳篷里的聲音越來越大,露骨又熱烈。
難怪帳篷外沒什么人把守呢,原來大家都知道祁王殿下很放縱……
鐘唯唯面紅心跳,越來越尷尬,越來越難受。
相比她的不安,重華面無表情,悄無聲息,十分淡定:
“心靜自然涼,你不要東想西想的,就不會覺得難堪了。”
“你才東想西想的呢。”
鐘唯唯惱羞成怒,咬牙切齒:“以為誰都和你一樣下流么?”
“噓……”一只手堵在她唇上,重華湊過來,低聲道:“小聲些,別讓人聽見。”
他的掌心熱而干燥,帶著他特有的味道。
堵在她的唇上流連不去,堵得鐘唯唯心火上涌。
她抓住他的手腕使勁拉開,忽然聽見里面一聲凄厲的尖叫,就好像美人被誰狠狠殺了一刀似的。
于是嚇得傻傻不敢動,呆呆看著重華:“她怎么了?”
天上沒有月亮,烏云密布,天地之間一片漆黑,只有帳篷的縫隙里露出微弱的光。
重華的眼睛反射著那點微弱的光,亮得如同貓兒眼寶石。
他沉默地看著她,低下頭,輕輕啄了她的唇瓣一下。
一觸即分,淺嘗輒止,等到鐘唯唯反應過來,他已經離她老遠,就連報復的機會都不給她。
鐘唯唯全身火熱,難以言喻的滋味從唇間一直蔓延到心里去。
她默默無聲低下頭,不敢再發一言。
里面終于停止了戰斗,“嘩嘩”的水聲傳來。
美人的聲音低沉又嬌柔:“殿下今天受苦了。”
祁王“啪”地打了美人的**一巴掌:“這點苦算什么?指不定這會兒那個鄉巴佬正得意呢。
以為本王真那么蠢,好收拾。就讓他先歡喜歡喜吧。”
美人輕哼:“殿下是真的喜歡鐘唯唯嗎?”
鐘唯唯惡心得不要不要的,居然敢提她的名字!
只聽祁王輕笑:“當然不是,她哪有你好,瘦得和鬼似的,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
也就只有腰比較細了,還有那張臉勉強可以看看。我那皇兄眼睛瞎了。”
鐘唯唯氣死了,自覺受到十分的侮辱。
卻又苦于沒有辦法,惡狠狠撲過去抓住重華使勁搖晃,牙齒咬得格格響。
就是他害的她,讓她被人這樣說。
重華嘆口氣,摸小狗似的摸摸她的頭。
她安靜下來,低著頭乖乖靠在他身邊,一動也不想動。
帳篷里,美人輕哼一聲:“既然殿下覺得妾身更好,那就證明給妾身看。”
不堪入耳的聲音再次響起。
重華對著暗處比個手勢,抱著鐘唯唯迅速離開。
跑到大帳外停下來,讓她回頭看,沖天的火光從祁王的帳篷處亮起,照亮了半個營地。
人們大喊大叫著去滅火,有人跑來稟告重華:“祁王幸姬妾,不小心弄翻了火燭,點亮了床鋪和營帳,二人俱是赤身**逃出來。”
重華面無表情:“哦。”
鐘唯唯深覺解氣,這回祁王算是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想必秋狩這些天里,他都不會再有臉出來蹦跶啦。
“滿意么?”重華突然問道。
“勉勉強強。”鐘唯唯回答完畢,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抬眼一瞧,只見重華專注地看著她,眼神十分幽暗。
忍不住后退一步,環抱雙臂,護住前胸。
重華云淡風輕地收回目光:“有些話不必放在心上,你該有的還是有的。”
什么叫該有的還是有的?
鐘唯唯反應過來,十分抓狂。
重華卻已經道貌岸然地走進了大帳,她要追進去,那就是自己找不自在了。
怏怏地回了住處,又又還抓著被子角睡得香甜,悄無聲息地躺下,翻來覆去睡不著。
小棠被她吵得沒辦法,伸腳踢一踢她:“去做賊啦?”
鐘唯唯反踢回去:“你個墻頭草,還敢來招惹我。”
小棠嘆口氣:“你又對陛下動心了。”
鐘唯唯否認:“什么?困了?那就睡覺咯。”
無論小棠說什么,都只裝作睡著了,堅決不回答。
小棠低聲嘀咕:“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啊,最難的就是我們這些人了,搖頭擺尾做墻頭草,難道很容易嗎?”
第二天清早。
又又使勁往鐘唯唯懷里拱:“醒來,醒來,醒來……”
鐘唯唯困得要死:“天還沒亮呢。”
她翻滾到下半夜才睡著,才剛睡著了,這小魔星又來吵她了,是要干嘛?
又又摟著她的脖子撒嬌:“我想爹爹了,唯姨抱我去。”
鐘唯唯翻身背對他:“不去。”
又又泫然欲泣,想想,赤著腳下了床,穿著里衣就往外走。
明月去攔他,他拼命掙扎,哽咽著道:“明月姐姐別管我,反正我是沒人要的……”
越哭越傷心,越哭越大聲。
鐘唯唯頭痛地坐起來,認命地披上衣服,用披風包著他出去。
晨風清冷,她出去就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走到重華帳外,蔫頭耷腦:“陛下起身了么?”
李安仁鄙視她:“陛下五更就起床處理政務了。”
“進來。”重華的聲音從容不迫,鐘唯唯卻又想逃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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